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一路问着,终于找到肖家,按着门铃一直没人来开门;眉头紧蹙,总感觉不太对劲,沈珏说了回来肖家,那绝对不可能骗她。
一定是出事了,想到这里,她有些急了。
【小六,你有没有能将门打开的工具?】
【主人这个不太好,在我们那擅闯可是要被射杀的,你·····不要这样。】
林舒没有耐心啰嗦,她隐隐有种直觉,继续耽搁下去肯定要出事。
【闭嘴,这里不是你们那里,只管告诉我行不行就好;别那么死板,你就是因为那么死板,别人都升级,只有你快要被格式化你个笨蛋。】
【主人你这太扎人了,有是有,就是你记得回去后;赶紧科技发展,分要不够用了。】
【知道,你快点。】
林舒看着凭空出现的钥匙,直接将门打开,进去后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再听着里屋的动静,面色沉了沉,眸子像是有黑雾般吓人。
闭了闭眼,快步走到里面,直接一脚踹过去将门踹开;看到的画面让她愣了愣,心里五味杂陈。
只见肖玲玲衣衫不整躺在地上,沈珏面色通红,眼睛通红如同野兽般;死死盯着她:“滚,再敢靠近我,杀了你。”
肖玲玲躺在地上哭哭啼啼不停:“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差了,你要选那个乡巴佬。”
沈珏伸手捂着快要爆炸的头,鼻子开始流血,一滴一滴;林舒见状想上前扶住他,被他下意识甩开,看着他有些茫然的眼神。
林舒扫到桌子上的针,一股火气上来,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贱人,居然敢给他打针,这针是什么她看沈珏的反应也能猜到。
走了过去,掐着肖玲玲的脖子,直接开始左右开弓狂甩巴掌;没几分钟,原本清秀的脸变成了猪头。
旁边房间的肖父肖母被吵醒,走了过来,看到这画面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反应过来后,低声呵斥。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里打我女儿?”
林舒松开手上猪头一样的肖玲玲,面无表情看着他,声音冷得要掉冰渣子;直接将床头的针管拿在手上,嗤笑一声。
“我是沈珏的爱人,真是没想到,您的女儿独爱别人的丈夫不说;还用这种下作手段,这是什么我们报警自然知道,别说我今天打她,我就是弄死她都应该。”
“不知廉耻的人,既然没脸没皮,我用铁砂掌帮她挠挠有问题吗?”
肖母闻言脸色白了白,立马反应过来,这几天女儿的失常;明显是别有目的,难怪,难怪她会突然这么听话。
肖父一头雾水看着她,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老肖,这个我来跟你说吧。”
说完凑近他耳边将事情说了一遍,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身体,伸手拍了拍:“老肖,你别激动,你这身体不好;我们有问题解决问题,这件事确实是玲玲错了。”
“恐怕我们睡得这么沉,也是被这丫头动了手脚,真是造孽。”
肖正国咬着牙,要是有个老鼠洞,恨不得钻进去;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强要别人的丈夫不成,还被人现场抓住。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他们肖家以后别想见人了。
林舒仔细打量着他们的神情,确定他们不知情,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些;转过身看着还在流血忍耐的沈珏,心疼得不行。
“肖政委这件事,我希望您尽快处理好,沈珏我先带回去了;要是我不满意,那到时候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想吧。”
“我这个人可是绝对不会吃这种亏。”
肖母有些犹豫:“这·····他们也没,你看这没造成什么后果,要不就算了怎么样。”
“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带她上门道歉可以吗?”
林舒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冷:“你再说一遍,做了就是做了,不是因为没得逞;就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一样,那好,我也要做这个。”
【小六,给我惩罚人的药剂,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些鬼话骗骗别人可以,骗我没用。】
【·····有,有一种疼痛的,只要给人吃下去;那以后她碰到男人,就会针扎一样的疼,等于是下半辈子都别想那个了。】
【很好,就要这个,配这个不知羞耻的最合适。】
【主人放到你口袋了。】
林舒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丸,直接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才跟没事人一样,看了眼肖母:“这位阿姨,我也没做什么,只是送了点小礼物。”
“反正没造成什么后果,要不就算了吧。”
说完转过身一脸心疼道:“沈珏,是我来接你回家了,你不是答应我会早点回去的;你还要给我讲故事的,忘记了吗?”
沈珏擦了擦眼角的血,眼前一片红雾根本看不清。
林舒看他迷茫的样子,心疼得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攥着,咬着牙;直接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感觉到了嘛,我是林舒,不是那个小贱人;她欺负你我教训了,以后有得罪受,你可满意。”
伸手抱着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沈珏我来接你回家了,不是说今天不用睡客厅了,你是不记得了吗?”
沈珏鼻尖嗅着那熟悉的香味,嘴巴一扁委屈巴巴道:“我没对不起你,是她要脱我衣服,她是个坏女人;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林舒吸了吸鼻子,轻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做得很好,我们回家吧,这里不能久待。”
“好”
林舒搂着他的腰,扶着一步步往家里走,时不时抱怨两句:“沈珏,我跟你讲,以后你要减肥;实在太重了,我快要被压死了。”
沈珏难受得快要炸了,脑子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自顾自说着:“小舒,我好疼。”
“哪里疼,是那个贱人又对你做了什么?”
等沈珏拉着她的手,放到了隐秘的位置,林舒的脸瞬间爆红;瞪了他一眼,手像触电一般缩回来。
沈珏将脸埋在她脖子,时不时灼热的吻落下。
【小六,这个怎么办,有没有什么药管用的。】
【····没用,你就是解药,主人祝你好运;应该不会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