李刚和老头,这顿饭足足吃了40分钟,老头也许是,跑饿了,也许是为了解恨,酒了半斤多,把这仨菜也造了一大半,然后老头做个决定,
把李刚差点没弄哭了,吃完饭起来就走,居然没搭理李刚,
李刚算看出来了,赤裸裸的报复,李刚立马拦住,爷,你是我亲爷,行了吧?我错了,,
老头心想小样,还治不了你,我这30年的老兽医,那是白当了,这句话是作者家的,
李刚赶紧也别得瑟了,都已经当孙子了,咱也就认了,然后就跟老爷子请教,老爷子,毕竟是研究员,唉,
李刚赶紧把桌上剩菜都撤掉,然后把三个锦盒,摆在老爷子面前,
打开锦盒老爷子,这次也认真了,每拿一个杯子都细细品,每拿一个杯子都像在看珍宝一样,放的时候小心翼翼,能看出这老头是真正的喜欢,没有任何铜臭异味,就是欣赏,
老人手里拿着杯子说了一首诗,
百花生日是良辰,
未到花朝一半春。
万紫千红披绵锦,
尚劳点缀贺花神。
老爷子轻轻抚摸,然后对李刚说,这是蔡云赞美,12花神杯的诗
然后感慨道有生之年,能见到如此精美瓷器,真是一大幸事,
李刚心想,爷,咱别拽文,就想知道哪个是真的,
因为在李刚的认知当中,就是六个字,1.3亿,花神杯,你跟我扯什么?蔡云,
老头一只手拿杯,一只手捋胡子,陶醉,陶醉,跟喝了美酒似的,每一个都舍不得放下,
李刚心急的不得了,真想上手把他的胡子拔下来,大爷,咱还能干点正事不?
老头介绍了花神杯的历史,关键李刚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没必要了,然后老人跟他讲一套是康熙的,剩下两套是民国仿的,
老头就看见李刚的动作,双手拿起一套真的,扣上盒盖,轻轻放在板凳上,剩下两套一手一个拿起,老头一看就知道,这孙子这两套没当回事儿啊!
老头急忙骂道你个混小子,你轻一点啊,真正有研究的是这两套,仿的是真好啊,不细微看,都发现不了,
大爷,这是你们有学问的人,看问题角度和我这种不一样的,
这要后世的专家,说不定三套都给你忽悠死假,不是听说有个专家把真的忽悠成假的,后来在香港卖了1000多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事?
‘’杯子也鉴定完了,饭也吃完了,李刚和老头要分开的时候,老头又问了李刚家的地址,然后了解了李刚家的情况,‘’知道他父母是烈士,家里就一个人,老头也原谅这小子,气了他一上午,不是说可怜他,而是有一点点同情‘’,
李刚倒是无所谓,但还是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没问老头姓什么,还有住在哪里?这以后要有啥好东西,找谁鉴定去?
李刚紧赶慢赶追到老头,爷们,你姓什么啊?还有你住在那里,我有好东西可以再去给你看,
李刚的高情商展现出来了,不等老人说话,李刚说还有这杯子,我这不是想着,你喜欢欣赏杯子,我隔三差五给你送过去,让你欣赏欣赏,
老头也没管李刚有什么心思,觉得这也正常,毕竟也喝了李刚的茅台,吃了他请客的饭,老头告诉李刚,他姓石在故宫博物院上班,住在前门胡同里,然后说了个地址,
李刚暗暗记下记下,名字就没记了,无所谓了,你总不能喊老人连名带姓,知道姓石就得了,
然后和老头分开,李刚连走路都带风了,今天收获不少家具屏风炉子,最后还有意外惊喜12花神杯,完美太完美了,最后还遇到一个金手指,
李刚觉得干脆共友谊商店找找杯子吧,花神杯真的舍不得用啊!
友谊商店也有瓷器台,但都是旧货,能不能找到宝各凭本事?基本别找,因为真的都是普通碟子盘子,但是留到几十年后,那就说不定了,这里最次也是晚清民国的,不知道听哪个收藏家说的,这年代要买晚清民国的,你搁车拉都行,
这年代的人也没想到,在以后晚清民国瓷器,还能这么吃香,
直接坐公交去友谊商店,李刚也没有找楚海东,问了一下钱卫华买盘子的地方,茶杯的地方走了过去,这时候盘子,茶杯,真的不值什么钱,再加上是旧货,更不值钱了。‘’
李刚看着摆了一地的盘子,碟子碗,还有杯子,茶杯,茶壶,果然是旧货,最次的都是晚清民国的,因为在这个年代,新的谁舍得卖呀?还真是旧货,这旧货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人家的旧货,都是地主有钱人家的旧货。‘’
李刚心想,他要把架子上和地下摆的盘子包圆,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在潘家园,打出一片天地,起码保真,最次也是民国的瓷器。‘’
看着那一排排的什么将军罐,喜字罐,李刚想的上一世刷小视频,1千多块钱,2000多块钱,什么品相,火石红,然后再给你介绍一下圈足,
在这个年代装鸡蛋,没有盖都嫌他碍事,在21世纪没盖是正常,有盖还能多卖不少钱,唉,其实李刚真想全买了,起码保真,这年代可没有人,模仿民国的瓷器,除非脑袋有病,去伪造几十年的东西,关键卖出的价格,还不够材料钱和工时费的,
还是花了五块钱买了十个满功的盘子,又买的茶杯,大的小的,这也是作者为什么写这么细致,总是烦,别的同人,军用茶缸,
希望给读者一个不一样的体验,咱们文化水平不够,咱们靠实在来凑,
茶杯又买了十几个盘子,这盘子还不能提,也没有篮子,只能抱着,
走到无人地方,收到空间里,李刚今天就剩最后一件事了,买稻谷种子和小麦种子,顺便再看看有什么果树,买个几棵四个角一种,毕竟就一亩地,
还有明天他准备去什刹海,不是去溜冰,而是趁着现在才刚刚冷,想去弄一批鱼回来,毕竟现在没上班,时间还自由,肯定要多挣点钱,这是实在话,
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进四合院,进了四合院,也没看到门神三大爷,却看到闫解成坐在门口,李刚得管他叫哥,喊了一声成哥,闫解成说,兄弟回来了,这是打招呼,
说点题外话,其实,老北京跟东北差不多,就是这个街里邻房叫人,这方面挺像的。‘’
真不像电视剧里老的少的?傻柱傻柱的叫,这你不挨揍都是轻的你,年纪小的叫人带哥,这是正常礼貌,如果因为这事挨揍,我告诉你街里邻房没有一个帮你的,而且扭过头来,大家都会说你家教不好,
这东西现在可能感觉不那么明显,因为大家都住楼房啊,缺少了点味道,
现在年纪大一点的,你回想一下是不?以前大家一见面,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叫的特别亲切,你不管是张王李赵有没有亲戚关系?一见面张哥王哥赵哥,就是亲切,我都好长时间没感觉有那种叫哥的感觉,像东北大冬天走个对面,这哥那哥的,甭管早晨上厕所还是喂猪,第一句话先问,吃了吗?这个上厕所回来的,问那个上厕所的,你吃了吗?那时候也没感觉这是个笑话?那时候都觉得正常,现在怎么讲起来就像个笑话?但我现在一想又,感觉那时候特别亲切,
说到厕所才想起来,前段时间看个同人,说什么棒梗撬门别锁,偷吃东西,然后食物里放了泻药,然后棒梗掉厕所里去了,还有贾张氏也掉进去粘了一身是屎,关键词天冷下雪烧炕,
作者可能是个00后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啊!
普及一下,别嫌恶心,那年代冬天公用厕所要解冻啊,那个屎就像宝塔一样,一直能长到上面,到后来上厕所的人都不敢蹲下去,怕扎到屁股上,上厕所都是撅着的,一冬天都不化,粪坑冻的邦邦硬,你别说掉进去,你就是上去走,他也不会沾到一点,那时候没有环卫,就是街道看贝实在用不了,蹲不下去了,就是站拉,也得粘到屁股上(站着拉夸张了点,但是我真的撅着拉过)想想那个时候上学,到了冬天,满地的地雷呀,哈哈哈,给我写笑了,
所以写小说还是多查资料,就像现在一不小心给我弄笑了,
看到厕所实在用不了,厕所都进不去人了,街道主任会找人清理,
别以为这个官有多大,他就是街道办事处下面的工作人员,一般都是没文化的老太太,小媳妇儿跟街道汇报一下这一片,有什么事传达一下,国家有什么指示,还有什么人口登记了,结婚了,特别强调,没什么权利,也就当街道的临时工,因为我妈做了好多年,
所以她这一片有多少公用厕所,哪个厕所要是满了?花两块钱雇一个老人或者年轻小伙子,然后带着洋镐和铁锹框框框一顿刨,然后联系一下郊区,反正就是农民吧,有驴车的,自己就给你拉走了,到90年代的时候,那就不用雇人了,那些农民自己赶着驴车就把你厕所给你掏干净,一般冬天很少,因为确实累啊,那玩意冻的邦邦的(不是六几年两块钱啊?那时候是八几年了)
在北方啊,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当笑话,呵呵,回忆一下自己是不是撅拉过?,估计年轻的就受不了了,不吐算你们挺得住,算你胃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