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生活拮据,明石周作甚至连买画布的钱都拿不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白色的颜料将小桥葵的肖像画涂抹掉,然后再重新画上其他的画作。
“为什么不对小葵说呢?”翠川尚树泪流满面地说道,“他只知道埋头在房间里画画,可如果他能早点告诉小葵这幅画已经被卖掉了,或许小葵就不会如此执着于寻找它,也就不会因此而心脏病发死去。所以我才想要让他也尝尝小葵所遭受的痛苦,把他关在了那个房间里……”
诸伏高明低头沉思片刻后,沉重地说道:“小葵去世后的第二天,当我来到那栋公馆时,看到院子里面正在焚烧一幅画。那是一幅尚未干透的画,上面清晰可见的正是小葵小姐的肖像画。”
毛利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么说来,明石先生一直待在房间里所画的画……难道就是小葵小姐的肖像画吗?”
“恐怕也是那幅画吧。”诸伏高明惋惜地摇着头,“他没有告诉小葵,自己一个人默默地作画,就是为了要赶上第二天她的生日给她一个惊喜。”
听到这话,翠川尚树只觉得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缓缓蹲下身子,抱着头痛苦地呢喃着:“怎、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诸伏高明却依然冷静地看着他,说道:“常言道疏不间亲,意思就是对于关系亲密的人,外人或许根本不应该插嘴,并且也没有插手的余地吧。”
上原由衣将翠川尚树,这个因为擅自误解,杀死了两个故交的凶手逮捕归案。
望着翠川尚树落寞的背影,兔川忍不住叹了口气:“唉,所以我不喜欢惊喜,因为有的惊喜要钱,有些惊喜要命啊!”
“对了,高明。”走出房间,大和敢助一脸严肃地看向诸伏高明,“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毕竟第一个解开那个红色墙壁之谜的人是你。虽然我心里有点不爽,但这个报告书还是你来写比较好。”
诸伏高明闭上眼睛,轻哼一声:“哼,果然是如此啊。”
大和敢助瞪着眼睛:“你说什么?”
诸伏高明转过身,背着手看着大和敢助,又看了一眼柯南,缓缓开口说道:“你对我说,让那个少年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是为了监视我,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嫌疑人之一,让他跟着我实在是太冒险了。”
诸伏高明轻轻一笑:“这就说明,你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怀疑过我,所以才会让我带着那个聪明的少年一起去查案,让他成为和我一同探寻真相的伙伴。”
兔川默默吃瓜,哟呵,大和警官露馅了呀!
大和敢助的嘴角僵硬了,“喂喂,他只是个小鬼……”
好吧,就大和敢助那拙劣的演技,怎么可能不露馅呢?
诸伏高明轻笑一声,然后淡淡地说:“当我们看到第二个杀人现场的红色墙壁,认为这是一种对警察的挑衅而感到怒火中烧的时候,是那个男孩的一句话带领我找到了赤壁的真相。”
“所以呢?”大和敢助有些心虚地问道。
“你原本是打着让我顺利解决案子,用这次的功劳回到长野县警总部的如意算盘吧?”诸伏高明轻笑一声,然后狠狠地瞪了大和敢助一眼,语气中带着不满,“多管闲事!”
“哼!”大和敢助被气得不轻,脸上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里十分不爽,“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你也会做跟我一样的事情吧?”
然而,诸伏高明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神闲气定地说:“不会不会,我才没你这么幼稚。”
“什么?!”诸伏高明这副轻飘飘的态度,把大和敢助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诸伏高明嘴角微微上扬,凤眼含笑,目光紧盯着大和敢助的双眼,轻声说道:“如果换成是我来处理这件事情,或许会有更巧妙的方法,可以将一切都安排得无懈可击,甚至让你完全无法察觉到任何异样,难道不是这样吗?”
听到这里,大和敢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哼!既然如此,那这个案子给我好了!你就继续在你的辖区里待一辈子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留下诸伏高明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诸伏高明看着大和敢助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个急性子啊,敢助。”
这时,一旁的兔川凑过来,笑着说:“高明警官,你刚刚怼得真爽啊!”
诸伏高明轻笑道:“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不过,下次他要是再敢这么小瞧我,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哈哈哈,说得也是。”
毕竟就算他们不来,诸伏高明自己也能查到真相,大和敢助真算是关心则乱,多此一举了。
“不过,你们俩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兔川偷笑道。
诸伏高明没有回应他,转身朝警车走去。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仿佛镶嵌在天幕上的宝石般闪耀着微弱而迷人的光芒。
兔川仰起头,凝视着那片浩瀚的星空,心中涌起一丝宁静和感慨。
\"那么,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兔川的声音带着几分困倦,轻轻打了个哈欠,然后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毛利大叔等人身上。
只见,毛利兰伸手从毛利大叔怀中掏出一件物品。
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扮演内衣贼时偷的女性内衣。
毛利大叔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只是为了演戏而已,没别的意思! \"
看着这一幕,兔川不禁嘴角微微抽搐:\"大叔这个内衣贼演的还真是……入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