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骅愣愣的,原来都死了啊!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带你走,我帮你离开这里,你要一直陪着我。”
“没有人可以反对我们在一起,现在和当初已经不一样了。”
“你说的很对,没有人会把我扫地出门了。”
“现在,你愿意跟我走吗?”
这个比何跃轲干净的人,可以作为何跃轲存在,或者说代替他存在。
一个他能掌控的何跃轲。
何跃旯虽然本就想利用傅松骅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没想过会这么顺利,这么快。
“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里,有什么不愿意的。”
“不过,带我走,可是要付很多钱的。”
傅松骅拉着何跃旯:“没事,我有钱。”
何跃旯笑着道:“那你去找易哥吧!”
“好。”
说完,傅松骅就去找易哥,而何跃旯则笑得开心。
哥,真是谢谢你帮我。
离开了这里,我以后才能帮他们报仇。
只是你们或许要等很久,不要急。
易哥有些意外傅松骅去而复返,这么快的吗?
回想傅松骅来时的表情,难道就是撒了气就走?
“我要带走何跃旯,以后他都不来你这里了。”
说完还掏出一张卡,易哥笑着接过。
送上门的钱,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傅总想好了?”
“他的身价可不便宜,要……”
傅松骅决定好了,他一定要带何跃旯走。
当初自己无能为力改变什么,他改变了父亲和母亲的态度,何跃轲也改变不了他父母的态度。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能做到当初做不到的事。
“直接扣就是,不够了再说。”
易哥笑了笑,动手扣款去了。
何跃轲以前也是这里的客人,现在他弟能离开这里,倒是幸运。
冤大头,也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要真说起来,何跃旯会进这里,有被无奈,但是也不排除有何跃轲留下的孽。
何跃轲,以前可是很爱玩的。
只不过后来遇到想结婚的妻子,才真的收心。
傅松骅愿意带何跃旯走,也未必没有何跃轲的关系。
不过只要何跃旯离开这里,他就真的不欠债了,一身轻。
当初觉得腼腆单纯的小孩,或许是他看走眼了。
时间太短了,短到不可思议,那些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应该也会很吃惊。
“傅总,输一下密码。”
傅松骅没有半点犹豫,立马按下了密码。
扣款成功,傅松骅钱还挺多的。
“傅总,你可以带他走了,告诉他往后不用再过来了。”
傅松骅连钱被扣了都不知道,就回去找何跃旯。
门推开的时候,何跃旯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是那么的快。
“跟我走吧!”
尘埃落定,何跃旯笑了,笑得很开心,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哭什么?”
何跃旯擦了擦眼泪:“我高兴。”
“我们走吧,我的傅少爷。”
傅松骅没拒绝何跃旯伸过来的手,两人就这么牵着手离开这里。
直到完全离开,何跃旯才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
傅松骅到了外面,下意识的甩开何跃旯的手。
“傅总真无情,明明刚刚还为我一掷千金,现在就不认人了。”
傅松骅习惯了,他妈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还记得。
而且最近他还要找人联姻,不能出什么错。
“你住哪?”
“我还能住哪,没钱当然是住最最便宜的房子。”
“傅总要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就怕傅总有些不喜欢,那里是真的脏乱差,垃圾满天飞。”
何跃旯夸张了,他只是不想傅松骅看到他小侄子。
傅松骅也没怀疑,因为何跃旯能去那地方,也确实代表他没钱。
没钱,何跃旯能住什么好地方。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以后你就主那里。”
何跃旯没反对,有地方住还不好。
“上车。”
何跃旯乖乖上车,看着沿途不断变换的风景,心情好的不行。
到了地方,何跃旯走进去,就知道这里以前住过一个女人。
“金屋藏娇,她人呢?”
傅松骅脸黑了黑:“以后不许提她,她不会再回来了。”
何跃拉挑眉,这人不会是又被抛弃了吧。
“行,你是少爷,我听你的。”
“你不想我提,我以后都不会再提了。”
“那这房子里的东西,我能随意处置吗?”
傅松骅也不想再看到魏琳英的东西:“你可以全部丢掉。”
何跃旯笑得更开心了,这里有些东西还是能换点钱的。
小侄子的奶粉钱,最近是不要操心了。
何跃旯看着傅松骅试探道:“傅总,往后我能出门找一个工作吗?”
傅松骅反对:“不能,你以后的任务是陪着我。”
“我把你从那个鬼地方拉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获得自由以后,就去丢下我跑的。”
何跃旯才不会跑,他哥说起过,傅松骅这个人和花臂大哥一起玩的。
他要是跑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
他还有小侄子,才不愿意这么冒险。
“傅总说笑了,我怎么会跑。”
“你就是让我现在跟你去国外领个结婚证,我也能立马跟你过去。”
“我这不是没钱花嘛,就寻思着去赚一点。”
傅松骅瞪了何跃旯一眼,其实这时候他已经后悔了。
当时脑子一热,就去赎人,但是实际上他也没那么在乎何跃旯。
说到底,何跃旯不是何跃轲。
拿出手机一看,知道自己少了多少钱以后,差点没晕过去。
“诶,傅总,你怎么了?”
等看到傅松骅的手机,她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傅总这是后悔了?”
傅松骅不想说话,如果能退货,他真想把何跃旯还回去。
“你闭嘴。”
何跃旯闭嘴了,能不惹傅松骅就不惹他。
这里的东西,可都是他的钱,他得算算能卖多少钱。
所以傅松骅在那缓缓的时候,何跃旯就在房子里四处转悠。
越算越开心,能卖不少钱呢。
特别是有些家具,就算二手的,它也还是很值钱。
这家具以前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品味可能不怎么样,但是选的特点就一个字贵。
等傅松骅走了,他就联系人过来拖东西。
以前做过这事,一次生二次熟,这次熟的不能再熟。
傅松骅很烦躁,真的很烦躁。
本来公司那边,自己的情况就不怎么好,现在缺了这么大一比钱,处境就更糟糕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万柯儿。
这人也是他的希望,傅松骅第一时间就接了。
“柯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能,当然能,我的手机你什么想打都可以。”
“这还差不多。”
“出来玩吗?晚上不回去的那种。”
傅松骅心跳加快,他这是要上位了吗?
“你男朋友呢,他不介意?”
“刚刚甩了,你就说你来不来。”
傅松骅听着万柯儿不太耐烦的声音,心情却好的很。
“你叫我,我肯定要去的。”
“你给我发个地址,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好,你赶紧过来,我挂了电话就给你发地址。”
傅松骅笑着道:“放心,绝对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面前。”
电话挂了,傅松骅就去照镜子,准备出发。
何跃旯听到傅松骅要走,出声问道:“你要去哪,不陪我吗?”
“今天怎么说也值得庆祝一下,你这么丢下我不太好吧。”
至于心里,何跃旯巴不得他快点走,他好叫人过来‘搬家’。
傅松骅没看何跃旯一眼,他现在看到对方,就怕压不住自己的脾气。
那都是他的钱,他心疼。
“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和我从来都不在同等的位置。”
何跃旯翻了一个白眼,床上床下两个人。
他有些理解他哥为什么不要傅松骅了,就他那嘴,有几个人能喜欢的起来。
“行,你说的对。”
“傅总想去哪就去哪,你请随意。”
傅松骅有些不喜欢何跃旯的态度,对方看起来低头了,但是他却没觉得有多高兴。
“把屋子里,那个女人的东西处理一下,我回来的时候,不想再看到这些东西。”
何跃旯懒洋洋道:“好的,我的傅总,等你回来,我保证这里会看不到任何女人住过的痕迹。”
只要能卖的,哥都给你卖了。
傅松骅没再说什么,直接开门离开了。
何跃旯在傅松骅离开的那一刻,立马拿出手机联系人。
熟人,对方正好也有空,立马带着人就过来了。
“啧,你竟敢还有东西可以卖,看不出来啊!”
何跃旯笑了笑,他自己的东西,能卖的早就卖了,这里可不是他的。
“开始估价吧,只要你要的,都可以拉走。”
对方秒懂,开始拿计算器。
“放心,我这人公道,也不拖账。”
“等算完了,立马就给你钱。”
能马上收到钱,何跃旯脸上的表情开心的不行。
“我能联系你过来,肯定是信的过你的,我们开始吧。”
然后就有人进去搬东西,搬一件就记一件的价格。
价格也透明,每一件都让何跃旯知道是换了多少钱。
东西全卖了,何跃旯收入百万多。
可惜这里只有两层,那些名牌衣服包包也不够多。
不然他还能有更多的收入。
等人离开,何跃旯看着被搬空的房子,真是可以说家徒四壁。
就是好看的灯,都拆走了,专业的不行。
等傅松骅回来,他绝对看不到上一个女人住过的痕迹。
诶,床和沙发都没了,他睡哪?
反正今天傅松骅不会回来了,不如回去陪小侄子,还能躺着睡一会。
何跃旯回家时有点晚,房间的灯却是亮的,伸手敲门。
“谁啊!”
隔壁周阿姨的声音,而且压的有些低,可能是怕吵醒小侄子。
“周阿姨,是我。”
周阿姨有些意外,自从何跃旯上夜班,就没这时候回来过,都是天亮以后才回来。
“是你啊。”
“你怎么回来了,不用上班了?”
周阿姨打开门,放何跃旯进来。
“周阿姨,那小厂子机器出故障了,我不就回来了。”
周阿姨点头:“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会自己家了。”
“小宝刚刚哄睡着,你轻点他是不会醒的。”
何跃旯表示感谢:“谢谢周阿姨,我知道了。”
周阿姨摆摆手:“谢什么,我收钱了的。”
说完就出门回自己家,周阿姨平时一个人住,儿子儿媳,孙子都不在身边。
亲眼看到对方进屋,何跃旯才关上门。
想到房里还有一个小孩,何跃旯做什么都小心谨慎,就怕弄出声音,还要自己哄。
这房子也不隔音,到时候还会吵到周围的人。
傅松骅见到万柯儿的时候,还看到杜诗淳和余筕。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还是学生吧。
万柯儿看傅松骅盯着杜诗淳何余筕,就开口介绍一下。
“杜诗淳,我表妹。”
“余筕,我表妹女朋友。”
麻将三缺一,今天晚上通宵。
傅松骅嘴角抽抽,他怎么不知道杜诗淳还是万柯儿表妹。
“你什么时候有个表妹?”
万柯儿半点不在意:“你没听说过也正常,我又没给你介绍过我的家人,而且这是我表了几表的表妹。”
“不过再怎么表,她还是我表妹。”
“脾气合得来,亲妹妹都得靠边站。”
“来来来,赶紧坐下。”
“我这表妹想玩麻将,三缺一就等你了。”
傅松骅叹了一口气,这和他想的太不一样了。
不过来都来了,当刷好感,就坐了下来。
“我不会玩啊,这东西怎么玩?”
万柯儿不在意:“不会玩怕什么,我教你就好了。”
余筕和杜诗淳看到来的人是傅松骅,就不想玩麻将,想离开。
杜诗淳立马开口道:“既然他不会,要不就算了吧。”
“其实不玩,也是可以的。”
万柯儿怎么会同意,她人都叫来了,说不玩就不玩了?
“不行,必须玩。”
一晚上下来,菜鸟的傅松骅又输了一笔钱出去。
这放以前,傅松骅不会在意,但是他现在没钱,没办法不在意。
傅松骅离开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
“什么人啊,又不是没钱的人,输了至于那副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