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解决后,兔川一行人离开了餐厅。
然而对于此次对决的最终结局,世良真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得出结论:“由于服部这个关西人先理清了这起案件的线索,随后东京的工藤才得以揭开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因此依我之见,这场较量应该算作平局才对。”
听到这番评价,柯南显然是不服气的。
兔川和毛利小五郎也认为应当是工藤略胜一筹。
“为什么啊?”服部平次难以接受这样的判定。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词地解释道:“因为那个侦探小鬼不在案发现场,相较之下,显然还是他更厉害一些吧?”
兔川面带微笑,表示认同:“的确如此呢!”
柯南见状,亦随声附和地点头称是。
服部平次气得满脸通红,索性凑到柯南耳边,压低声音威胁道:“好哇!既然如此,那我现在立刻戳穿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大家你其实就是工藤新一!”
面对服部平次突如其来的威胁,柯南只得尴尬地干笑两声作为回应。
岂料这一举动愈发激怒了服部平次,只见他扯开嗓门高声叫嚷起来:“再说了!那么一口不伦不类的关西方言,这一点怎么也要给工藤扣分才行!笨蛋!”
听到这话,兔川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几下,忍不住吐槽:“这么说就过分了吧?”
柯南翻了个白眼,问服部平次:“然后呢?你这家伙到底来东京干什么的啊?”
返回侦探事务所后,服部平次面色凝重地开口道:“这次过来找你们,其实是有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不久前,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已逝之人的信件。”
听到这话,兔川不禁愣了一下,“已逝之人的信件?”
如果这封信当真出自死者之手,那么毫无疑问,对方肯定是搞错了收件地址,它理应送达东京的工藤家中才更为合理。
毕竟,那里才是解决这类神秘事件的行家所在之地。
“是啊。”服部平次接着说,“这位寄信者名叫若松,是我妈妈的朋友。他在东京的一家知名设计公司出任社长一职,过去我也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然而,就在上个月,听说他在轻井泽的豪华别墅内惨遭毒手,不幸遇害身亡了。”
“据了解,事发当日,他们正在那座别墅里为若松太太筹备生日派对。而根据在场警方的初步推断,可能是若松先生意外撞破了潜入别墅行窃的盗贼,从而引发了这场不幸。”
毛利兰面露疑惑之色:“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寄信给服部呢?”
一旁的世良真纯眉头微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难道这封信正好是在他遭遇不测之前寄出的吗?”
“不是。”服部平次猛地掏出一个信封,神色凝重地说,“你们看,这封信上的邮戳是在命案发生整整十天之后才被盖上的,所以这封信断然不可能是若松耕平本人寄的。”
“而且,尽管寄信人处明明白白地写着若松耕平这个名字,但从信件的具体内容来看,它更像是那位杀害若松先生的真凶所写。”
听闻此言,在场之人皆面露惊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兔川伸手接过那封神秘的信件,定睛观瞧起来。
只见信中的字迹龙飞凤舞、歪歪斜斜,给人一种莫名的诡异之感。
其内容如下。
亲爱的服部平次先生:
我怀着无比恳切的心情,渴望能与您这位声名远扬的高中生侦探会面,并向您坦诚交代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然而,即便真有机会相见,我内心深处仍存有一丝疑虑,不知您是否能够真切地目睹我的真实面目呢?
毕竟,我乃是由你们人类凭空臆造而出的非正常存在,宛如虚幻缥缈的泡影,是你们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触及和洞察的幽灵幻影。
倘若您依然执意要与我碰面,那么在下一次月圆之夜,我将静候于我亲手谋害的那名男子家中,恭迎您的大驾光临。
紧接着,信件末尾详细地标注出了受害者在大阪故乡的具体居住地址。
不仅如此,信封内部还放着一把房屋大门的钥匙。
“接下来怎么样?你有没有前往那座房子查看一番?”兔川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那把钥匙,随口调侃道,“难道说那栋别墅当中悬挂着一盏硕大无比的吊灯,然后将人给生生砸死了不成?”
“哎呀!别讲这种晦气的话好不好!”毛利小五郎扯着嗓子嚷嚷起来,“是幽灵幻影,又不是什么歌剧魅影,哪里会冒出个吊灯来啊!”
兔川不屑地撇撇嘴,嘟囔着说:“管它到底是幻影还是魅影呢,反正肯定是一起接二连三发生的凶杀案没错啦,咳咳……我的意思是,铁定有人在这里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就是了。”
毛利小五郎听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随后猛地转过头,向服部平次追问道:“那么后来呢?那栋别墅里面是不是真的出人命了吗?”
“呃,这个,其实我原本也打算亲自前去揭开那个人的真面目的,只可惜我一不小心患上了重感冒。”服部平次一脸难为情地解释道,然后目光瞥向自己的身后,“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自作主张地把钥匙给顺走了。”
远山和叶挺直腰板,义正言辞道:“对呀,就是我替平次去的!”
“和叶,你一个人去的吗?那个传说中的幽灵鬼屋?”毛利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不是,姐妹,你现在这么拼的吗?
“哎呀,不是啦!”远山和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实际上呀,我还特意邀请了三个朋友,问她们有没有兴趣去鬼屋探险,所以我们是四个人一起去的。”
远山和叶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继续说:“然而当我们抵达目的地之后,惊讶地发现这里压根儿就跟传说中的幽灵鬼屋完全不搭边嘛!”
“那位社长生前似乎偶尔会返回大阪居住,因此这屋子被收拾得异常整洁干净,甚至连屋内的部分电器设备都能够正常运作。”
“然后呢?”一旁的世良真纯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有人在那儿等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