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禁烟的!”毛利兰不客气地扯掉爸爸嘴里的香烟,皱起眉头,“还有,那个波洛郎是怎么回事,爸爸你不是叫毛利小五郎吗?”
毛利小五郎连忙摆手,笑着说:“哦,那是我的化名啦,哈哈。”
“好了,快回去吧,大家等着你拍合照呢。”毛利兰推搡着老爸回到6号车前。
临走时,柯南深深地看了那些人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总感觉他们的气氛很紧张,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难道是因为他们知道了叔叔是个侦探,还是……
拍完合照后,阿笠博士带领着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登上了6号车厢,他们的房间位于6号车厢的d室。
与此同时,兔川与毛利父女以及铃木园子一同登上了豪华的8号头等车厢。
进入8号车厢,众人不禁感叹其奢华程度。
整个车厢布置得庄重而奢华,房间宽敞明亮,沙发宽大且柔软,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8号车厢共有五个房间,兔川等人所在的房间是b室。
前方的A室中,住着一位络腮胡子大叔,他身后背着一个似乎装有竹剑的袋子。
后面c室中的大叔自称是鉴定师,身上背着一个沉重的画框,据说画框是纯金制成,但画本身却是赝品。
d室住着一位坐在轮椅上、戴着黑纱的老夫人和她身形健硕但沉默寡言的女佣。
最后,E室则住着一位穿着时尚亮丽的女人。
和复古的蒸汽车的外表不同,这辆神秘列车是特快列车,车子刚刚启动,就唰地一下驶离了车站。
“哇!速度好快哟!”毛利兰兴奋地瞅向窗外,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听说这辆车好像是一路不停,直接到终点的呢,是这样不?”
“没错啦。”铃木园子双手叉腰,得意地笑开了花,“正因为不知道终点在哪儿,才称得上是神秘列车嘛!”
“是名古屋哦!”兔川的声音轻轻的,打断了她们的交谈。
“诶?”铃木园子呆住了,吃惊地盯着兔川。
“这可是不知道开往何方的神秘列车哟,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去名古屋呢?”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其实呢,铃木园子为了能好好体验这趟神秘列车,压根就没提前打听终点在何处。
但是,兔川却如此笃定地说出了目的地。
“这种小事儿只要查查今天那班列车更改了时刻表,不就清楚了嘛?”兔川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又自信。
“就这么简单?”铃木园子难以置信地捂住胸口,脸上写满了惊讶。
她原本以为这是个超级难解的谜团,哪晓得答案居然这么简单直白。
“对啊,经常坐这趟列车的大家伙应该都知道的吧?”兔川歪着脑袋,目光落在铃木园子身上,接着说:“就像住在咱们隔壁的大叔,肯定也是知晓目的地在哪里,才会带着要还给委托人的画框呀。”
“原来是这样啊。”铃木园子傻乎乎地点着头,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新发现。
不过,铃木园子很快打起精神来,充满了期待和兴奋的声音说:“没关系啦,这列神秘列车上最让大家期待的神秘之处,果然还是在列车行驶过程中公布的推理谜题!”
毛利兰嘴角挂着笑,说道:“没错,我听说会随机挑乘客扮演犯人和被害人,接着就会有事件发生,其他乘客都是侦探,得在列车到终点前把犯人找出来,对吧?”
“这不就是大型沉浸式剧本杀嘛!”兔川忍不住嘟囔。
为了玩剧本杀,居然专门造了一辆豪华列车,而且一年才开放一次,不愧铃木财团,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手笔啊!
毛利小五郎捋了捋他那卷翘的胡子,自信满满地说:“嘿嘿,谜题什么的,就交给我名侦探毛利波洛郎吧!”
就在这时,门突然“咚咚咚”地响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
众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来啦,谁呀?”毛利兰边说边打开门,可门外空空如也,只有一封信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毛利兰好奇地捡起信,然后回到房间。
兔川接过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恭喜你,你被选中扮演共犯啦!7 号车厢 b 室里,被选为被害者的乘客正等着你呢,请和他换房间,让推理更有趣些吧!”
“什么?!我们成凶手了?”铃木园子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兴奋。
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女高中生侦探,突然要当凶手,想想还挺刺激的。
“是共犯啦!”兔川看着信上的内容,皱起了眉头,“不过,我总觉得这封信有点怪怪的,杀人这种事,还需要共犯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毛利小五郎故作潇洒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名侦探毛利波洛郎早就看穿一切啦!”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像已经把所有谜团都解开了似的。
“哇塞,爸爸,你这么快就知道答案啦?”毛利兰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爸爸,心里对爸爸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当然!”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拍了拍手,好像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喝彩。
“答案就是,这辆车上的所有人都是凶手哟!!”毛利小五郎大声说,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小骄傲。
“啊?不会吧?!”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个答案简直太出乎意料了,把她们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哈哈哈哈!”兔川忍不住笑出了声,打趣道,“这又不是东方快车谋杀案。”
“好啦好啦。”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别管什么东方快车还是西方快车啦,咱们赶紧走吧,可别让被害人等急了。”
说着,毛利小五郎急匆匆地走出车厢,那步伐快得像脚底抹了油似的。
兔川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