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黎笋为首的北越法西斯政府,竟然公开售卖越南的领土,此种行径就是典型的卖国贼!于天理不容,于法理不容,将被永久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不,这对耻辱柱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为了不让这些越奸、卖国贼将出卖国土换来的钱财据为己有,我们南越复国军,出动了以胡八一和王凯旋为首的摸金校尉,于昨晚深入河内的某一处地下金库,将里面的钱物全部转移,今后,这些钱财将被用作我军的复国经费!”
“黎叔,摸金校尉是个什么玩意儿?胡八一和王凯旋又是谁啊?”
在老街住处的房间里,看黎复国录制完视频之后,牧林风就凑上前来问了他关心的问题。
谁知黎复国也不知道,“都是老板给的词,我只是照本宣科,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俩摸金校尉好像挺牛逼的!”
“嗯,估计就是想用他俩来吓唬吓唬越南猴崽子吧?”
“别管那么多了,赶快拿着录像带去找左军长,让他给送到泰国去!”
……
黎复国的这个最新讲话,经过泰国电视台的播出之后,越南随即便成了全世界的笑柄。
前脚你刚卖地给腾龙同盟军收了一笔巨款,后脚就被南越复国军给偷走了,成为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输家。
黎笋被气得心脏病发作,差点没直接哏儿屁喽。
“可恶的南越复国军,如果让我抓住你们,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可笑的是,前一天晚上他们还在因为怎么分配那15个多亿卢布而吵得不可开交,结果,直接被人釜底抽薪一锅端。
不但这15个多亿卢布还没捂热乎,还被搂草打兔子把之前为数不多的家底也给捞走了。
同时,“摸金校尉”以及“胡八一”和“王凯旋”也成为了越南军警以及特工调查的重点。
兜兜转转了好几圈儿,请教了很多人,最后还是一位90岁的老学究就“摸金校尉”给出了解释。
说的还挺拗口,“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但说白了,就是官办的盗墓贼。
随着地下金库被挖开,越南人也领教了摸金校尉的威力。
整个地下除了15具警卫的尸体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多的钱财是怎么被运走的?运到了哪里?一概不知。
……
本来就准备集中火力把南越复国军消灭掉的,如今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而且涉及到这么一大笔钱财,就更要把南越复国军给揪出来了。
于是,在3月19号,越南方面也是按照上一次会议商量好的调兵遣将意见,开始军事部署。
为了体现对这件事的重视,以及弥补兵力上的不足,黎笋也是煞有介事的专门把卫戍首都河内的308师,列入到了围剿南越复国军的主力之中。
308师将于当晚便秘密向东去到海防市,然后一路向北沿海岸线上的1号公路向北搜索前进。
接到命令之后,两年没离开过河内的308师也是十分重视,当晚晚饭后就举行了出征前的誓师大会。
在师属训练场,9000人整装待发的队伍都手捧海碗列好队形。
碗里装的是师部之前攒的一些白酒,不过往里兑了大量的水,才一人分了一碗。
酒水倒好之后,308师的师长阮吴利便来到了前方的高台上,准备发表一通慷慨激昂的动员讲话。
“308师的同志们,今天,我们接到了黎笋主席亲自下达的一项重要命令,黎笋主席说……”
“轰——”
“轰——”
“轰——”
……
阮吴利的讲话连开场白都还没说完呢,就被随之而来的爆炸声所彻底淹没。
紧接着爆炸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聚集在训练场上的9000名越军完全淹没在了炮火之中。
倒霉蛋儿都在第一波轰炸中就被炸成了一堆人体零件。
幸运儿躲过了第一波轰炸,就立即开始向着意识中的理想地抱头鼠窜。
那么308师的阮吴利师长是倒霉蛋儿还是幸运儿呢?
确切的说,他介于两者之间,虽然被第一波的爆炸波及到了,但当时并没死,只是少了下面的两条腿。
不对,应该是三条,中间那条小的也没了。
上半身也伤痕累累。
即便华佗转世,也救不活他。
“为什么会这样,报应怎么来的就这么快呢?下辈子我一定做个好人……”
阮吴利这家伙是个大色鬼,为此,还和后世华国的某位烟草局长一样,给自己定了一个1979年小目标,要玩够200个女人。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将一大笔本应及时发放到家属手里的阵亡抚恤金给截留了。
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时代,阮吴利就以手中的抚恤金为依仗,逼一些阵亡士兵的妻子就范。
遇到反抗激烈的,为了不发生意外,他还会将其全家灭口。
结果仅仅玩儿了10个出头,就挨了炮轰。
在炮击结束没多久就彻底在忏悔中断了气。
308师是被冰雹火箭炮轰炸的,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应该是120辆火箭炮轰了两轮。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多达5300人在此次轰炸中被炸身亡,伤者无数。
主要是因为这些越军都以密集队形聚拢到了一起,一颗火箭炮弹砸下来就会撂倒一大片。
正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最终得以全须全尾幸免于难的只有1000出头。
虽然308师的驻地是在河内的郊区,距离市中心还有近10公里,但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惊动了黎笋等高层。
等搞清楚事情经过,也是赶忙吃了几片心脏药。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追踪袭击者,经过调查倒是有人在308遇袭后不久,发现了一支车队直奔西南方向的笔塔山方向而去。
而据目击者证实,车队中就包含100多辆火箭炮。
可等河内的军警追到笔塔山,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却再也没有找到那支车队的影子。
就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