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兔川的推理,在场众人在心里合计一番,别说,还真行的通!
元太突然大声喊道:“我懂了,那辆大货车其实就像之前的兔川哥哥一样,从上面出溜下去了。”
听到这话,光彦差点出溜下去,无奈地说:“元太,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我知道了!”这次轮到步美举手说,“刚刚在公交车尾巴后面看到的那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就是钢琴线!”
兔川点头说:“没错,就是因为这根钢琴线,我才怀疑这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
大原社长还想挣扎一下,嘴硬地说:“就算真的有这种手法,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些事情是我做的!”
兔川转头看向大原社长,镇定自若地说:“我当然有证据了,大原先生,我看你一直在舔手指,你的手指破了吗?”
大原社长把手藏在口袋里,狡辩道:“我这个……是在洗手间里不小心刮伤的。”
“不对吧?”兔川追问道,“应该是在绑钢琴线时,不小心被锋利的钢琴线划破了吧?其实我们米花町的钓鱼线也挺结实的,还不伤手。”
大原社长大吼道:“我的手指受伤了又能怎么样!这种东西根本不能当成证据,你如果想承认我是凶手的话,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啊!”
“啊咧咧!”柯南稚嫩的声音将大家的目光吸引过去,“警官叔叔,你们看这是什么?这辆车子里放了一双好奇怪的手套哦!”
柯南闪现在大原社长的车子里,指着一双沾有血迹的白手套给齐藤警官看。
“你居然也没锁车门?!”兔川震惊地看着大原社长。
大货车司机没锁车门被凶手偷了家,现在凶手又被柯南偷了家,真是因果报应啊!
“我还在路边捡到了这个奇怪的木块。”柯南从兜里掏出手帕,手帕里包着木块,“我想这就是兔川哥哥说的,挡着车轮的东西吧!”
兔川看了眼齐藤警官拿着的手套,向大原社长发问:“大原先生说自己没有离开过咖啡厅,案发后你也没有靠近过这辆车,那你是什么时候把手套放回到车子上的呢?”
“我……”大原社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还想狡辩两句。
兔川沉着冷静地说:“你不要说不是你的血,这种东西一验便知;也不要说是你之前放进去的,你也看到了这双手套上的血迹现在还没干呢。”
“这足以证明你在偷偷离开过咖啡厅,接下来只要找到挂在公交车上的钢琴线,我想在钢琴线上检验到你血迹,这样一来,你还想再狡辩什么吗?”说完兔川看向大原社长。
大原社长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再掩饰的样子,彻底死心了。
齐藤警官乘胜追击,表情严肃地向大原社长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大原社长!”
大原社长睁开眼睛,泄气地说:“对,人的确是我杀的……”
货车司机小林次郎暴跳如雷,却也狠狠地松了口气,太好了,他的驾照,他的外快,都保住啦!
大原社长开始了卖惨时间,低下头,然后挫败地说:“那个家伙完全不顾我对他的栽培之恩,竟然说跳槽就跳槽。”
“我知道我的公司离了他,一定会倒闭的,既然都要倒闭了,那不如干脆制造出他意外身亡的样子,那样的话,还能得到一大笔保险金和赔偿金。”
“其实,我在约他到咖啡厅的时候,还在犹豫不决,但没想到他不仅要了退职金,竟然还要带着公司的大单子一起跳槽,我忍无可忍这才……”
大原社长痛哭流涕,弯下了腰,悲痛欲绝地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兔川听得一愣一愣的,在这个世界,不仅社长有危险,跳槽的社员也有危险?
兔川想起来了,好像是有几个案子,也是像今天这样社长反杀社员的,作案动机基本上都是因为社员跳槽来着。
打工人需谨慎,在没有其他危险的情况下,社长最危险!
这个世界打工人也不容易,像安室透这种打工皇帝,估计每每跳槽之时,全凭实力过硬才能顺利躲过社长的暗杀。
所以,打工人们,如果没有安室透的实力,千万不要随便跳槽,小心有命跳,没命槽啊!
今天的聚餐不算顺利地结束了,阿笠博士的代金券没有花出去。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店长不仅没有收阿笠博士的钱,还给当时在店里的顾客每人发一张单日内无限量供应甜品的餐券作为赔偿。
店长鞠躬道歉说:“是我们的墙质量不好,让您受惊了,真是非常抱歉!”
兔川:哪里哪里,都是托死神的福。
不过,步美为灰原同学感到惋惜,因为这次聚餐灰原同学没有来,不然的话,灰原也能蹭到一张甜品券。
兔川知道灰原哀是不可能出来玩的,毕竟前几天发生了那种事,以灰原哀那样敏感的心思,估计又要躲起来emo一段时间了。
可惜,宫野明美最近到国外进修学习去了,不能安慰灰原哀,也不知道她多久才能走出这次的阴影。
想到这里,兔川突然想起一件事,西多摩市的双塔摩天大楼就快要竣工了,灰原哀该不会……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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