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分的这个事情。
曹操这么思维缜密的人,他早就已经思考过了。
其实,目前的局势已经非常的清楚了。
刘晔和陈登,从江淮出兵。
他们一个是想要将地盘往西边扩散一点儿的,至少将半个的豫州给收入麾下。
另外一个则是想要往北边走上一点儿,这样就差不多占据了半个徐州。
剩下的半个豫州是曹操的,半个的徐州也是曹操的。
接下来,是南阳的刘表。
刘表的目的很明确,南阳就是他的,谁也别想要分一杯羹。
然后是关中,关中是马腾、韩遂、刘璋、张鲁自己是分,这个就是他们的事情,最后怎么分曹操也管不着了。
最后就剩下了最肥的风城了。
风城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每个人都分那么一块的。
但是,现在袁绍的意图非常明显,他要吞并并州,河内,最后甚至好像要将整个风城都给收入囊中。
老实的说……
袁绍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了。
但是,不可否定的是。
袁绍的实力就是现在最强 ,按道理来说他也应该是分得最多的。
不过,这就让曹操不满了啊。
曹操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豫州、徐州,就算没有的十八路诸侯伐潘,那些地盘的本来也应该就是他的。
现在好像什么都不分给他,这就让他起兵数十万跑来白忙活一场是吧。
既然,大家都已经分了,那么他必须得分一块啊。
而现在唯一剩下的地方,就只有风城了。
毫无疑问。
他要风城!
现在入冬了,战事儿渐渐的停歇了下来,这个时候就是他们该商议的时候了。
曹操的设宴的宴请袁绍。
但是……
袁绍没有来了。
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
曹操是把他攒 的一些好东西都给拿了出来,结果袁绍没来。
曹操的眼神之中微微动了动,渐渐的眼神里开始变得不善了起来。
当然,东西都已经拿出来了,自然是不能浪费。
将周围的那些将领、谋士,全部都给叫了过来,就当是犒劳大家一顿了。
荀彧目前正在研究刘家的族谱,他听谁刘协已经死了,所以,他正在研究记下来应该由谁来的继位。
他一直都是大汉的臣子,而这个大汉的江山,自然就需要的一个姓刘的再继承。
所有人都在闷头打仗,好像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可他不能忘。
等打进了风城之后,要重新将风城给恢复成洛阳。
那么,这个皇帝自然也得有新人来继承。
在几分挑选了之后,能找到关系的比较的近的,居然典韦的儿子。
但是,他觉得不合适,典韦的儿子虽然是姓刘,不过血脉不纯。
接下来就是刘和,要么就是济北国的刘政。
荀彧比较中意的就是济北国的刘政了。
因为,刘政之前就一直是在曹操的麾下,和曹操的配合的也很不错,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的那种。
荀彧很看好这个刘政,这个刘政不算是昏庸,但是也算不上有多么的聪慧,大概就是中规中矩样子。
这样的人其实还是很适合做一个一个皇帝的。
而想要振兴汉室大概是不可能了,但是荀彧不介意亲自培养一个出来。
那么这个刘政就是作为的一个暂时过度的而已。
当然了。
现在的众多的诸侯,好像并不是不想去想接下来皇位改由谁来继承。
只是他们单纯的不想去思考这个事情呢。
众人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荀彧的心里可以说是非常清楚,因此他才着急的要将新皇给选出来。
这样的话……
便就是能震慑住那些心里有贪欲的诸侯们了。
潘凤的下场所有人都已经看见了。
这个时候……
要是还有谁敢称帝的话,那么就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儿,能够抵挡得住来自于全下的诸侯的进攻了。
“大汉……”
“不能就这么的败了。”
荀彧就是大汉的最后一个守门人。
他心里已经计划好了。
旁人来叫道:“军师,主公请所有人去吃吃席。”
荀彧抬起头来,“风城未破,这个时候吃什么席?”
“不知道,反正是主公通知的。”
荀彧微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掀开了营帐往外走出去。
……
曹操的众将士,正在吃喝,差不多已接近尾声的时候。
外面又忽然有来报,“主公!袁将军来了。”
曹操的眼睛之中好像是有那么几分的朦胧了,“袁将军?那个袁将军啊?”
曹昂看了一眼左右的之后,贴在了曹操的耳畔,说道:“袁绍来了。”
曹操嘴角扯冻动着,眼神之中一下子变得的有几分的凶狠了起来,说道:“菜都已经吃完了,他来了……”
“这袁本初,可是来故意消遣吾的?”
曹昂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曹操说:“你就在营外摆一张桌,在放两个小菜,一壶酒,你去接待袁绍。”
“要是袁绍问吾,你就说吾喝醉了,不便相见。”
曹昂有点儿犹豫的说道:“这有点儿不太好吧。”
“毕竟,袁本初是盟主啊。”
曹操说:“那又如何,是他先晾晒吾的,吾为何就不能晾晒他一下,快去。”
曹操都已经吩咐下来了,那么曹昂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干这个事儿了。
他依照曹操所说的,在营地门口摆放了一章桌子,两碟小菜,还有一壶酒。
等到袁绍出现之后。
曹昂赶紧就迎接了上去, 说道:“袁公!”
“请落座。”
袁绍眼神一动,看着这寒酸的接待,眼神渐渐的变得不善了起来,问道:“曹孟德呢?”
曹昂说:“原本家父是准备了大宴席等候袁公的,但是过时了袁公还未到,家父就将酒食分与将士了,家父也多喝了几杯,现在已经醉了。”
“恐是不能在接待袁公了。”
“请容小侄……”
袁绍微微摆手,道:“我袁绍就只配这些寒酸之物?”
曹昂说:“我们军中确实有点儿困难,能够摆放一场宴席已经非常勉强了。”
“难以再摆第二次了。”
袁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那下次我请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