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就行了。”
林晚有些无奈的看着姜洵。
“我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就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姜洵也坚持不妥协。
林晚让张晓芳帮忙约好了去见林鸿秋,不想带上姜洵。
倒不是有事儿想瞒着他,不想让他听,是怕他去了市里被高家人发现,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晚晚不用怕,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姜洵也知道林晚在担心些什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很肯定高家人不想让他死。
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出发了。
林鸿秋住在一栋二层的小洋楼里,这一片的地理位置极佳,曾经苏家在这里也有房产。
林晚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上前按响了门铃。
门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门一打开四目相对,双方都有点无言。
“你是晚晚吧,快进来说。”
还是林鸿秋率先反应了过来,带他们进了客厅,还给他们准备了红茶和小点心。
“这是在西餐厅买的小蛋糕,听说年轻女孩子都喜欢吃,你尝尝看。”
林晚拿起小叉子,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果然是一种没吃过的味道。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林晚吃东西的声音。
她看似低着头在吃点心,实际上是通过系统传来的影像,观察着林鸿秋这个人。
他面容看起来很年轻,脊背挺直,仪态极佳,但是眼神里的沧桑是骗不了人的。
说话的时候能看到一点点法令纹,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更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3166 把二人的身体数据,放在一起扫描对比了一下,得出了结论:
“宿主,据我观察,你和他的鼻子耳朵,还有头骨的形状还是很相似的。”
“你和你妈妈真像。”还是林鸿秋主动打破了沉默:“我们分开的时候,她就像你这么大。”
“我问一个有点私密的问题,我希望您能认真回答。”
林晚受不了猜来猜去的,还是打直球的好。
林鸿秋愣怔了一下,才点点头:“我肯定知无不言。”
“您说和我妈妈曾经是恋人关系对吧,那您二位曾经发生过关系么?”
林鸿秋也没想到,林晚的问话会这么大胆,瞬间就红了脸。
姜洵也不可思议的看过来,林晚没理他,就等着林鸿秋的答案。
林鸿秋有点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喝口茶缓了一下:
“我们是从小就定的娃娃亲,在她成年那一天,有过一次亲密接触,”
他又赶紧解释道:“我们当时是摆过酒的,就是还没来得及领证,我家就出事儿去了国外。”
他们的故事也比较老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在林鸿秋 19 岁,苏轻轻 18 岁的时候,双方家里给二人办了酒。
结果因为林家出事儿,林父紧急联系人,通过特殊渠去了香市,后来又转道去了 E 国。
那时候通信不方便,等他好不容易联系到了发小余怀林,想让他给苏轻轻带话的时候,才知道苏轻轻已经嫁人了。
“都怪我,当时事情出的急,那边抓人的来了,在逃跑的时候,我坚持绕道去苏家,想带上轻轻一起走,结果他们家没人,我只能留了张纸条给她。”
林鸿秋说着,也红了眼眶:
“后来我又几次打电话回来,想找她问问清楚,结果余怀林一直和我说,轻轻说她过的很幸福,不希望我再去打扰她,我期间还写了几封信,也都石沉大海了。”
他又喝了口茶缓解下情绪:“没想到这一分别就是这么多年,我也是最近才找到关系辗转回了国。”
“您就没怀疑过那个余怀林有问题么?”
林晚觉得那个所谓的发小很可疑,搞不好和苏轻轻的失踪有关系。
说到这个,林鸿秋换上了愤恨的表情:
“我开始是没怀疑过他的,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他比我大两岁,一直都很疼轻轻,因为当时通讯困难,我就只能联系到他。”
“我在国外一直坚持,每两个月就打一个电话回来给他,问问轻轻的近况。他每次都说她过的很好,还寄了她的照片给我,要不是我这次突然回来,我还不知道苏伯伯和轻轻都出事了。”
说着他还从钱包里掏出了两张照片递给林晚看。
照片应该是偷拍的,纸片都已经泛黄了。
一张里面是一个和林晚有 5 分像的女人,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长裙,抱着一个 1,2 岁的小女娃,另一张是她牵着一个 5,6 岁的小女孩。
两张都是面带笑容,上边的林大满都被人给剪了下去。
林晚点点头,又把照片递还了回去,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苏轻轻的照片,家里的几张照片早就都被林大满烧掉了。
林鸿秋小心翼翼的又把照片放回了钱包里。
“您明天有时间和我去一趟林家村么?我想找林大满问问关于我妈妈的事。”
“对不起晚晚,我一直在查你妈妈失踪的事,但是没有什么线索。”
林鸿秋回国之后,才发现余怀林骗了他,苏家已经出事儿了他都不知道。
余怀林给出的理由是:告诉了他也没用,选择隐瞒,也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林鸿秋又问他知不知道轻轻的事,他都说不清楚,最后他们两个打了一架闹掰了。
林晚拒绝了林鸿秋一起吃饭的提议。
她们二人之前都说好了,今天一起去夏晓雯她爸爸工作的那家国营饭店吃饭,夏晓雯做饭都那么好吃,她爸爸肯定更厉害。
“晚晚,等一下。”正在俩人停好车,准备走进饭店的时候,姜洵一把拉住了林晚,还带着她躲了起来。
“怎么了,小洵。”林晚见姜洵有点紧张,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手上也很用力的捏着她的胳膊。
“高大壮和高小壮在里面吃饭。”是高家老大的两个儿子,就是他们带着人把姜洵给打残的。
林晚眼力好,离十米远就看清了饭店里,靠窗边的那一桌,坐着两个 20 多岁,又黑又壮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