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林宝悦就想了,跟她们吵没意思,更何况这种事也吵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二班是抄袭她们一班的,那又怎么样?
大多数人都只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个热闹而已,只要有热闹看,他们才不在乎谁对谁错,又是谁抄谁的呢。
反正有舞蹈看就行,管它是一班跳还是二班跳!
所以林宝悦到达现场后才决定放弃这支舞,而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赢!
最重要的是,她的态度当即就给现场剑拔弩张的双方做出了决断,谁高谁下当下立判。
说我们一班抄你们二班的?我们一晚上都能再编出一支新舞来,谁抄谁的啊?
“林宝悦你什么意思?你可怜谁?谁让你可怜了?”
看看这些高材生,特么的骂人都骂不出个水平来,林宝悦是真的不稀得搭理郭有红她们这些二班的,什么玩意啊?
所以郭有红质问后,她依旧是鸟都没鸟她,而是抬头看向台上站着的大二还是大三的主持人,很有礼貌的问道,“学姐学长,我们工管一班的节目明天晚会开始前再提供,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开始前把表演节目的名字给我们就行了。”
两位主持人都是今晚这场‘事故’的见证者,也明白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所以这么答应完全没问题。
林宝悦道谢,转而又问道,“可以问下二位,咱们表演的先后顺序是根据什么来的吗?”
二班抄袭她们的舞蹈,那就肯定事先知道她们会先于一班跳,不然她们不敢这么做。
而她这么问出时,没有人注意到站在一班后面的王世标脸色变了变。
身着礼服、长相甜美、温文尔雅的学姐笑着道,“每个班将节目报上来后,根据种类不同安排的先后顺序,这个主要看表演的类别,没特别关注班级的先后。”
意思就是说,二班会在她们一班前面表演,纯属是巧合,所以你没事别找茬。
只是在她这么解释时,林宝悦注意到一旁的学长主持人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本来林宝悦还想问下节目单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但现在看来倒没有问的必要了。
只是,她怎么看着这位学姐有点眼熟呢?
但随后林宝悦便将这位看着有点眼熟的学姐抛到脑后,转而带着工管一班的女生及部分男生离开了大礼堂。
众人离开时也没再跟二班打嘴仗,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像林宝悦那样彻底的忽视她们,这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比打嘴仗还要容易激起对方怒火的蔑视!
咋的?我们就瞧不起你们了怎么的?
郭有红等二班的女生气的要死,但因为她们本身就心虚,人家现在不跟你们吵难道你们还想硬扛?
就这样,二班的人虽然留下了,但离开的一班却个个高昂着头,她们看起来才更像赢了的那一方!
走出大礼堂后,舒岩松转身往后看了眼,突然一把拉住石伟,然后在他耳边嘀咕了下。
石伟点头,转身又进了大礼堂。
十六名女生加上十名男生,总共二十六个人全被林宝悦带去了‘木子coffee’。
一帮人呼呼啦啦的走进来,把木子吓了一大跳。
她愣愣的看了看林宝悦,又看看其他人,见大家一脸严肃,想起之前金灿灿过来说的话,心想那支舞看来是没保住啊!
木子乐了,嘿,林宝悦你不是牛B吗?竟然也有你吃瘪的时候!
“宝悦,现在怎么办?”
邓维维颓丧的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道,“咱们那支舞的曲子是你弹的,舞是我编的,花了那么久大家才排好,配合的也默契,现在说让就让出去,总是”不甘心啊!
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最主要的是,新编一支舞说起来简单,实际又哪有那么容易呢。
林宝悦这时也才想起她们舞蹈的曲子是她的古筝独奏,那是一首现在还没出现的新曲子。
她纳闷道,“她们曲子哪来的?不会是偷录的我们的吧?”
众人都不说话,林宝悦明白了,她嗤笑道,“真特么服了!”
“那现在怎么办?”有人问道。
林宝悦扭了扭脖子,笑道,“怕什么?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他们想堵咱们的路,可惜啊,他们找错对象了。今晚大家辛苦下,明天咱们让他们现场吐血。”
正说着,原本留在礼堂的石伟这时推门走了进来。
舒岩松站起身看着他,石伟脸色阴沉道,“狗几把的王世标,二班的班长景超明和他一起去找的学生会副主席任晓萱,他跟人家说咱班不想靠前表演,主动要求把节目排后面。”
“什么?王世标干的?”
不知怎么的,孟小玲忽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睛瞪的溜圆,难以置信的看向石伟。
她这反应委实过于激烈了,众人不明所以,都扭头看向孟小玲。
林宝悦眼睛眯了眯,看着孟小玲问道,“小玲,怎么回事?”
孟小玲脸涨的通红,可能是气的,也可能是羞的,半天才吭哧吭哧的说道,“王世标他、他说咱们跳舞的曲子很特别,让我帮他录一下,说他没事时听一听,所以.”
对了,后来木子帮邓维维调整后,再排练时教室基本都是关着门,男生们除了舒岩松他们几个,其他人基本都不能进教室,而他们也理解,并没有什么不满。
至于女生们录曲子,这本身就是邓维维倡导的,因为这样大家没事时还可以在宿舍练一练。
可谁能想到会被王世标钻了漏洞呢?
“太过分了,帮着别人欺负咱们班!”
“吃里扒外.”
“不能这么放过他”
林宝悦和邓维维对视一眼,这丫现在终于不颓丧了,甚至眼底还带着隐隐的兴奋。
王世标的行为引起了班里所有女生及部分男生的众怒,无论他再怎么背后搞小动作,竞争班长肯定是无望了。
这一晚大家在‘木子coffee’待了一整夜,临近天亮才打着哈欠在桌子上趴着小憩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