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对啊,一般正常的发展不是要证明吗,怎么就变成了爱信不信了……
“哼,我就知道……”肯尼斯得意的声音传来,好像赢了索尔一局,看起来很高兴。
“他不信,我倒是很感兴趣呢,小子。”征服王颇有兴趣的看了看索尔手中的笔记。
“噢……,既然征服王那么敢兴趣,那么请问吧,你想了解什么?”
“全部。”
“全部?”
“那是当然的啦,我可是征服王,不全部拿下他们,怎么称得上是王呢。”
“你可真是贪心。”索尔嘘嘘说道,“既然这样子,那么我就举个例子,先说说Saber的御主吧。”
“Saber的御主?那个小女孩吗?”征服王有些意外,她的御主不就站在Saber身后吗?那个小女孩有什么可说的。
虽然征服王有些时候有点傻气,但看人还是有些眼光的,像爱丽丝菲尔这种单纯的女孩,一眼就能看穿。
“不不不,我说的可不是她哦。”索尔神秘一笑,回应道。
听到这里,Saber与爱丽丝菲尔顿时感觉不妙,但又不能堵住索尔的嘴,只能任由他说下去。
“其实Saber真正的御主,还是十年前爱因兹贝伦请来的外援,卫宫切嗣。”
索尔这一个爆料,除了Saber与爱丽丝菲尔,其余人都有些意外。
索尔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卫宫切嗣,在魔术界可有着魔术师杀手的称号,做事雷厉风行,但为达成目的,会不计任何手段,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都可以拿来利用,是个从来都不讲规则的人呢。”
“哼,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原来是那个魔术界的耻辱。”肯尼斯不屑的说道,“像他那种人,简直是丢弃了身为魔术师的骄傲,像他那种人,只要我见到了,就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行了,肯尼斯君主。”索尔用非常欠揍的语气说道,“在下一秒可能就要死去的情况下,你还是先别说这种大话了。”
“你什么意思?!!”
“既然你有了解这个男人,那么你一定也知道他的行事作风,就像你说的一样,身为一个魔术师,杀人的手段却是用现代武器,所以才被你们称之为耻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作为御主的他,Saber的战斗他不可能不在场,也许他现在正和你一样,躲在某处观察着我们,或许现在他枪上的瞄准镜正在瞄着在场所有人的头颅也说不定呢。”
索尔依旧嘻哈的说出了下一秒可能就要死掉的恐怖的话。
然而正是这一句话,让场面瞬间炸锅起来。
征服王立即把韦伯护在身下,肯尼斯也立即开启自己的魔术礼装,做好防御的准备,剩下的三个从者则各自探查周围隐逸的地方,想找出卫宫切嗣的身影,然而,却没有任何收获。
其实,在索尔说道爱丽丝菲尔不是Saber的御主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不妙,立即对迷舞下令,两人早就悄悄撤离了这里。
至于为什么卫宫切嗣没有开枪直接射杀掉看起来毫无防备的索尔,一是担心暴露自己的位置后,被其它的从者追杀,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枪一定没用,他的直觉曾多次救过他许多次,然而这次也不例外,又救了他一回。
其他两位从者是防备着他的偷袭,而阿尔托莉雅找的原因却是想阻止他这种无耻的行为。
“看起来,似乎又是因为我的原因,又有一个观众悄然离场了呢……”
索尔无奈的叹了口气,然而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显露了索尔此时的心情。
“Saber,他说的是真的吗?”征服王问道,对于自己的御主,Saber应该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嗯,以我对那个男人的了解,他一定会这么做……”说道这里,阿尔托莉雅的神色有些暗淡,为什么像这样的男人会是她的御主。
“看来你没有说谎呢。”得到了确认后的征服王,回头对索尔甚是赞赏。
“居然能通过这小小的线索,得出这种结果,真是了不起。”
“不,这只是推理而已,每个人的性格或多或少都会映射到他的行动中,我也只是根据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推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推断?那么如果推断错误呢?像刚才Archer要是不撤退呢,你berserker可不会就这么安然无恙呢。”
“那也只是在可接受范围之内……”索尔自信说道,好像一切都掌握在手的样子。
说道这里,已经没人敢小看这个嘻嘻哈哈的男人,就在咖啡店一样,一股无形的压力悄然蔓延在众人的心中。
能把对手的行动揣摩那么清楚,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这个男人相当的危险,也许在下一秒陷入他的陷阱也说不定。
此时的肯尼斯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焰,已经把索尔当做不得不重视的对手,像这样子的人,可比卫宫切嗣难对付得多了。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索尔的无形压力中时,场上的局势有又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只见刚才还安安静静的berserker不知为何在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好似在挣脱着什么,周身股动着阵阵黑气。
这也把所有人目光从新转移到了berserker的身上。
在一声狂乱的叫吼后,berserker一把抓住被砍掉在一旁的路灯柱,突然冲向阿尔托莉雅。
一棍敲到了已然做好准备的阿尔托莉雅的剑身上。
“什么?!!”
本应该直接断成两节的路灯柱在berserker的手中赋予了黑红的纹路,坚硬无比,给予了阿尔托莉雅沉重的压力。
阿尔托莉雅旋即把力道卸过一旁,一个回身砍向berserker,然而却被收回的灯柱挡住,只是将他击退而已。
征服王好像看出了端倪,对索尔问道:“是这样吗?berserker手持的任何东西,都会变成他的宝具吧。”
“没错,这正是berserker的能力之一。”
“……看得出来berserker应该是暴走了,你不管管吗?”
“能压制住berserker的暴走只有使用武力或者是令咒,你觉得我会把令咒浪费在这种地方吗?”
“我觉得你会……”
只是为了想把场面搞大而使用令咒把从者召来,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的。
“嘛……无所谓了,反正游戏还没有结束,berserker也只不过是挑了一个对手在继续而已,没必要阻止。”
“那为什么又是我?!!”
阿尔托莉雅心中升起了强烈的不满,刚才说御主,现在轮到自己,这是在针对我吗?
在场三个从者,偏偏挑中了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了伤最好欺负?
这让阿尔托莉雅更加不忿,就算自己只能用一只手,也要把他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