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看向毛利小五郎:“你既然吃了,却没有事,这就表示只有一部分巧克力被人下了毒。照这样来看,凶手到底是怎么样让淑女小姐选择有毒的吃了呢?”
想起来是矢口真培子把巧克力递给牧树里的,毛利小五郎想当然说:“身为经纪人,知道这一点,我想这一点也不足为奇吧?”
矢口真培子慌忙辩解:“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巧克力是我在东京的名店里买的,才刚刚打开而已。”
“再说了,她每次吃巧克力的顺序也都不一样。”矢口真培子急着找身边人的证明,“对吧,夏树?”
“这个……抱歉,我也不太清楚。”酒井夏树脸上带着不失礼节的微笑,显然不想多管闲事。
“怎么这样……”矢口真培子大失所望,她现在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这时,正义的小柯南站了出来:“矢口小姐说的没有错,因为树里小姐在选巧克力的时候,的确好像犹豫了一下下。”
“你少啰嗦!小孩子别插嘴!”毛利小五郎熟练地挥拳,揍完熊孩子那叫一个舒坦,“总而言之,这个巧克力先交给我来保管,至于其他的,恐怕只能在降落之后,交给警方处理了。”
柯南捂着脑袋,心有不甘的走到兔川身边,小声问:“兔川哥哥,你说凶手会把毒下在哪里呢?”
兔川低头看着柯南,想了想:“嗯……牧树里在吃掉巧克力后就立刻毒发身亡,这么说来,如果毒没有在巧克力里的话,那就只能是沾在她手指上了呗?”
毛利小五郎看过来:“你说沾在手指头上了?”
“对啊对啊!”柯南立马支楞起来,“我有看到哦,树里小姐在吃了巧克力后,还舔掉了沾在手指头上的可可粉,毒也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一起吃掉了。”
妃英理沉思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啊嘞嘞?”柯南眼珠子一转,“第一个碰他手的是新庄先生,难道说那个时候下了毒吗?”
柯南意有所指,众人一起看向新庄功。
“小鬼,你可不要害我啊!”新庄功浑身一激灵,“我们握完手后,树里小姐的手还拿了天子小姐给的维他命,如果我真的在她的手上下了毒,她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毒发身亡了。”
“好像也对哦。”柯南眯起眼睛,“新庄先生的推理能力,还挺厉害的嘛!”
新庄功脸上一僵,尴尬地挠头:“哈哈,一般般,一般般啦!”
“好了,柯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兔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新庄功,“关在铁笼子里的小鸟是飞不掉的,抓他……有的是的机会。”
新庄功感到一阵恶寒,喂喂,这两个小鬼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我知道了,兔川哥哥。”柯南乖巧的答道。
他也知道现在重要的是那个杀人凶手,而这个人……应该不是凶手才对。
兔川不去管新庄功,转头看向大家:“在吃过维他命之后,牧树里还向酒井夏树借了根圆珠笔……”
众人看向酒井夏树。
“是的。”酒井夏树没有急着解释,只是默默的点头。
“然后,就是导演伴亨。”兔川又看向了,跟个暴发户似的的导演:“他去了一趟前面的洗手间,走在半路上,不小心跌倒了,牧树里伸手扶了他一下。”
“我不是,我没有啊!”伴亨急的满头是汗。
兔川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成泽文二郎:“然后,成泽文二郎也去了洗手间,最后是牧树里。”
成泽文二郎一脸茫然:“用洗手间怎么了?我可没和树里握手。”
妃英理想到了其中关键点,“你是想说,他们两个人都在树里小姐前面,用使过那个洗手间,所以你们都有可能在厕所里,有可能被树里小姐碰的地方,涂了毒药?”
兔川笑了笑:“是有这个可能了,不过,牧树里进了厕所之后,没多久就出来了,所以她应该不是……”
话音未落,毛利小五郎突然大喊一句:“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兔川把后半句话咽回到肚子里,难道毛利大叔猜到凶手是谁了?
虽然吧,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一般人应该是能推理出真相的,但如果这个是毛利小五郎,这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毛利大叔绝对是想要帮他减少压力,排除一个错误选项。
这个毛利大叔,人还怪好的嘞。
“爸爸,是谁?”
“凶手是谁?”
在场众人纷纷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清清嗓子:“咳咳,在这架飞机上,下毒杀害牧树里小姐的凶手……就是你天子小姐!”
“你、你开什么玩笑?”田岛天子大惊失色。
毛利小五郎言辞凿凿:“树里小姐自从上了飞机之后,前前后后一共只吃过两样东西,除了巧克力以外,就只有天子小姐的维他命了,你一定是在维他命里藏了毒!”
天空飘来六个点。
......
兔川捂脸:“所以说啊,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大叔不会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吧?”
柯南也是绝倒:“呵呵,这个大叔可真是……”
“你不要随便诬赖我!”田岛天子坐不住了,“我为什么要杀她呀,我根本没有杀害她的动机,不是吗?”
“这……”这毛利小五郎还真不知道。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想在座的我们大家,恐怕都有杀害树里的动机。”
“你!”田岛天子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人,“你在胡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看了过去:“据我所知,你是化妆师酒井下树吧?可以请你解释一下吗?
“可以。”酒井夏树站起来,冷笑一声,“老实说,在这些人当中,我和树里相处的时间最长,她跟大家相处的状况,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兔川往后退了一步,呦呵,瞧这架势,这姑娘是打算一杆子创死所有人啊。
只见酒井夏树深吸一口气,开始放大招了。
“首先,是伴亨导演,虽然他是这出剧的导演,但这出剧根本就是由树里全权指导的,他现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挂名导演。
“一个导演还要被演员教训,他在树里面前抬不起头来,我有好几次看到他的太太,天子小姐为了这件事情大声责骂他。 ”
好家伙,伴亨和田岛天子居然是夫妻?!
“然后,就是成泽先生。”酒井夏树冷笑一声,“其实,他是树里的前夫,树里成名后就把他甩了,但他对树里还是很迷恋,好几次要和树里复合,不过都被树里无情拒绝就是了。”
“而且啊,树里最近也对年纪比她小的新庄也有点腻了,还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要我帮她介绍新欢呢!”
好家伙,居然还是三人行,呃……好像也不能这么算。
总之,贵圈真乱。
“再来就是真培子了,树里常常嫌她个性阴沉,处理事情反应迟钝,还常常在大家面前羞辱你,对不对?”
矢口真培子脸色阴沉,握紧拳头,隐忍不发,不过,倒是没瓜。
酒井夏树舒了口气,“至于我自己呢,则老是被她使唤来使唤去的,我有好几次要辞职,却都被她拒绝了,我虽然有点高兴,却也蛮恨她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唯有兔川勇敢的站出来:“这个牧树里能活到现在,就也挺不容易的。”
活着,就奇迹啊!
上一个敢在剧团里这么作的人,都已经血溅三尺舞台了。
也就是这个剧团不知道歌剧魅影的梗,不然这人高低得被吊灯砸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