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手伸到一半,唐怡反应过来,顺势的放到桌上。

她用力的摇摇头。

见秦向河诧异,怕对方误会,她忙解释。

“这事,我真放下了。以后,只会当没这个人。你不用找他打架,大不了,以后万一遇上,躲着点就是。周家在燕京,也算有权有势,你以后可能要经常去燕京办事。再说,他身边还有个很厉害的老焦,很危险……”

“周斌这种人,不打怕的话,以后遇到,还敢这么在面前瞎晃悠的!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以前,他或许还能拿家里背景咋唬下,现在嘛……”

秦向河可不是要在唐怡面前吹牛。

放几年前,锦湖的发展,还仅限于楚湖和青州地界。

那时若去燕京,以周家的背景和财力,还真会让他忌惮。

而现在。

锦湖旗下的各公司,一天天壮大,虽还比不上老牌的联荣、百安、龙久集团这些。

但,单论在燕京的影响力,绝对是弯道超车了这些公司。

皆因,联荣这些,大多盘踞在沿海城市,业务上,顶多也是覆盖周边的省份。

不像锦湖,旗下鹿白十三香、爱鹿电子小型收音机以及随身听,连同现在的向鹿之家和白云生活广场,在全国范围内,都有着很深影响。

何况,每次进京,都能得到部委关照,还和温秘书那边建立了一些关系。

他即便去周家门口堵着,对方都不敢明着对他怎么着,更做不到,拿“有钱有势”来压他。

“老焦厉害?那我还有四丫呢!等再过几年,以老焦那把骨头,四丫都能把他吊起来打!”

这话逗笑了唐怡。

但神情之中的忧虑,却丝毫未减。

他继续说,“放心吧,我会看情况的。再说,青州和楚湖,是我给他们这些人划的底线。这次的事,还牵涉到白鹿,若是没一点反应,这些人只会得寸进尺……反正,得给他点教训。以后,不论是看到你,还是来南宁、楚湖,让他都躲着点!”

唐怡自是不想,秦向河为自己和周斌再起冲突。

周家在燕京可是地头蛇,这两年来,周斌创办的兴顺彩票和红桃一号,也掀起了不少风浪。

不说周家能怎么样秦向河。

要知,锦湖本就树敌很多,周家那边若在燕京再制造麻烦,岂不是更加添堵。

然。

提到是为白鹿,以及为了南宁和楚湖免受周斌打扰,自己就没法再多嘴了。

再要劝,就得白鹿来了,才“名正言顺”!

随后。

唐怡又记起了一事。

中午在荣华楼吃完饭,白鹿又找她闲聊了一阵。

前些天,也就是秦向河从国外回来之后了,有次,妈妈和白妈妈通话,说着说着,电话就到了白鹿那。

恰好院子外有妈妈的同事来找,便把电话给了她。

而后,她就和白鹿说了会。

白鹿在荣华楼闲聊时所问的,是秦向河从美国回来,胳膊受伤的事。

等听白鹿说完,才知,秦向河那天吊着绷带,原来是受了那么重的伤。

亏她还真信了那家伙!

所以,那天和白鹿通电话,也就提都没提受伤的事。

是真认为像秦向河所说,只胳膊撞到,为了恢复快点,才特意打的石膏。

念及这事,她皱眉问,“哎,你胳膊到底怎么一回事!表姐说,你缝了十几针,亏我那么信你!嗷,那天在步行街,说好了的,第二天去医院看你拆石膏,结果,你后面打电话说有事先回宿阳了。是不是就想瞒我的?亏表姐问起,我还信誓旦旦的给你打包票!”

秦向河闻声咧嘴。

刚就因这事,腰都快被掐了一圈,他打哈哈回道,“没白鹿说的那么严重,就是一点小伤。”

唐怡不满的一声轻哼。

却也明白,在南宁,就算要找秦向河算这账,也轮不到她!

想到这,她又记起了,白鹿在车上所讲述的那个反复的梦。

主要,后面一连串那些话,总让她有点心悸感觉。

正迟疑着,要不要跟秦向河说说时,忽听玄关方向传来响动。

而后。

听大门打开,并伴着一阵话音。

紧接着,见白凯和陈红陪花姐走进来。

唐怡注意到,坐沙发里的陈孟华和老田,一直不停往这边瞥着。

柜子那边,是自打进屋就争论个不停地姜万猛和张燕升,也不时的瞅来。

另还有她爸妈,不知是公事,还是为中午广场的事,也似在等着这边聊完!

唐怡知道秦向河忙得很。

傍晚刚从外面回来,就被白鹿喊去房里,好不容易才出来。

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间,这些人,肯定都有事想和秦向河聊。

而且,聊的事,也肯定都远比自己的大,遂起身,表示去带大宝和妞妞了。

秦向河跟着起身,在饭厅墙边找出个热水瓶。

拎起,倒了一杯水。

刚喝下几口,就听身后有脚步声,转身,见是陈孟华和老田到了饭桌前。

仿佛听到了外面喧闹动静,白鹿从过道探出头。

瞧客厅里众人还在聊着,荣华楼的饭菜也还没送来,她便冲刚进来和众人打招呼的花姐,以及白凯身边的陈红招了招手。

顺便,又喊了帮忙带俩孩子的唐怡。

应该是觉得客厅人太多,又吵闹,想请几人到房里说话。

被白鹿嗔了一眼后,自知理亏的秦向河,回到饭桌边。

看看对面的陈孟华和老田,他想起的,环视了下屋里,问,“老田,怎么没看到飞跃?上次,不是说要把这配件厂,交给他忙活,锻炼锻炼的吗?”

“这么大的事,哪敢交给他,毛手毛脚的,定不了性子!”

老田自嘲的轻斥。

接着,他对秦向河又道,“这才跟我跑了几个月,就嫌这嫌那的,回去还故意跟他妈哭诉,我都懒得管他。这不,从他妈那偷偷拿了一大笔钱,好像是和广柔,还是堔圳的一个朋友,合伙开一家公司。随他怎么折腾,等折腾累了,折腾不动了,自然就知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