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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

失败!

还是失败……

夜已深,厨房里的萧良仍未停止忙碌。

他错误的认为小回天丹的炼制难度跟回气丹相当,但真当他实践起来,才发现,需要十六种药材同时炼制的小回天丹,远远要比回气丹复杂。

这一晚,他已经失败了整整十几次。

他不知道的是,在宗门,一个丹师想要学会炼制疗伤丹药,必须要有炼制其他丹药几年的时间。

几年的经验,才能摸索出其中的门道。

虽然是同级别的丹药,可作用与炼制方法,却是天差地别。

以至于这一整晚,萧良都在反复失败,从未有一次成功。

直到天明之际,他终于炼制出了一锅类似于小回天丹的丹药。

但用武圣的话说,他这玩意只能算作残丹。

什么叫残丹?就是还不如下品丹药的残次品,有点功效,但是作用不大。

当然,对于现在的猛虎战域来说,也算是好东西。

萧良起身伸了个懒腰,一夜的疲惫和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似乎摸到了一些窍门,但又无法精准的掌握在脑海中。

这个过程,需要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实验才能烂熟于心,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捷径。

萧良揉了揉眉心,重新振作起精神,他再度投入一份丹药,开启了新一轮的炼制。

他不知道的是,先前还贬低他的楚牧,此刻已是惊为天人,正在与归元女皇惊叹于他的炼丹天赋。

一开始看到萧良炼制小回天丹,两人都抱着一副看乐子的心态。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仅仅一夜光景,萧良就炼制出了残丹。

距离成丹,恐怕也相去不远。

这是什么样的悟性,才能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如此飞速进步?

很快,天亮了,萧良眼见没什么进展突破,暂时也就放弃了炼丹。

毕竟他是偷偷炼制的,要是被人发现,说不得还要解释一番。

……

与此同时。

王信礼也在加紧布控四周区域,加强防御力量。

此刻这里住着近五千名伤员,还有很多重要的后勤设施。

一旦这里被突袭,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虽然王信礼本能的觉得这不太可能。

因为自从上次遇袭之后,各大宗门和隐门几乎都在官方的监视之下。

如果有大规模的武者朝这里运动,不用他求援,上面也会派人来告诉他,甚至增援。

可直到现在,他也没得到任何消息,这也是他没有相信萧良的根本原因。

猜中了,固然是大功一件,可若是猜错了,那也是极大的错误,他不想冒这个险。

旁边的副官一脸纳闷道:“将官大人,咱们城中的人手本来就不够,你还派了近两百人出去巡逻。

这下子,回廊外那些暴脾气的都要埋怨咱们照顾伤员不周了。”

“你别管,也别问,只管照我说的去做,现在是前线打仗的非常时期,后方加固防御也是理所应当。如果他们要兴师问罪,就来找我好了。”

“可咱们之前几次大战,也没这么紧张不是?难道就因为那小子的一句话……”

“住口!”

王信礼严肃道:“此人会炼丹,其身上隐藏的价值无法估量,我正在请示如何处置此人,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

“是!”

副官无奈应了一声,转头大步离去。

副官走后,王信礼还是不太放心,又出门亲自检查了一番。

确认万事俱备之后,他又鬼使神差的走向关押萧良的房间。

此时房门前,萧良正在和两个守门的士兵吵架。

“吵什么呢?”

王信礼龙行虎步,来到那两个士兵面前。

一名士兵无奈道:“将官,这个人非要见你,我说你在忙,他还是不依不饶。”

“我知道了。”

王信礼点点头,随后望向萧良。

“还有什么事?”

萧良透过门,看了一圈四周,点头赞叹道:“将官大人的防御工事做的真是老练。”

“你还是想说昨天的事情?”

萧良思索了下,目光望向远处。

“明说了吧,我这份情报的的确确是真的,将官大人现在跟上头求援还来得及,这里距离岳军主的辖地不远,他会派兵增援过来。”

“这你也知道?”

王信礼一脸诧异。

几大军主的辖地虽然不是秘密,但也不是随便一个山野村夫就能随随便便说出来的。

更何况,是岳峥嵘的名字。

“略知一二。”

“你认识岳军主?”

“我谁也不认识,只认识自己经手的病人。”萧良轻轻摇头。

王信礼思索了下,淡淡笑道:“我想,我昨天的答复,已经很明确了。”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现在还来得及。”

“多谢,我有我的准则,出了任何事情,我会负责!”

萧良长长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说服王信礼。

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少来一些宗门武者。

否则的话,就算他出手,也难以招架。

这几千伤者,都是回廊战场上的精锐。

休养过后,还是可以重返战场的。

一旦死在这里,损失不亚于前线打了一场大败仗。

“军务在身,若无要事,阁下近期还是待在城中为好,等我核实完了阁下的身份,自会让你离去。”

萧良目送王信礼远去,心下一声长叹。

他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接下来,只等夜幕降临,一切都会见分晓。

……

下一个夜,悄悄临近。

整个东山城,都笼罩在一片忙碌过后的安逸中。

在距东山城西部五公里外的一片丛林之中,松软的泥土正在一点点的下陷。

一颗颗人头,像是被带出泥土的萝卜钻了出来。

这些‘人头’迅速爬出泥土,犹如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的朝着最近的一处兵站摸去。

三人一组的兵站里,只有一人清醒的值夜。

当远处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悄悄摸过来,这值夜的士兵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随即一声大喝。

“什么人!”

话音刚传出去,这士兵便被摸了脖子。

兵站之内,另外两人迅速起身去拿身边的武器。

然而还没摸到,就已经被冰冷的刀锋抹断了脖子。

黑夜之中,一场杀戮,正在悄无声息的临近东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