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馆主人的兄弟姐妹们站在门口,一脸戏谑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他们都觉得寅仓迫弥是在故意开玩笑,毕竟最近寅仓迫弥已经开始将棺材当作床铺睡觉了。
“可是他胸口血淋淋的插着一个木桩啊!”远山和叶一脸害怕,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不是开玩笑,真的是尸体啊!我亲眼所见!”毛利兰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充满了恐惧,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震惊。
兔川是相信她们的判断的。
要知道,她们所见到的尸体数量,呃……恐怕比兔川见过的吸血鬼还要多。
服部平次皱起眉头,用力掀起棺材的盖子。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盖子始终无法打开。
“这东西怎么回事?打不开啊?”他疑惑地问道。
就在大家都陷入困惑时,服部平次突然加大了力度。
只听“砰”的一声,原本坚固的棺材盖竟然一下子被打开了。
但令人惊讶的是,棺材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尸体存在。
柯南迅速回头望向毛利兰她们,严肃地问道:“你们真的看到里面有人吗?”
服部平次也回头看向远山和叶。
“我们才没有说谎呢!”远山和叶焦急地喊道,“那个叔叔,他刚刚真的就躺在棺材里面,胸口被刺了一个木桩,还全身是血。”她的语气坚定,带着些许委屈和不满。
毛利兰满脸惊恐地补充道:“而且,他还穿着黑色斗篷,长着尖尖的耳朵,还有尖尖的牙齿,简直就像是……”
“就像吸血鬼德古拉伯爵一样!!”毛利兰和远山和叶异口同声喊道。
兔川念叨着:“德古拉伯爵?说起来寅仓迫弥这个名字的读音,和德古拉伯爵很像呢。”
老三寅仓麻信也跟着回忆道:“这么说来,小时候确实有人给他起过这个绰号呢。”
寅仓麻信的妻子琉璃笑着说:“因为名字的谐音吗?的确是小孩子才会乱取的绰号。”
“可是,如果考虑到寅仓家的祖先,再加上迫弥最近的诡异行为,说不定他真的……”寅仓守与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缓缓地转头看向毛利兰她们,“被吸血鬼附身了吧。”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毛利兰她们耳边炸响,吓得她们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毕竟对于这些年轻的女孩子来说,吸血鬼这种神秘而又恐怖的存在实在是太过吓人了。
“哎呀,开玩笑啦!”寅仓岸治笑着站出来,试图缓解紧张的氛围,“大哥的耳朵可不是尖的,也不会长出獠牙。如果你们看到他的外表变得像吸血鬼,那肯定是他故意装扮成那个样子来吓唬你们的。”
“但是,他不是像魔法一样,‘啪’的一声就消失了吗?”羽川条平却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语气悠闲:“这可真像电影里常演的吸血鬼的行为啊。”
寅仓岸治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羽川条平的领带,大声呵斥道:“你这家伙!你难道要把大哥当成怪物看待吗?”
羽川条平却毫不畏惧,转头看向身后,说:“会这么想的可不只我一个人。对吧?管家先生,你不也是因为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才把那些人请到这里来的吗?”
“是的。”老管家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走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毛利小五郎,另一个则是大泷警官。
老管家神情严肃地说:“由于最近老爷出现的各种行为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让我们感到非常担忧。因此,这次关于老爷继承遗产的讨论,我才会冒昧地邀请刑警一同出去参加。”
听到这里,众人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老管家身后的两人。
“刑、刑警?!”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是大阪府警大泷。”大泷警官微笑着向大家介绍自己,并向大家行了个礼。
接着,他指着身旁的毛利小五郎说道:“这位是着名的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众人一听,顿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其中有人忍不住惊叹道:“不会吧,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沉睡的小五郎啊!”
“正是在下!”毛利小五郎得意地笑着。
这时,女仆小光走过来轻声说:“那个,晚餐已经要凉了,需要再热一下吗?”
大姐寅仓守与随口应道:“好的,再去热一下吧!”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众人继续忙碌。
服部平次正在仔细检查棺材,突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兔川走过来,定睛一看,发现棺材的绒布上竟然沾着一抹红色的血迹,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很新鲜的样子。
“大泷叔叔,麻烦你过来一下。”服部平次指着棺材严肃地说道,“能不能麻烦你找根棉签取一点棺材里的红色物质,然后交给附近的警察,请他们帮忙调查一下呢?如果和叶他们看到的是真的话,那么这个应该就是迫弥先生的血吧?”
大泷警官点了点头,随即向小女仆要来一根棉签,小心翼翼地蘸取了一些红色物质放入一个小纸袋中。
“我这就去找人化验。”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兔川静静地站在棺材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具看似普通的棺材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里面必然藏有与地板下的密道相连的机关,而这个设计巧妙的机关正是导致棺材内的尸体凭空消失的关键所在。
因为兔川知道,公馆主人寅仓迫弥并未成为传说中的吸血鬼,而是真真切切地死去了。
棺材里沾染的血迹无疑属于寅仓迫弥,这一点确凿无疑。
兔川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棺材的底部。
他敏锐的触感很快便察觉到了异样,那是一种奇特的痕迹。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抓住痕迹处,然后猛地一拉,将棺材底下的绒布硬生生地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