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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燕青正要开口,江玉堂的目光就瞥了过来,只好悻悻闭了嘴。

“搜。”江玉堂发话。

两人按住了陈航宇,褚洲只好在陈航宇身上搜了一遍,又让他把乾坤袋打开。

身上除了弟子腰牌,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乾坤袋中,黑色封皮的书漏了出来。

陈航宇脸色煞白,他不是把这书藏到了迟瑛房间吗?怎么还在他的乾坤袋里?

陈航宇不断思考着自己难道是忘记去迟瑛的房间了吗?

江玉堂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陈航宇回神,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掌门,我是被冤枉的,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放我这里的!是迟瑛,肯定是迟瑛!”陈航宇指着站在后面的迟瑛。

迟瑛抚了抚心口,冷眼旁观,没说一句话。

陈航宇抓着褚洲的袍子,哭喊道:“褚师兄,你要相信我,我们同门这么多年,我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褚洲别过脸,不理会他,现在谁跟陈航宇扯上关系,那都是有理说不清了。

“褚师兄……”陈航宇松开手,回头看向张允,“掌门,是张允让我拿魔族功法去陷害迟瑛的,这本功法不是我的,是张允的!”

陈航宇自知辩解不过来,但也想把张允拉下水。

所有人目光移到张允身上,张允面露疑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陈航宇,你不能为了脱罪,就把罪名安在我的身上啊,我跟迟瑛关系是不好,但是犯不着用魔族功法这种事情来陷害人。”

陈航宇回头看向江玉堂,江玉堂冷着脸。

张允继续说:“你平日就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都这时候了,就别狡辩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拿着魔族功法找上我的!”陈航宇起身去揪住张允的衣领。

张允摊开双手,无奈地看着他,像是看着犯了错还不自知的人,“就算你今天拿剑对着我,我没做过的,我可不承认。”

“你这个混蛋——”陈航宇红着脸。

“陈航宇,够了!”褚洲呵斥道。

褚洲身后的人把陈航宇拽过来,按在了地上。

“行了。”

江玉堂一开口,所有人都噤声了。

“把他们两个都带回去审问,没被夺舍,就废了修为逐出师门,若是被夺舍了,就地处死。”

陈航宇被人押着离开,张允慢条斯理地把衣领整理好,也跟着去了。

江玉堂看向迟燕青,“燕青,下回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什么事调查清楚了再说,你这样做,像个什么样子?”

“我知道了。”迟燕青弯腰行礼,转身离开了院子。

江玉堂也走了,他要处理这次的魔族功法事情。

脱离了嫌疑的迟瑛离开陈航宇的住处,肺部还在疼,迟燕青那一掌下手还是挺狠的。

江枝从弥子戒里拿出一瓶药膏,“这是化淤青的,治内伤的丹药我没有,晚上我可以去找我父亲要一点。”

“不用了。”迟瑛接过药瓶,“这个就够了,我恢复地比较快。”

温如玉站在原地踌躇了许久,看到江枝和迟瑛一块儿走,最终幽幽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迟瑛去赵若勉那儿解释了一下,赵若勉没吭声,只是丢来一颗丹药。

“治内伤的。”赵若勉甩了一下鱼钩,“迟燕青那一掌,够你受好几天的了,练剑讲究持之以恒,你养伤的几天,从前练的就算是废了。”

“多谢赵长老。”迟瑛没有推辞,收下了。

晚间,江枝差零零过来看看迟瑛有没有涂药,再回去给她汇报。

零零趴在迟瑛的窗户许久,看他涂了药,才回去告诉了江枝。

温如玉回到房间,桌上停留着一只温家专用的传讯纸鹤,温如玉伸手展开。

【如玉亲启:

听说近日你与迟燕青之子来往频繁,此子品行不良,血脉低贱,望汝周知你肩上之重担,莫要辱没了温家的名声。】

落款是温如玉的父亲温泽明。

温如玉捏着纸张的手缓缓收紧,在纸上留下折痕,只是宗门试炼与迟瑛同进同出,便特地来告诫了,生怕他辱没了温家的名声。

写着家书的信纸变成粉末,落在了地上,温如玉茫然地看着窗外,夜色正浓,不少人已经休息了。

而他,出现在了院子里,手中握着雪月的剑柄,剑身发出一阵嗡鸣。

星月交辉之下,一道道凌厉的剑气闪过,繁花落了满地,温如玉不知疲倦地练习着落英剑法的第一式,练到后面,已经不用特地去想,凭着感觉就能挥出来。

温如玉心底渐渐出现了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