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大白鹅那拉:哇哦!非法闯入并反客为主,这个女人脸真大……我建议男人可以告她!
潇潇的小可爱:昨晚是谁碰瓷我家潇和时神的?都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才是真相!
尼姑庵里的经书:还是记者们消息灵通,我也好希望自己能在现场看戏,好精彩~
巴拉巴拉小仙女:人家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可以给人家看这种东西?只拍到睡完后吗?做运动过程中没有视频吗?(红脸)
一百斤以下的大胖子:(震惊JpG)楼上的小孩子竟然懂这么多?我这个成年人都望尘莫及……
帮理不帮亲的小不点:我吼,警察来了,小音会被带走吗?只有我觉得现场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是最大赢家吗?睡了不用负责,爽完还不用给钱,简直了!
杨潇看完视频后脑子开始进行高速运转。
首先,时寻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房间里自称是自己房间的男人是谁?
第二,小音为什么会去时寻房间?并且看样子,像是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第三,时寻人在哪里?昨晚他在这个房间吗?
这样想着,她还是理智的先回了信息给霍希文。
“文姐,视频我看完了,无数个问号在心头,等我了解清楚情况后再告诉你我的想法。”
霍希文利落回了个“oK”。
她轻吐出口气,正准备打电话给时寻,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我。”
杨潇一怔,快速开门。
时寻侧身挤进,第一时间关上了房门盯着杨潇观察她的微表情。
“呼,外头都是记者,我怕你看了新闻胡思乱想,想办法趁乱过来的。”
他全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除了身高气质哪里有人认得出这是时神。
况且,大家的关注度全在他那间房间里,根本就没人注意不远处房门口的可疑人影。
杨潇愤愤替他摘下了口罩墨镜,没好气道。
“不方便过来可以打电话嘛,没必要一定要见面……”
时寻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忙停下解大衣的动作,搂过她纤腰正色看向她。
“生气了?你不会以为昨晚在房间里的人是我吧?”
“哼!”杨潇没回答,转过去的脸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时寻了然而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条预先录制好的视频。
一点播放,穿着黑色休闲套装的杨子言咧嘴笑着出现在了画面中:
【姐,我是子言,这两天姐夫都是和我住一个房间,你千万不要误会他。
因为前两天我发现了小音的异常,姐夫安排的人也同时发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在这里我向你道歉。但我向你保证,姐夫到目前为止,人和心都是属于你的!报告完毕!】
其实,听到第一句的时候,杨潇就消气了。
因着心里还有些别扭,所以并没有转回头看他。
直到听完,再按捺不住,她蹦起来一把搂住了他脖子,笑嘻嘻。
“你是怎么拐到子言为你作证?”
“恩……”时寻假作思忖状,猜测:“难道是这两天同居下来的革命友谊?还是他终于发现了我的闪光点,所以心甘情愿为我作证?”
“调皮!”杨潇刮了刮他挺直的鼻梁,在他胸口蹭了蹭,才问出了心中疑问。
“你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小音怎么进入了你房间?要是你没有提前发现,会不会这个视频里的男人就变成了你?”
越想越惊恐,杨潇后怕的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看着他。
时寻抚了抚她肩膀以示安慰,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缓缓道。
“我说过,我只是你的!没有假如……”
杨潇默了半晌,呜咽只挤出一句。
“你如果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让时寻顿时哭笑不得。
他连忙做出承诺:“从身到心,干干净净,你可以检查。”
“谁要检查?”她娇俏的白了他一眼,仍是那般颜色动人,令人流连。
时寻低哑含糊应声,“是我,我要求检查……”
话落,吻如约而至。
室内,温暖如春,春意怏然~
室外,被警察带走问话的小音正从杨潇房门口经过,眼神颓靡,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
事情告一段落,急着想邀功的代衍遍寻不着时寻,只得不停打他的语音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杨潇,立马就拨打了她手机……
只响了十声,就被接通,他不由欣喜异常。
“杨潇,时寻在你那吗?”
迎接他的是时寻本人的雷霆之怒。
“代衍,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再啰嗦,明年开始你自己单干!”
吓得代衍一哆嗦立刻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我马上闪!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马不停蹄的挂断电话,还心有余悸。
tm,还好挂的快,不然真是凶多吉少……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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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小鸢看到新闻的时候差点将整个房间都毁了,吓得助理在角落里慑慑发抖。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目前为止那个该死的小音还没有供出她来。
越想越气,她抓起房间里最后一套茶具就往地上摔,丝毫不心疼,边摔边骂:
“贪心不足的贱人,活该被送进警察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痴心妄想!”
茶具渣子四溅,溅到了角落里的助理身上,惹来她尖叫一声。
立时引来辛小鸢一记白眼。
她似才注意到房间里有别人,缓缓踱了过去。
伸手覆盖住助理抖动个不停的膝盖,面容铁青可怕至极。
“你说,是不是人大都忘本,不管你对她有多好,她最终都自私的只想到自己,对不对?”
助理哪里还有办法思考,只是瞅着她的眼神凌厉又不能不回答,半晌只能颤抖着勉强回。
“不……对。”
“怎么不对?”
“那,那就对?”助理略迟疑望向她,骇怕极了。
迎接她的是一记狠厉的耳光,紧接着又是一个,将助理扇得眼冒金星。
“怎么就对了?你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不论我对你有多好,你最后都会背叛我,是不是?”她眼睛瞪的很大,可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