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诺卡巴纳是意大利强盗集团的头目,一年前和三个同伙在巴斯达银行得到一万五千枚枫叶金币,但之后四人因分赃而争吵,最终,蒂诺卡巴纳带着金币独自逃离,来到了这里。
接到消息的时候,栗安想了想,枫叶金币应该是前期事件,确实该发生了。
这种金币她们拿到也没什么用,容易被发现,不如卖个消息出去。这就是【茗】的本职不是么。
于是木马庄的公寓里出现了这样一幕:
“蒂诺卡巴纳?那个强盗头子?”空木悠子跃跃欲试,“要去抓他吗?”
“你又不是警察,这个不归你管。”栗安扬起了手中拓印的笔记,“想去找找这些金币吗?”
“找到了就归我了吗?”悠子虽然这么问,但是她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她不想费那个功夫。
不能都拿,又要分下去,找到了也没用。
“那,藏宝图卖出去怎么样?”栗安弯起了眉毛,“竹叶青很久没有出去活动了。”
“栗安姐,你要干什么??”悠子惊恐。
“推销藏宝图嘛,多简单的事。”栗安冲着这张纸吹了一口气,笑容明艳起来。
悠子:【茗】是有多穷,让领导者去推销藏宝图???
……
【茗】消息传出后,活动在黑暗中的人蠢蠢欲动起来。
这可是【茗】,曾经成功预测过金融危机的【茗】的消息!哪怕当时没有人相信,但是这消息没有假的。
一万五千枚金币,折合六亿日币的藏宝图。
这可是一笔巨款!
向提供情报的【茗】付出不小的代价后,一场寻宝行动轰轰烈烈展开了。
令这些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茗】的负责人竟然将取藏宝图的地点堂而皇之地设置在了东都美术馆的世界秘宝展外。
甚至还有人叫卖。
是的,叫卖。
这几天,馆外一直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腼腆地笑着推销藏宝图,他的声音清朗,语气柔和,因此没有吵到来参观展馆的人。
不过,进来参观的人都颇为神奇地看着这个人,不知道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相信现在的世界上还有藏宝图存在。有几位大妈看这个孩子长得挺俊俏,上前问他,他就会摸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笑着回答一些问题。如果问他名字,他就会说他叫侯敛。
侯敛看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都围过来看他,有些脸红,但他仍然站在这里,桌子上折放着几摞图,用石头压着,有人来问价的时候都笑着回答。
而当有人真的“购买”了藏宝图的时候,人们复杂的目光就落到那些购买藏宝图的人身上。
奉命来取图的人:我也很绝望啊,为什么他们要我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拿这么重要的藏宝图啊!
当这些多疑的人暗中调查询问他时,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因为有人给了他很多钱让他在这里卖藏宝图,他才欣喜接受的。
索性来买的人都不管他,只从他这里拿图而已。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和大妈们脸红着聊天的人就是套上易容面具的黑羽栗安,【茗】的现任头儿。
没人想抢他,毕竟他们来只是花一个零头买图,花一大笔钱买这个地点。来这里的人都花了不少钱,抢这个人有什么意义呢?还落不着好儿。
但不是没人想垄断。
“谁来过我都记住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侯敛声音虽然温和,但是很坚定,“让我来卖图的人说了,一人只能拿走一张。”
想垄断全买的人看他虽然紧张,但并不畏惧,所以还是离开了。
这个人还是有所依仗,肯定有【茗】的人向他保证过他的安全。如果被【茗】发现他们伤了人,以后都不会有消息传给他们了。
孤身一人,“有所依仗”的侯敛在心中偷偷地笑。
至于想通过换装打扮想要多拿走几张减少竞争的人。
易容想比得过她们家?
笑话!
……
东都美术馆的推销持续了四天。期间除了来取图的人,竟然真的有几个人来购买。
侯敛来者不拒。藏宝图本身不贵,但他们拿这个消息可花了不少钱。有竞争关系的人自然不愿分享这个消息,所以拿到消息的人都藏着瞒着不让其他人知道。想得到的自然只能再从【茗】这里购买。
然后又有人来到东都美术馆门口买藏宝图。
这堪称一道奇景。
第四天,蒂诺卡巴纳在东京铁塔附近的一所公寓内被捕,三个同伙仍然在逃,一万五千枚枫叶金币仍未找到的消息在新闻上播出了。
因此,今天来买藏宝图的人并不多。
藏宝图之前虽然散出去不少,但并没有人找到金币的具体位置。他们不禁焦急起来,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藏宝图的解法。
……
这一天,东都美术馆的世界秘宝展上,几个孩子睁大眼睛观察着玻璃中精美的宝藏,幻想着有哪一天他们自己也能够找到和展厅内一样的宝藏。
“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尚未被发现的秘密宝藏呢。”反戴着橙色遮阳帽的柯南向身边的几位小伙伴介绍着,看他们露出了憧憬的表情,不禁失笑。
藏宝图哪有那么容易让他们找到呢?
“卖藏宝图了,可以在这里找到很多的金币。”这个声音清朗好听,平平稳稳,一点都不像在叫卖。
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没注意,但柯南听着这种一听就是骗子的叫卖,不禁满头黑线,在秘宝展外卖藏宝图,这人可真会做生意。说不得就有看着展馆里的秘宝想发财的人去看呢。
“你们看那里!有人卖藏宝图啊!”元太飞奔过去,将另几个孩子落在了后面。
柯南颇为无奈地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是什么?”步美扬起甜甜的笑容向眼前的大哥哥询问。
侯敛微微弯下腰,清秀的面容上满是笑意,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小妹妹,我是来这里卖藏宝图的,你要来一张吗?”
“要……要多少钱?”光彦看了他一眼,有些心疼地捂住了口袋里的小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