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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跟我喝一杯。”

看着秦南锦递到面前的酒壶,太子还是拒绝了,毕竟昨晚就因为喝了酒差点酿成大祸,现在他一看到酒就头疼,估计这辈子他都不愿意再看到这玩意儿。

“南锦,”太子接过酒壶放到了一旁,“你是不是有心事?”

“这么明显吗?”秦南锦牵强地挤出一抹笑。

“南锦,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了能帮皇兄一定帮你,”太子见状说道,“跟皇兄说说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秦南锦问道,“无论是什么困难,皇兄都愿意帮我吗?”

“嗯嗯!”

秦南锦别有深意地看着太子,暗忖道:那如果我想要你的这个位置,皇兄你会拱手相让吗?

只是一瞬,他便摇头苦笑,“皇兄帮不了我。”

闻言,太子只以为秦南锦遇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说不定会有办法呢,你说出来咱们兄弟俩一起想办法。”

“皇兄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我想帮你!”

秦南锦敛眸,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随即抬眼看向太子,“皇兄,浅浅表妹喜欢的人是我。本来昨晚在母后寝宫用晚宴时,母后已经同意了我们二人的婚事。”

太子震惊不已,仿佛受到惊吓一般从凳子上惊起,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我,”太子十分愧疚不敢直视秦南锦,吞吞吐吐半天,只化为一句无奈的道歉,“南锦,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和浅浅表妹。”

秦南锦撑着桌子起身,绕到太子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将他摁了下来,“皇兄刚刚说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皇兄都会帮我。眼下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此事,只是需要皇兄帮忙。”

“什么办法,”太子期待地仰头看向他,细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南锦,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呃!!!”

太子的瞳眸瞬间放大,手下意识地抓着被攻击的脖颈,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往外涌。

太子眸子里布满了不可思议,艰难起身看向秦南锦,“为......为什么?”

秦南锦把玩着手里的那支沾染了他鲜血的金簪,眼底闪烁着阴狠可怖之色,“因为这要皇兄你消失了,我所遇到的一切困难就都不复存在了。”

太子身躯渐渐无力,直直地向前摔去。

“皇兄,”秦南锦在他身前蹲下,“我也不想杀你的。实话跟你说了吧,如果不是你和司理一直咬着账簿不放,我也不至于对你动了杀心。你不死,届时死的必定会是我。”

闻言,太子顿时恍然大悟,“那......那些账本......是......是你的手笔?那么......多钱......,为何......?”

“因为我既不是储君,也不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秦南锦咬牙切齿,“我想要那个位置,只能凭我自己谋算!对了,皇兄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兄弟璟王,你们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

太子眼底充斥着震惊,“不......不可能!”

鲜血不断从太子体内流失,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毯。

“为什么不可能,不然皇兄你以为为什么父皇会那么偏爱谢云祁,你真以为是因为他与摄政王的兄弟情吗?!不,那是因为谢云祁是他自己的儿子,而玉竹轩的那位就是对外已故的摄政王妃。”

大量失血已经让太子意识开始模糊,他艰难地摇头。

“皇兄若是不信,等见到了九泉之下自己去问摄政王和那位纯皇后便是。”

话落,秦南锦转身去书案,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太子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等待死亡,他伸手向前,眼里只剩下秦南锦模糊翻找的身影,等秦南锦找到司理交给太子的证据,太子已经不知何时断了气。

秦南锦走到太子身前,低眸睨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太子。

“皇兄,你别怪我,下辈子别在这么蠢了。”

他蹲下身子想要替太子合上双眼,只是无论他如何做太子那双充满了诧异与不甘的眼睛怎么都闭不上去。

见状,秦南锦也不再管他了,索性不会耽误自己的计划。

“王爷,从后门走。”

侍卫看到秦南锦从书房出来,连忙上前。

就这样,秦南锦悄无声息地进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如同鬼魅一般无人可知。

......

“姑姑为了给自己脱罪先是利用自己女儿为自己减轻罪责,”秦南锦敛眸勾唇,“见此法行不通又该为诬陷本王了?”

秦南锦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无论她说什么,他就是不落套。

“呵,”永宁冷笑,“在你精心的布置下,所有证据皆指向本宫,无人再信本宫,本宫也自知自救无望,但是,本宫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桑桑救出去!不然你做的那些事情本宫不介意让更多人知道,这个时候惹一身腥,无论如何对你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吧?尤其是皇兄,他最讨厌有人惦记他的东西,他若是听到一点风声,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

“威胁本王?”

秦南锦一把擒住永宁的脖颈,将她从地面提了起来。

他那如刀锋般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永宁,面具下的瞳眸透着难以化解的狠戾,宛如隐在暗处的毒蛇一般闪着阴森,“父皇讨厌什么本王现在不想知道,但本王现在最讨厌有人威胁本王!”

永宁呼吸艰难,脸色瞬间涨红。

秦南锦放在她脖子上的力道没有一点留情,仿佛下一秒便能轻轻松松地将她的脖子给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