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都马上要到京城了,这再回去也是麻烦,而且就你跟孩子们回去,我这也不放心啊,难道你就不担心儿子我出什么意外吗?”秦戈看着秦母开口道。
其实秦母刚才也就是随便说一说的,这马上都要到京城了,哪儿可能真的就这样再回去的道理,尤其是在知道外面世道这么复杂后。
秦母就更加不敢外出行走了,总感觉走到哪儿都危险的很。
“行了啊,我也就是说一说的,就眼下这情况我也不可能带着孩子们回去,只是看到这些心里面难免会有些感慨罢了。”秦母横了他一眼说道。
之后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不过大家面上不说什么,心里面可都记得非常清楚的。
尤其是以后他们都要在京城生活了,这出门抬头低头的指不定就能碰到当官儿的,做事情还是要小心谨慎点比较好。
对于大家的谨慎精神秦戈是非常满意的。
“大家都不用这么紧张,咱们都是普通人,我也只是来参加秋闱的,只要咱们不主动出去得罪人,就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不过在外行走的时候,还是要谨慎点,别被人给算计了就好。”
“尤其是娘你,咱们家现在的情况,大家心里面都有数,我就怕娘你到时候被人一阵忽悠,就昏了头,这京城的人嘴巴可是非常能说会道的,这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白的能说成是黑的,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
“你儿子我的情况,我就怕娘你被人给忽悠了去。”
“如今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我也先给你打个底,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想法,如今我儿女双全,只要培养好后代,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而且这京城的姑娘从小在后宅长大,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心眼儿多大,这遇到真的好的,咱们也能忍受,就怕这遇到不怀好意的人。”
本来秦母还真的打算等到了京城好好的打听一下,看能不能给自己的儿子续弦一下的,现在听到儿子这么一分析,立马将脑子里面的想法给打消了。
他们都是普通的人家,就算是有点儿小钱,那也只是比普通人家好那么一点点,哪儿像京城这些人心思那么多。
这指不定还真的被人给忽悠着了。
光想想秦母就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二婚不假,可这本事也是有的,加上孙子孙女也是好的,秦母的那些小心思立马就没有了。
看到秦母的脸色,秦戈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要是不提醒一下,等秦母到京城了,肯定会张罗着给他找个媳妇什么的,原主都有儿女,只要他好好教养着,以后还是能够给秦家传宗接代的。
秦戈自然也就不会想着再去想别的办法了。
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错啊,要是到时候秦母被人忽悠了,他作为儿子的能怎么办呢,家和万事兴,只有家中安宁他才能更放心。
有更多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
至于梁思甜的事情,有秦戈在,那就不会再跟他牵扯上关系。
“算了,暂时先不想那些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到了时候,肯定能有解决的办法的,不就是一个梁思甜么,干嘛那么怕啊。”
秦戈想了想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秦戈是真的没有太着急这些事情,不过对于柳长鸣的事情还是很关注的,在原主的前世有太多的疑点,这些都是需要好好调查的。
虽然秦戈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但以他的直觉来看,肯定跟柳长鸣有关系。
柳长鸣一个小混混,到底是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底气去算计苏家,算计原主一个有功名的人,难道他就不担心被原主发现。
然后被原主追究吗,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凡是有功名的人都是有有特权的。
一旦被原主追究,就柳长鸣的身份肯定会没有好果子吃的,但柳长鸣却一点儿都不害怕,不仅算计了整个苏家,还算计到原主的头上。
亦或者是说,最开始柳长鸣想要算计的就是苏家。
只是苏老爷子不知道自己女儿跟柳长鸣的那些事情,就将苏云许配给了原主,然后两人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这期间柳长鸣一直都没有出现,是放弃了还是怎么了。
秦戈不清楚,不过后来柳长鸣一回来,就跟苏云勾搭上,这到底是真的偶遇还是被人设计好的局呢,这些对于秦戈来说都无所谓。
反正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也不会在意那些事情。
更何况原主也说了,苏云死了,以前的那些事情,看在苏老爷子的面子上,还有两个孩子的份儿上,就不跟苏云那么计较了。
但现在柳长鸣又出现了,而且还在打听秦家的事情。
这就让秦戈感觉很不对劲儿了。
由此可见,柳长鸣的目标又换到了他们秦家身上。
难道是因为苏家的财产?
一想到这个,秦戈就想起苏老爷子给原主的那个箱子,因为原主一直都想着这些都是苏老爷子留给自己的外孙外孙女的东西他不好打开。
而且秦家母子来都是厚道的人家,自然不会去贪墨孩子的东西。
一直都没有看过苏老爷子留下的是什么东西。
想着秦戈直接将那个箱子拿了出来,等看到里面苏老爷子留下的那一箱子的东西后,整个人都麻了,瞬间就想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也更加肯定柳长鸣算计的就是苏家。
而原主不过是因为跟苏云结婚,有了一双儿女被牵连了。
其实也算不上是被牵连,从原主跟苏云结婚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秦家也是柳长鸣算计的对象,为了得到苏家的财产,还真的是不折手段。
至于柳长鸣消失的那一段时间,以秦戈的经验来看,肯定是去找靠山,或者是去找别的法子出路了,而且还真的让柳长鸣找到了。
要不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算计了。
所以算计来算计去,都是为了苏家的那些财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