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声现在忙的都没时间跟他们视频,大家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哥,你们定下时间告诉我一声,也让我心里安稳一些。”苏声现在心里充满了期盼。
“好!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李智说完就撂了电话。
苏声转头看向步惑,高兴地说:“哥哥,言姐和扬哥过几天要过来了。”
步惑看着苏声那兴奋的模样,心里有些泛酸,不是吃醋,单纯的心疼媳妇。
步惑知道童言和周扬在苏声心里的地位,分开半年时间,那可能是他们长这么大,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了。要不是苏声忙着学习,可能早就想让他们来了。也好,正好赶上过年,大家聚一聚,也解了这几个人长久以来对彼此的想念。
“好,让他们陪你待几天,放松放松。”步惑满脸宠溺地伸手揉了一下苏声的发顶。
以前苏声讨厌步惑有事没事就揉她发顶,现在习惯了,甚至还有一种想念。
“哥哥,我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在海岛,每天过的都惊心动魄,不过也有让人温暖和高兴的事。”苏声想起了她和任义抓d贩,想起了郎曼在水下要溺死她,想起了郎曼给她下药反而自受其害,想起了郑母跟她认干亲,想起了童言和周扬过来陪她过年。
步惑拉着苏声的手,低声说道:“都是我没保护好你,以后不会了。”步惑想起的都是郎曼对苏声的歹毒,再联想到圣诞节的事,就恨的咬牙切齿。
不过这两个月来,郎曼也受到了惩罚。John找工作四处碰壁,本来对郎曼就有种恨意,现在更恨了,也没了找工作的信心,想方设法地想找到郎曼。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藏的再好,只要有心,也会被找到的。
John是位科研工作者,思维缜密,最终还真让他找到了郎曼。
郎曼以为自己已经甩掉了John,一个多月了,John根本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警戒的心也放下来了。
以前郎家还给她安排一名保镖保护她,现在郎家在步家的打压和放弃下,在其他人见风使舵的局面下,每况愈下,只能维持表面繁荣,根本没有实力、也没有精力再关心郎曼这个女儿,所以郎曼的安全只能她自己来保证。
功夫不负有心人,John经过一个月的调查追踪,终于找到了郎曼的住所。
倒驴不倒架,说的就是郎曼,郎家现在的表面繁荣,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尴尬局面,郎曼还是住在高档住所。
要不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不是单说郎曼,大部分有钱人落魄后,都适应不了当下的条件。
没有保镖,但郎家没有降低郎曼的生活标准,吃穿用度还维持在一定的高水平,这也是身边人没人发现郎曼落魄的原因。
郎曼在蛰伏了一段时间后,看John也没有找上来,故态复萌,频繁出现在各种酒会、珠宝拍卖会、首饰展销会。
步家的保镖也不是吃干饭的,看郎曼出来活动,时不时地给John提供点信息,这样John就找到了郎曼。
John找到郎曼的时候,正好赶上郎曼参加完酒会刚回来,略带醉意地打开房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郎曼已经被一股大力推进了屋内。
在郎曼愣冲的片刻,John已经不管不顾地把她带坐在沙发上,然后撕烂了考究的礼服,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虽然这不是郎曼的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被强暴。此时的郎曼早已醒酒,怒不可遏地看着John。
“你这个混蛋,我要告你,让你把牢底坐穿。”郎曼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是吗?难道男女朋友发生关系就要坐牢,那得有多少人在牢房里待着呢。你说告我就告我,我还说是你勾引我呢,你这个垃圾。”John恨不得杀了郎曼。
要不是郎曼,他好好的科研所工作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丢了呢。得手了,就藏起来,让他自己承受这一切。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不付出代价就想着获利。
“你,流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郎曼睚眦欲裂,满眼都是怨毒的目光。
John也被郎曼那阴毒的目光给蜇了一下,意识清明了一些。可他现在就是一堆臭狗屎,到哪里都没人用他。
其实当时步惑说放过John一马,早就想到了John这种有污点的人,正经的科研所是不会要他的,他会被人踩到烂泥里,这样他对郎曼的仇恨就会无限放大,郎曼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根本不用步惑自己动手。
“不让我好过,好啊!我现在就是一条臭虫,活的都没了尊严,而且是被你害的,你说我是不是不得跟你好好地讨回来。没事,你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想让你好过,我们互相折磨正好。”John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郎曼看着这样的John,有些恍惚,这还是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高级科研人员嘛,这明显就是一个无赖。
“你怎么了?”郎曼满眼的迷惑。
这段时间郎曼怕John还纠缠自己,早就搬离了原来的住处,而且那天她被人打晕醒来时发现屋内乱七八糟,现金也被拿走了,那个U盘也不知踪影。
当时她报了警,钱都是小事,她想找到那个U盘。可是警方在调取监控录像的时候,根本没发现任何异常,她的房门更是根本就没被打开过。
郎曼想当这是个梦,但满屋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她有些怕了,想过有可能是步惑的人对她下手,但好长时间她都安然无事,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郎曼甚至想过去找John再要一份资料,可她知道,那天自己把John扔在酒店,事后John肯定会有所察觉,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所以John后来发生的事她都不知道。
警方调取的监控录像,步惑的人已经入侵监控系统覆盖了当天的录像,放了一段郎曼平时的影像。
“我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我被研究所开除了。”John气愤地说。
“哼!怎么能怪我,还不是你自己做事不牢靠,被人发现了。”郎曼可不想背这口大黑锅。
“我是为了谁,研究所那么严密的保密措施,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拿到的资料,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可恨的是还被你这个贱人摆了一道,卸磨就杀驴,可真够快的了。”John恨自己眼瞎,竟然喜欢上郎曼,开始了他噩梦般的人生。
“你是自愿的,我可没有逼迫你。”郎曼也是个傻的,这时还火上浇油。
她这么说,不就更显得John有多傻了嘛。
John气得回手就掐住了郎曼的脖子,郎曼猛烈地拍打John的手,可是丝毫也不管用。
最后郎曼绝望的眼神让John找回了一丝清明,放开了掐着郎曼脖子的手。
剧烈的咳嗽让郎曼知道自己这是死里逃生了,聪明的没再激怒Joh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