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时乖顺的金毛犬,服部平次忽然眼前一亮:“说起来,第一次听到鵺的叫声的时候,这条狗也叫得挺凶的……”
柯南恍然大悟:“可是那个怪物出现的时候,它却一声都没叫!”
兔川挑了挑眉:“看来你们已经明白了。”
服部平次可惜地说:“是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怎么才反应过来。”
“是兔川哥哥太厉害了!我也没想到。”柯南笑着夸夸,还是他弟弟最聪明。
兔川双手叉腰,得意地抬起下巴:“那你们还不快点去干活!”
“干活?”服部平次不愧是当高中生侦探的,脑子转得那叫一个快,瞬间就明白了兔川的意思。
“好啊你小子,怪不得你这次明明早就知道真相了,却一直不肯直接说,原来是憋着坏,打算让我们给你当苦力干活啊!”
服部平次伸手要揉兔川的脑袋,兔川连忙躲开,还瞪了他一眼:“不许摸我头!再摸跟你急啊!”
没办法,谁让这次的作案手法确实有点复杂,要是光靠嘴巴讲,还真不一定能讲清楚,非得重现一遍才行。
服部平次轻啧一声:“兔子急了,会咬人啊。”
随后,服部平次转头看向两个女孩子:“和叶,还有小兰,你们帮忙我们借一些东西回来。”
接着,他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三张干净的床单,长柄刷,拖把,还有工具箱,再找点瓦楞纸箱,最好还有旅馆之前翻修时用过的喷漆。另外,油性笔、针线包、胶水和小刀也都要。”
“好的。”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点了点头,转身去帮忙找东西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看着她们借来的东西,服部平次非常满意:“哦!干得不错!不愧是我的好帮手!”
兔川也跟着说:“嗯嗯,谢谢你们啦!”
“对了。”远山和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我们新搬过去的那个房间,桌子抽屉里有一张旧照片。”
接过和叶递过来的照片一看,服部平次发现照片已经有些泛黄,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
而照片上是五个戴着安全帽的男人在山洞里的合影。
兔川凑过来,看着照片说:“这应该就是16年前的宝藏挖掘队吧?”
服部平次点了点头:“嗯,看样子是。”
毛利兰歪着头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照片中间的那个外国人,感觉有点像鹤见先生呢?”
服部平次又仔细看了看照片:“哦!真的哎!看起来长得很像啊!”
兔川微微勾起嘴角:“照这么看来,这鹤见先生十有八九就是那个遇难老外的儿子,而且他之前也说过自己没有父母。”
远山和叶惊讶地张嘴:“真的假的啊?这也太巧了吧!”
兔川点了点头:“嗯,从目前的线索来看,很有可能是这样。”
“要是真这样,那凶手会不会是鹤见先生啊?难道是为父报仇什么的?”毛利兰几乎是条件反射了,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遇到的复仇情节。
兔川轻轻摇了摇头:“不,凶手不是他,不过杀人动机确实是复仇没错。”
“哦。”远山和叶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地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呢?你们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呀?”
“这还用问嘛!”服部平次露出胜券在握的笑脸:“当然是为了再把那个怪物给召唤出来啊!”
兔川赶紧捂住耳朵,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惊叫声。
“啊啊啊啊啊!”
远山和叶和毛利兰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转身就朝着门口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尤其是远山和叶,一边跑一边在吐槽:“什么恋爱的预感嘛,我现在只有害怕的感觉,根本没有恋爱的氛围嘛!”
兔川瞪了服部平次一眼:“真是的,你干嘛吓唬她们,我看你天亮之前能不能忙完。”
这个诡计只能在晚上实施,天亮了就会被轻易看穿。
服部平次麻利地穿针引线:“拜托了,小少爷,你就别在这里啰嗦了,赶紧过来搭把手行不行?时间可不等人!”
服部平次快急死了,他还打算等解决完案子,跟和叶告白呢。
要是案子解决不了,他的告白可就泡汤了。
“好吧好吧。”兔川跟着一起忙活起来。
可真到动手的时候,服部平次才发现这穿针引线的活儿,这小鬼是一点都干不来。
“少爷你还是歇歇吧。”服部平次泪目了,怎么会有人手残到这种程度。
最后,还是柯南和服部平次扛起了所有。
服部平次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干得格外起劲。
没办法啊,他必须先把这个案子漂漂亮亮地解决掉,才能有时间告白!
趁着夜色还未完全褪去。
兔川几人在旅馆里进进出出,将这些东西放在旅馆前的空地上。
“呼,终于搬完了。”服部平次抹了一把汗。
兔川趁这个时候,去找鉴定人员和警官们,请他们帮忙搭把手,把场地布置出来。
等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鉴定人员和警官们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在兔川的指挥下,开始帮忙布置场地。
柯南跑去村长,让他把大家都召集到旅馆门口。
没过多久,大家陆陆续续来到旅馆门口,一个个睡眼朦胧,还带着浓浓的困意。
鹤见肇打着哈欠,抱怨道:“真是的,搞什么啊!现在才凌晨4点,困死我了!”
村长站在台阶上:“可是服部先生说,他知道了鵺的真面目,所以让我把大家叫到旅馆前面来。”
横沟警官摸着下巴,一脸思索:“鵺的真面目?”
鹤见肇一下子来了精神:“真的吗?”
村长摇了摇头:“这个,他也没详细跟我说……”
横沟警官皱着眉头:“说起来,鉴定人员和我的下属,好像在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
增子史绘好奇地凑过来:“是吗?警官你也被蒙在鼓里吗?”
横沟警官尴尬地笑了笑:“是,是啊。这服部,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