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有趣引得观众捧腹大笑,殷元两人也心情舒畅。
相互靠近的两只手顺其自然地握在了一起,虽然稍为有点羞涩,但感受到了彼此的信赖。
两人之间的陌生感已经悄悄隐退。
殷元认为这发展的速度有点快,加上他目前为止还是倾向于跟林婉婷发展关系,若是在两人之间选择,他还是会选林婉婷。
他把手从凌玉锁手上松开,对方又紧紧把他手攥紧,不愿松开。
无奈只好任由她紧握。
屏幕上放映着精彩的故事,两人的内心戏也是无比丰富。
电影放完灯光亮起那一刻,她才把握着的手松开了。
两人尽量避免跟邱启林碰面,殊不知后面有个男青年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两人身上。
散场后男青年看见他们两人朝对面出租楼走去。
他并没出声,他回家后把在电影院看见姐姐跟一个男子看电影,两人表情亲昵,期间两人还牵着手。
散场后一同去男方租房处,一五一十告诉了父母。
老爸瞪了他一眼,告诫他管好自己的事,别去管他姐的事。
他姐已经二十七八岁了,谈男朋友是一件喜事。
听说大女儿谈男朋友,两人还一起去看电影,散场后去男朋友住处,两人都特别高兴。
凌玉锁说去殷元住处坐几分钟,殷元去商店买了几样零食。
在楼下意外碰见吕艳梅和邱海莲两妯娌。
吕艳梅也说她们是刚去电影院看电影,她看见殷元今天带的女人并不是头段时间那个,心里想:“这家伙还是很招女人喜欢的,难怪自己送上门他都不为所动,原来是外面有更好的,是嫌弃自己没文化不上档次。哼,臭男人!老娘有这么差么?”
殷元主动跟她们打招呼。
吕艳梅酸溜溜地说:“殷大师,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哦。”
殷元认真解释说:“是我工艺厂的同事,还不是女朋友。”
吕艳梅心想:不是女朋友,晚上会跟你来住处?骗鬼呢。
她看见那女孩进了隔壁房间,顺手把门关紧了。
陈树军房间内几个老乡又在赌得热火朝天。
争得面红耳赤。
吕艳梅竖起耳朵想听隔壁的动静,由于打牌几人声音太大,终是一无所获。
她特意走到外面走廊,站在殷元房门口,只听得里面传来女孩的说话声。
声音不大,听不明白。
她气鼓鼓地对打牌的老公嚷道:“我先回去了,你准备打牌到什么时候去?”
陈树清含混不清地说:“再赢几把我就回去了。”
钟建华笑话他:“你今晚一直在输,还没赢过,假如说不赢的话,是不是今晚就不回去,打到天亮?”
吕艳梅说:“输死拉倒,以后不要指望我拿钱给你赌牌了,我上班赚的工资,还不够我和几个小孩花费。”
转身她就走了。
钟建华提醒陈树清:“你老婆生气了,你这小子也不去哄哄,她等下去找个男人回去替你种草,你就麻烦了。”
陈树清说:“反正我儿子女儿都有了,她想去种就种吧,若不是指望她赚钱养家,我才懒得理她。有钱还会怕娶不到老婆?”
弟媳邱海莲骂他:“你就作吧,我大嫂天天在制衣厂上班,赚的钱寄回去养小孩,甚至你们在这里的所有开支都是靠她的工资,她若是像别的女人一样在家里不去做事,你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陈树清说:“以前没娶她的时候,我日子过得更潇洒,活得更自在……”
陈树军也帮腔说:“这世界并不是谁离了谁就无法生存,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邱海莲把抱在手里的小孩塞到他手上,气愤地说:“你们男人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小孩你也有份,她还跟你姓陈呢,以后你负责带。明天开始我去进厂打工。”
陈树军摸不着头脑:“女人就是这样神经质,说得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地生气。”
钟建华几个见他俩吵架了,就觉得没法继续待在这里打牌了。
把账结清,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隔壁的殷元做梦没想到因为吕艳梅的醋意,隔壁几人的牌局就早早结束了。
凌玉锁进入房间,看见有许多杂纸和报纸,她拿着翻阅了起来。
“殷大师是个文化人,原来这么喜欢读书看报。”
殷元刚才买了几瓶饮料和一些零食招待她,见她对杂志和报纸感兴趣,他说:“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看看杂志和报纸,以便消磨时间。”
“你不像其他人一样,空闲时间就去玩牌打麻将赌钱?”
殷元笑着说:“现在这些老乡都不愿意也不敢跟我玩牌打麻将赌钱了,因为我运气太好,他们总是输钱给我。”
凌玉锁其实在办公室,也听严援朝跟葛振东说殷元那天晚上,一个小时赢了娱乐城赌场一万三千元钱的事。
所以严援朝一直想说动殷元跟他去澳门那边碰碰运气。
几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见殷元提起这个问题,凌玉锁也好奇地问:“逢赌必赢,而且每把都赢,这些不是你们男人做梦都希望获得的技能吗?你现在拥有了,为什么不利用这技能,想方设法去赚钱发大财?”
“这种赌博赚来的钱,总觉得风险性很大,再说我认真去打工也一样可以赚钱,我又何必去冒风险呢?”
凌玉锁知道他上次才二十天时间就在工艺厂赚了一万多元钱,赚钱速度比其他人都快。
但是她认为他在工艺厂可以赚大钱,在其他厂就不一定了。
“你在塑料厂干配色,也是像在工艺厂一样算计件,赚的多么?”
殷元说:“帮他们配一个颜色收费三百块,昨天第一天配了六个颜色,但是今天特殊情况,配了十五款颜色。”
凌玉锁惊讶出声:“啊,那你真的是发财都不用多久了。”
一天都赚千块以上了,这样的金质男整个江明市,整个gd省都不一定找得到。
她觉得要想尽一切办法俘虏殷元的心。
殷元见她翻阅报纸杂志痴痴愣愣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催促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