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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古玩修复师,共情同行的遭遇,所以说法夸张了点。”

何自安提起手里的锤子,解释道:“事实上当年会齿状裂变修复术的没死绝,至少闵海张家因地理阻隔,活得好好的。”

“狗屁!”任绍冷哼道,“从来就没有闵海张家的说法,倒是有龙虎山、东北……”

何自安斜眼盯着任绍,让任绍声音越老越弱,倒也不是想什么,而是想起能看穿‘裂变修复术’的人,能力得是达到什么程度,知道圈内秘密肯定更多。

“那么斜着,你眼睛不痛啊?赶紧说说怎么回事。”张亨催促道。

何自安收起斜眼吐槽:“作为圈外人的你,那么好奇古玩圈秘辛作甚。”

“东西是我家祖宅挖出来的,还有闵海张家也跟我有关系,最后我现在处于停职,只是个普通公民。”

张亨着急想知道何自安的目的,但还是耐心辩解。

“你家的事回去问你爷爷,现在的重点是,石头是有价值的,证实我之前不是凭空捏造筹码。”何自安眯眼微笑道,“请问普通公民张先生,是否要交易?”

“我又不懂古玩,价值多寡还不是你说了算。”张亨撇嘴道。

“这块石头能给修复师做参考,就算无法复原技术,价值也不小,怎么说也值个三万。”任绍有身为修复师的骄傲,所以忍不住科普。

何自安点头补充:“加上物件是张家的,有的是人想买下来送给秦英,所以多加个三五万也不成问题。”

几万块,对于张亨而言是一笔巨款,惊愕之余苦笑道:“搞得我都想转行了。”

“交易不。”何自安再次询问。

张亨内心挣扎,不管柱墩是什么技术,总归祖先的东西,任由流落古玩市场说不过去,可也不想接受何自安提出的两个条件。

“我只是让你跟我去找仓库离退休的员工,又没想利用你的家世背景压迫王大山,至于那么难选吗?”何自安吐槽。

张亨道:“因为你不是好人,我怀疑有更大坑等着我。”

“同意。”任绍举手喊道。

何自安斜眼道:“打得还是轻了。”

任绍缩起脖子低头不敢对视。

半晌之后,张亨神情苦涩道:“没有八万块,否则我直接买下来了。”

最终,张亨还是选择和何自安去找供销所老员工。

因为要走的地方比较多,何自安把三轮车扔给任绍几人开回去,改骑张亨的摩托车。

张亨一直在安抚交易不吃亏,等离开待拆迁区域才回过神来,按着何自安的肩膀,脑袋凑近大声道:“摩托车是我的,凭什么让你驾驶。”

“你知道路吗?”何自安说道。

张亨语塞。

其实,何自安是想开大排量进口摩托车爽一下。

第一站是之前碰到赵亮的村子。

这次轻车熟路直奔村长家。

此时,赵村长在家门口蹲着抽旱烟,大排量的摩托车引擎声从老远传过来。

摩托车掀起一阵尘土,看不清驾驶者,赵村长不知是谁,摇头道:“又是谁家的公子哥,在浪费百姓的血汗钱。”

不多时,摩托车来到门前停下。

何自安下车摘下安全帽,道:“赵叔叔好。”

赵村长定睛一看,不正是老所长的儿子,当即黑脸道:“还是那么张狂。”

赵村长曾是乡供销所的仓库副主管,在王大山手底下做事,因不满对方吃拿卡要愤而辞职。

当时就觉得何自安没好印象,甚至是感到厌恶。

没办法,谁让那时父母还在,又娶到美人娇妻,是美满幸福家庭的范本,使得何自现很自信,提了不少特别的想法。

总之,赵村离职后就再也没关注原单位,不知道发生什么,所以还是那副态度。

何自安没有介意,而是说起自己的来意。

“就凭你,也想争仓库主管!”赵村长冷笑道。

“赵叔叔误会了。”何自安讲起父母的遭遇。

赵村长对何爸爸还是满尊重的,听到被王大山用脏手段挤下位置,没几个月就意外离世,感到震惊痛惜,起身在门前来回走动,旱烟一口接着一口。

“我想请赵叔叔写材料举报王大山,这是我知道的他贪污受贿的证据。”何自安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张。

赵村长停下脚步,冷着脸道:“我为什么要得罪王大山帮你。”

何自安没想过赵村长是这个态度,毕竟对方跟王大山是有仇的,所以一时间语塞。

“老先生您好。”张亨来望着赵村长道,“举报王大山不是为了正义,这些年来多少受害者……”

“你谁啊。”赵村长不客气打断。

张亨想要解释,被何自安伸手拦住。

“何主任才走一年,你就骑进口摩托车显摆,看着就让人讨厌。”赵村长一脸鄙夷道。

何自安苦笑,补充自己被冤枉坐半年牢,家都被推了,是没有钱买进口摩托车的,车子是张亨的。

“那是你活该。”赵村长冷哼着转身走进门。

“赵叔叔。”何自安追上。

砰!

赵村长猛地关上大门。

何自安幸好及时止步,否则脸要被砸伤了。

“这就是你不做好人的报应。”张亨怪里怪气道。

何自安转头冷脸道:“你作为警察的正义感去哪儿了,竟然对普通人阴阳怪气。”

“对哦,你自然让我过来,为什么不介绍我的身份,也许那叔叔会好好跟你交流。”张亨抛出心里真正在意的问题。

何自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华子,在墙角蹲下来点燃抽了一口,微笑道:“同行看到我载着秦大老亲爱的孙子到处跑,最近想动什么歪心思,就得好好思量是否承受得代价。。”

“你果然在利用我。”张亨气得脸通红。

何自安吐着烟圈,淡淡道:“说利用就有点难听了,我可是花了八万块呢。再说你死皮赖脸也要跟去建州,到时候我还得保护你,算起来亏大了。”

“我本来也用不着你保护,而且我爸的徒弟也会去的,我是听她调遣的。”张亨一脸不屑道。

何自安错愕道:“谁?”

“今天早上审问你的那位女警官,她可是我爸的得力干将,破案无数荣誉拿到手软。”

“欸!最近运气不佳啊。”何自安一想到那位女警官的做派,脸就不住的抽搐。

张亨冷哼道:“你还是先关心下,怎么才说服屋子里的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