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义务为了你们斐家的事情承担任何的责任,若不是你们心大,一直放不下以前的身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听着从吴雨霏嘴里面蹦出来的那些话,斐芸昭整个人都震惊不已,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养出来的女儿会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在危难面前,居然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推出去。
丝毫不顾及他们是她的亲人,冷血的太彻底,也让人感到心惊胆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受到他们的控制,是以前他们想的太多了。
才会觉得吴雨霏会是他们手中最好的棋子,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而是一把反向捅了他们一刀的叛徒。
母女两个人在这边争论的时候,吴光生被人带着回来了,因为他的妻子是前朝余孽的原因,吴光生被罢官了,失去了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这还是看在吴光生为朝廷做了不少贡献的前提下。
要不然就凭着斐芸昭是他妻子这件事情,就能够要了吴光生的性命,一回来就看到母女俩互相指责的场景,吴光生面色冰冷。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啊,自己一生就栽倒了在这母女身上。
果然他不喜欢这母女两个人也是有原因的。
最后这母女俩都被牵扯到前朝余孽里面一起清算了,其实吴雨霏是可以跟着吴父一起离开的,但就他们母女两个人做的那些事情。
早就消耗光了吴光生对吴雨霏的那点父女情分。
自然是不会再为吴雨霏说一句好话的。
而且吴雨霏的母亲是前朝公主,身上流着一半的血是前朝的,若是自己真的带着吴雨霏一起离开,到时候就不能够有安稳日子过了。
至于吴雨晴对于尚书府最后这样的结局一点儿都不伤心。
她本来就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生活,现在这样平平淡淡挺好的,倒是没有想到在斐芸昭母女俩被发配苦寒之地后。
吴光生居然将吴雨晴的亲生母亲扶正了。
只是吴雨晴的亲生母亲早就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现在被扶正,说真的吴雨晴感觉挺讽刺的,但她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不是自己的母亲。
怎么能够理解亲生母亲的想法呢,说不定对方就很在意这个名分呢。
随着前朝余孽的铲除,朝臣们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皇帝的不对劲儿,以前好色的皇帝,现在居然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进后宫了。
这种情况不正常,不少人想要打探皇帝事情,都没有一点可用的消息。
皇帝当然不可能让人知道他不举的事情。
在皇帝察觉到自己的情况后,就已经很沮丧了,他不知道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明明前一晚上他还在宠妃的寝宫耕耘了一晚上。
怎么第二天就废了呢,以前这样的生活都没有问题的。
他这举举的就很突然,让皇帝感到很苦恼,最主要的是,他有些不受自己的 控制,只要自己想一些男女之事,自己的身体就非常的难受。
若是自己勤政的话,整个人脑子都变得很通透。
这一个月下来,皇帝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很苦恼,他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不得劲儿,但又想到自己是皇帝,这些隐私的事情不好开口啊。
眼见着皇帝每天都惶恐不安,做事情的效率都变低了。
秦戈赶紧给皇帝投了一个梦,让他好好干,这下皇帝就算是不想好好干也必须要好好干了,皇帝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
可最后的结局都是自己遭罪,一次两次的下来,皇帝妥协了。
不就是勤政爱民么,他干得来。
不就是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么,他赶紧给小太子找了最好的先生,教导小太子还亲自带着小太子处理国事儿。
亲自教导小太子帝王术,总之一定会将小太子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秦戈就在暗中看着,每次在皇帝有侥幸心理的时候,秦戈就暗中做点小手脚,吓得皇帝一度失控,差点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好在皇帝也是真的强大,怎么折腾都坚强的活了下来。
一直到太子十八岁,皇帝直接宣布传位给太子,自己带着嫔妃去了皇庄上养老,皇帝的日子才好过了点。
后面皇帝也是闹过的,只是每次到这个时候,皇帝就会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一次次的尝试,皇帝也总算是认清了现实。
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的在皇庄养老了。
秦戈在小太子上位后,就陆陆续续的安排人,将高产粮还有一些农具什么的都给献出来了,当然这些东西其实早几年就开始在暗中推广了。
只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想让之前的皇帝白白的占了成果,一直都没有捅到明面上来,现在小太子上位,这些都成了小太子的功绩。
秦戈还被新皇封了一个国师,只有大事儿的时候才会找秦戈,其他的时候,新皇都是按照以前学到的东西一点点对陈国做出改变。
至于新皇为什么会盯上秦戈,这还是这方世界的天道搞的鬼。
没了安逸的日子,秦戈还为此郁闷了一段时间,好在新皇是个聪慧又听话的人,秦戈的话新皇都会用心去听,用心去想。
好的都会落实到实处,这倒是让陈国的百姓生活得更好了。
当然整个陈国的经济也都跟着上升了几个档次。
秦戈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虽然还是那个封建社会,但相对于以前来说,很多政策都已经稳固,除非是后期有那作死的皇帝。
至于吴雨霏的结局,自然是不会好。
不说秦戈不会放过她,吴雨晴虽然跟着吴父离开了,但她也没有想过要放弃报复吴雨霏,毕竟就吴雨霏前世做的那些事情。
吴雨晴是实实在在承受了一切,最后更是被害死。
可能是秦戈出过那么一次手,让某些人注意到了,本来就因为吴雨晴暗中的操作,在流放之地不好过的吴雨霏的日子越发艰难。
哪怕她长得好看,但耐不住被人特殊关照过,根本就没有人敢向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