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侯玉手上没多少力气,但打的都是刚才程剑霄教过的最疼的地方。
程剑霄在旁边看着眼睛一亮:“殿下厉害,学会这么多了。“
“那当然,我还能白挨打?”
哪里被打得最疼,当然记得也最深刻了。
两人竟然还聊起天,这可把景湛给气坏了。
“夏侯玉你阴险小人,竟然耍阴的!”
“能打到你就成,让你嘴贱!”
景湛眼睛还没好,又被按着打,一时火冒三丈。
夏侯玉到底不是打架的好手,也就打个措手不及,景湛反应过来后,立刻反杀,翻身做主,压着夏侯玉打。
将夏侯玉打他的全部加倍打了回去。
夏侯玉就又被狠狠虐了一番。
“看来还得再练个十年八年,才能废掉我,可怎么办呢?我也会继续练,夏侯玉这辈子想打败我,只能做做梦了。”
夏侯玉冷笑:“孤刚才只是没下死手,不然孤早就把你废了。”
“可你没废。”景湛说着俯身,侮辱性的拍了拍夏侯玉的脸。
“现在被压在身下任人宰割的是你!”
夏侯玉:“……”
被拍脸就算了,可景湛手肘还压到她旺仔小馒头了。
夏侯玉就很欲哭无泪,这样都没露馅没怀疑真的很好,可是也真的好疼。
夏侯玉磨牙冷笑一声:“你忘了你怀疑孤好什么了?现在还敢摸孤的脸,还是你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孤?”
夏侯玉气急了,霸总语录真是说来就来。
“景湛,你这是在玩火。”
这还不算,夏侯玉说着还伸手将脸也拍了回去。
景湛满身的鸡皮疙瘩,再次来袭,脑子也瞬间僵住了。
等反应过来,景湛恶寒,几乎是从夏侯玉身上弹起来的,比任何弹簧都有弹力。
“我呸,夏侯玉你恶不恶心!谁勾引你!”
还玩火,玩什么火,夏侯玉到底是怎么说出这种恶心话的!
反应过来夏侯玉怎么想他的行为,再摸了摸被夏侯玉拍过的脸,感觉自己被揩油的感觉说来就来,跟吃了苍蝇屎一样。
景湛心态再次崩了:“别再让我听到你那些恶心话!”
“也不许再碰我,不然我砍了你的手!”
他头也不会走了,一路上都一个感觉:恶心,恶心死了!
夏侯玉那恶心人,竟然还摸了他!
越想越觉得不对,立刻吩咐:“打水,我要洗手!”
太子这个恶心玩意,脸怎么会那么滑嫩,和他手一样,一个大男人却比女人的脸还白还嫩。
恶心,太恶心了!
还玩火,谁和他玩火!
景湛一直洗手洗手再洗手,差点没将手都给洗秃噜皮了。
洗了手,想到被夏侯玉碰过,就感觉他全身都不干净了。
“还不够,我要沐浴!快去准备。”
他要将和夏侯玉接触过的都洗干净。
可就算沐浴了,将被夏侯玉碰过的脸脖子手臂全身都搓得通红了,还是觉得恶心。
他不干净了。
“换水!”
“再换水!”
伺候他的小厮看他被太子惹怒,还疯了一样疯狂洗澡,着急之下急忙给他分享听来的传言。
景湛迟了一步,终于听到了太子不行的传言。
听得他大笑:“大笑,怪不得娘里娘气的,原来是不行!”
“所以他是因为自己不行,才变态的要废了其他男人?”
更变态了!
还一样恶心。
夏侯玉还不知道景湛被恶心得疯狂洗澡,都被她弄出心理阴影了,但夏侯玉自己也不好过,全身疼,不用看也知道全身青紫了。
夏侯玉感觉到了任重道远。
她现在的身手,别说霍无殇了,他们四个,谁出来都能按着她打。
刚才放狠话倒是放得厉害,结果却这样,到时候还是任人宰割。
她怎么也得打过他们才行。
“明天继续练。”
程剑霄意外:“还练呀。”他以为太子会放弃。
“练,你多教我一些巧劲。”
她身体素质力道不如他们,就去练巧劲,练杀招。
而挨打就是最好的训练方式,她必须最快速度成长起来。
夏侯玉才出了练武场,一个人影就直直杵在眼前:“殿下,皇后娘娘有请。”
是阴魂不散的,一直硬生生等在旁边的司项。
夏侯玉看都没看,直接忽略了他。
倒是程剑霄没好气说了一句:“没看到殿下一身灰吗?”
上这种武学课免不了灰尘汗,演武场旁边修有可以沐浴换衣的房间。
程剑霄看夏侯玉手腕上一圈发青的手印,不难想象他身上也是一身的青紫。
“殿下你这身体太娇嫩了,身上肯定不少伤痕,我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膏,一会沐浴完等我,我给你上药。”
“不用,孤自己上就是。”
“殿下,我知你不喜欢人靠近,但你这一身伤不是开玩笑的,得好好上药还得化开瘀血。”
“我会手法,很会揉哦,好好给你揉揉,将伤的地方都揉开,不然你明天会疼得很厉害,可能还会留下后遗症。”
殿下不让人近身,肯定是因为自卑,他绝对不会嘲笑,他只是帮忙揉开。
夏侯玉:“…不用。”
揉揉?揉开?虽然是好意,但在她这里就是虎狼之词。
“你把药给孤就好。”
程剑霄看夏侯玉表情坚定,只能无奈给他药。
夏侯玉有单独的换衣室,反锁门后,有良辰守在外面,夏侯玉终于脱了衣服。
果然是被打得满身的青紫伤痕。
夏侯玉简单洗漱后,龇牙给自己涂上药,能涂到的地方都尽量涂。
正涂药就听到外面传来男声,听着像是俞子折的声音,也不知是什么事。
夏侯玉浑身紧绷,顾不上没涂完药,忙将衣服穿上。
才沐浴完,却疼得急得一身冷汗。
外面安静下来,夏侯玉心中却不平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这身手再练也可能永远追不上他们,只能出其不意才能取胜。
那就只能加上工具了。
夏侯玉心中瞬间做了决定,喊了一声良辰:“准备出宫的马车,孤要出去办事。”
良辰顿了顿,还是答应了。
等夏侯玉收拾好出来,良辰说马车已经备好,随后又递上白色瓷瓶。
“殿下,这是俞少师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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