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祖行善喝了点酒,昏昏欲睡。
此时黄昏又是风雨,祖行善飘飘然站起。
猛然一人来到面前,祖行善怒道:“哪来的小子?不曾通报,就敢来到老子面前!”
那人冷道:“祖行善!你死在眼前,还敢嘴硬?”
祖行善大怒道:“这祖家堡方圆百里,谁敢杀我?”
那人道:“这祖家堡方圆百里,谁不敢杀你?”
祖行善道:“你倒杀我来看!”
那人冷笑,拿出一轴画卷,打开。
祖行善定睛一看,奇了,画卷之上竟是些江湖人物,特别眼熟,再一细看,全是自己的打手。
祖行善不怒反笑,冷道:“小子!你敢情活腻味了!弄些画卷有什么用,江湖道上,讲究的是真刀真枪!”
那人道:“我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杀你的弟子的!”
祖行善冷道:“我倒真要看看。”
那人拿刀,在画卷上一划拉。
画卷之上惨叫,一人倒地。
祖行善冷道:“此乃障眼法!何足道哉?”
那人冷道:“你看我慢慢杀!”
一会,画卷之下血流成河。
祖行善暗忖道:“此何人?有如此法术?倒真令我叹为观止了!”
于是,他问道:“英雄何等人物?说来我听!我自然重用于你!”
那人大怒道:“奸贼!孤乃松子生也!”
祖行善大惊失色,急忙站起,心念急闪:“松子生,杀人不眨眼!他在画卷之中,就把我的人杀了个干净!——我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诈降了吧!”
施礼,他颤声道:“在下祖行善,不知盟主驾到,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松子生道:“小子!你助纣为虐,该当何罪?”
祖行善跪倒,叩首道:“在下万不得已,投靠李良,只等盟主到来!”
松子生暗忖道:“倘若能够收伏祖行善,也算好事!”
于是,松子生搀起祖行善道:“孤家已知你的心意,倘若你归顺我断崖派,你也不失护法之位也!”
祖行善赶紧谢恩。
他站起,偷眼去看窗外,但见外面,污血海,死尸山……
祖行善暗忖道:“松子生用画卷杀人之功,武功可谓登峰造极!李良之辈,虽有武略,但也难望其项背!我弃李良,真乃识时务也!”
又一思忖:“松子生终究在蜀汉刘成仁手下,不一定能够成就霸业,孙好心则不同,将尽得江东地面,已经成就帝业,我去投他,好歹也混个将军……”
当夜,松子生就在祖家堡下榻。
祖行善百般奉承,同时令下人杀猪宰羊,连夜办了几十桌酒席,宴请断崖弟兄。
松子生淫笑道:“祖先生,今夜可有歌舞,以助一乐……”
阴毒上人冷道:“就是叫你找点女人!”
祖行善赶紧道:“好说好说……盟主先入席,吃些酒菜。在下自然给你找女人……”
阴毒上人道:“听说你的几个太太不错……”
祖行善愣了愣,连忙赔笑道:“我那拙荆们,皆是笨得了不得的,倘若能够伺候大盟主,实乃她们福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