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年豫竹这下轻松拿到了s集团的合作商标,笑得合不拢嘴,满心欢喜,第一时间找来了自家爹妈,美名其曰要给大家一个惊喜,将一行人召集来了老宅共进晚餐。
时初和年景珩刚一回到老宅,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时初不由得在心中冷哼,这次被年豫竹捡到了一个大便宜,恐怕心里早已喜不自胜了。
果不其然,在所有人来齐了之后,年豫竹第一时间发声了。
“这次咱们年氏集团在招标会上大方异彩、我这次也作为年氏集团的代表方,顺利拿下了s集团的合作!已经签约了啊。”
说完,年豫竹藏都藏不住喜悦,一股脑将文件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炫耀意味十足。
年老太太闻言,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甘置信。
别的暂且不论,年豫竹的实力她还是知道一二的,能独当一面拿下这样的合作?莫过于天方夜谭了。
“景珩呢?景珩没跟着你一起去吗。”
年老太太看向一侧的年景珩,开口询问道。
年景珩闻言,半晌,没有回话。
倒是年豫竹积极的很,当下立断开口阴阳怪气的说道,“景珩哥啊,说来也奇怪了,这样大的招标会,按理来说该早早到场,这次景珩哥却不知为何消失了,将这样的担子撂在我身上。”
年豫竹故作委屈的低下头来,心中却是暗爽的很,若非年景珩消失了,他哪来的机会揽下功劳啊!
他此话一说,霎时让年景珩成了众矢之的,就连年奶奶也有些诧异的模样。
年景珩上任多年来,一直矜矜业业,帮助年氏集团飞速发展增长,怎么可能会故意躲懒?
年老太太正欲开口解围,却不曾想时初率先开口了。
只见时初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年豫竹,冷笑了声,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说来奇怪,今天招标会,本该是我和年景珩同时在场,却不曾想我们被人设计,双双出事,正愁找不到幕后主使。”
说完,她眼眸一转,定定的看着年豫竹,眼中带着几分怀疑。
“年豫竹你这么嚣张得意,难不成这次的事情就是你一手设计的?”
时初此话一出,霎时将年豫竹推向了风口浪尖。
要知道年豫竹之前也是坏事做尽,多年来都不算本分,如今要说他为了争功夺利而去使这些下三滥的法子,也并非不可能。
果不其然,年豫竹闻言,霎时变了脸色,小脸一白,嘴唇翁动却又不知如何辩驳。
年奶奶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场闹剧,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
一顿晚饭顺利结束,随后时初便和年景珩回了卧室,二人脸色各异。
“今日事情疑点百出,不过目测来看,最终受益者是季珊,这次的事情肯定和季珊脱不了干系!”
时初声音放大,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式。
年景珩闻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季珊为人恶毒,做事毒辣不计后果,想来这次为了争夺招标会的名额,也是煞费苦心了。”
年景珩闻言,眸子也是一沉,脸色有些不悦。
“这次要抓紧调查,看看季珊有没有漏出什么马脚。”
他冷声开口道,时初也点了点头以表赞成。
次日一早,时初来到了公司,开始着手和季晨商量地皮开发的事情。
如今招标会一团乱麻,合作商也不能完全信任,大多数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
就在两人商量时,门外突然出现了剧烈的脚步声,正是笑的一脸得意,走进办公室的季珊。
“哎呀,一大早的二位就在这里商量合作方案了?不好意思,我这边已经定下了,各位看看?”
季珊一边说完,一边将手中的文件夹放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啪嗒”一声。
时初闻言,眨了眨眼,脸色有些不悦,季晨也防备的看着季珊。
“你来这里干嘛?你的方案我们会考虑的,你快走吧。”
季晨语气恶劣,就差把别靠近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季珊闻言,只是笑了笑,倒也没有和季晨多计较。
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季晨的驱赶不痛不痒,她既然已经代表季家集团拿下了合作商的名额,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那我就先走了,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合作商,我提供的合作方案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呀。”
一边说着,季珊脸上充斥着笑意,带着一股浓烈的得意洋洋,这次的合作商名额想来给她提供了不少便利好处。
时初目送她离开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她再怎样想也没所谓了。
中午时分,时初刚结束工作,突然接到了一桶电话,来自季珊的。
她有些疑惑的挑眉,接通。
“时初小姐,我知道最近你可能在调查我,想要知道我身上的秘密?那中午就约出来见一面吧,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说完,季珊毫不犹豫,“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时初看着手机,有些发愣,似乎想不明白季珊在走什么套路。
想让她自投罗网?
就在时初思考之际,手机提示再次响起,这次来自于年景珩。
【季珊神秘的很,她的消息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时初看见消息,不由得有些惊讶。
年氏集团富可敌国,其手下更是蔓延全市,在调查人这方面向来是一把好手,却不曾想竟然在季珊身上栽了跟头?
时初也是越想越不对劲,她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季珊的邀约见面。
既然季珊没有动小心思,而是光明正大的邀约,想来其中问题不大,恐怕是想要耀武扬威一番。
接下来,时初便答应了季珊,根据季珊提供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偌大的包厢内。
包厢很大,一眼望过去宛若一个小屋。
一进入包厢、时初就闻到了空气中蔓延的甜蜜的气息,不用想也知道季珊恐怕在空气中撒了迷药之类的粉末,想让自己中招。
思虑再三,时初装模作样的倒了下去,一副晕厥模样,实际上她早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