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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见?

秦孟听到后停了下来,有些嘲讽的笑道:“对呀,我就是对你有偏见。”

“我觉得以你的傲慢和自以为是应该不会在乎这个的,不是吗?”

说完在保安有些探究的目光下进了琅嬛山庄。

保安是认识秦孟的,贴心的询问:“需要送您一下吗?”

琅嬛山庄很大,从这走到秦孟住的地方至少要二十分钟。

山庄的工作人员平时出行都是需要类似电动车的交通工具,也配备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的车辆。

秦孟扯着嘴角笑了笑:“谢谢,不用了。”

秦孟拐过小路,背影消失在塞西亚的眼中。

塞西亚哑然失笑,有些震惊于秦孟的直白坦然,却又觉得这在他预料范围之内。

回过神来,就看到保安看向他的好奇目光,打量着几辆车子,尤其是被保护在其中的那辆。

塞西亚隐于车内,他不可能看到什么的。

“走吧。”

保镖关上车门,平稳快速的离开琅嬛山庄,徒留保安内心脑补了一大出豪门恩怨情仇,面上不显露半点。

保安面无表情:啧,表情控制,咱可是专业的!

秦孟慢悠慢悠的走到自家别墅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未走到门口就觉得有哪里不对,除却暗中不知有多少的目光,门口很显眼的站了两个保镖。

秦孟见此有些紧张,他认识这两人。

看来今天的事是还没完了。

未等秦孟走到门口,守在门口的两人就先开口了:“大少好。”

秦孟勾起唇角回应跟他问好的两人:“乔哥,唐哥好!”

秦孟明知故问:“你们怎么突然来江城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请你们吃饭啊!”

“现在也不晚,正好请你们吃夜宵!咱们现在就去?”

两人微微一笑,只道:“秦先生是今天下午六点到的,现在正在书房等你。”

秦孟:“……”

秦先生当然不可能是秦弛,秦先生是秦孟的爷爷,曾经也是属于他那个时代的天之骄子,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秦氏在他手里焕发新生,走向辉煌,谁不尊称他一句秦先生。

哪怕如今已到了古稀之年,凡是知道他的都唤他一句秦先生。

秦孟从小便是在秦先生身边长大的,多年下来,秦孟对自己的亲爷爷又敬又怕,慕儒之情比之对自己的父亲更胜,可秦孟被当做未来秦氏的继承人来培养,秦先生对他始终是严厉更多。

如今他叛逆不服管教,想要脱离他的责任使命,秦先生对此不置可否,不赞成却又并未反对。

可能更多的是当做笑话来看待,觉得他要不了多久便能迷途知返,撞了南墙就会回头,到时也为时不晚。

可秦先生如今却出现在江城,要知道秦家在建国之初是将大部分的产业及财产都转移到香江了,秦先生也就此定居香江,最初常来往于美洲欧洲,改革开放后才常往返内地,秦氏由秦弛接手后秦先生便渐渐放手,过上了退休生活。

明明此刻秦先生应该是在欧洲某国的乡下小镇的庄园里度假才对的!

但不管怎么说,秦孟现在还没有做好面对爷爷的准备,最起码今天没有。

他今天输得一败涂地,倒霉的喝口凉水都觉得塞牙,不,倒霉得今天连口水都的没喝!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今日诸事不宜,见自家老爷子的事应该缓缓才对。

“乔哥,唐哥——”秦孟在一瞬间完成的决定:“你们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通融一下,当没看到我行吧?”

趁着还没进门,当做无事发生,赶紧走人!

乔哥语重心长:“小孟啊,不是哥不通融,哥不能拿自己的钱途通融吧!”

唐哥不为所动:“秦先生在等你。”

秦孟严肃表示:“今天有高人给我算过一挂,说我今天不适合跟秦先生见面,不然会有大祸临头,甚至危及性命!”

香江人多少带点迷信,秦孟觉得秦先生多少也有点,要不然秦先生也不会年年给寺庙道馆捐香油钱,还天天佛珠不离手。

乔哥听完愣了一下:“噗哈哈,抱歉,没忍住。”

唐哥嘴角抽了抽,按了按蓝牙耳机:“秦先生问,大祸临头的是谁,会危及性命的又是谁?”

秦孟抬头看了看监控摄像头,又看了看面前两位哥胸前的针型摄像头和蓝牙耳机,沉默了。

大意了!

怎么就忘了这茬?!

真特么流年不利,今天真是倒霉的人都傻了!

唐哥目光殷切,等待秦孟的回答,准确来说是秦先生等着秦孟的回答。

秦孟严谨的回答:“结合实际来看,可能,大概,也许,八成是我。”

我即将大祸临头,万一会危及性命呢!

“你竟然还信这个。”

“看来我对你的教育出了点问题。”

唐哥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尽量贴合语气最准确的转述秦先生的话。

秦孟下意识的感觉危险即将到来,如芒在背,身体一僵,张了张嘴想要狡辩。

唐哥尽职转述:

“那就请秦大师给我也算一挂吧。”

“噗哈哈——”乔哥没控制住,他对秦孟抱歉的笑了笑,上前按了门铃,揶揄道:“秦大师,您请!”

秦孟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没能展现一个完美的笑容。

嗯,没错,秦孟自己掐指一算,今日诸事不宜,那最好还是不要见秦先生,秦孟秦大师给自己算的这一挂到现在还不知是否会应验。

秦孟:“其实……”

其实不用按门铃让人开门的,秦孟自己还是能把自己家的门打开的。

未等秦孟解释,门开了。

秦孟抬眼一看,表情凝固在脸上,后退了半步,瞳孔震惊,难以置信。

开门的伤残人士孟岁欢对此有些受伤,震惊道:“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你这样我很受伤的哎!”

秦孟震惊的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孟岁欢,你这个发型是认真的吗?”

原本柔顺靓丽的长发此刻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一点浅浅的发茬,看着像极了鸦青色的——鸭蛋!

岁欢鼓了鼓腮帮子:“怎么了吗?都说只有光头才能检验一个人的颜值!我对我的颜值极其自信!”

没错,孟岁欢今天出其不意的把自己的头发给剃了,全剃!

换言之,孟岁欢现在是个光头。

秦孟无言以对,再怎么着的亲妹也不能独裁专治管道剪什么样的发型,没道理连这么点自由都没有。

走进门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岁安,他看起来很严肃:“我最开始以为她想不开想出家。”

秦孟不理解,但尊重:“她开心就好。”

岁欢啪的关了门,有些幸灾乐祸:“哼,与其关系我的新发型,秦孟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友情提示,秦弛从下午三点被叫来就没从书房出来过,指不定告了你多少黑状呢!”

“不过他也很惨哦!”

说到这,岁欢显得极其兴奋:“安安进去给爷爷送晚餐,看到秦弛在罚站哎!哈哈,面壁思过!”

“噗哈哈,光想想就觉得好好笑……”

“可惜我没能进去看看!”说着岁欢看向岁安,眼神羡慕嫉妒:“怎么就不是我去送呢!”

岁安无语:“你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心里没点数吗?”

岁欢的手到现在还吊着呢!

岁欢饮恨:“呜,好遗憾!”

“咳!咳咳!”二楼传来咳嗽的声音。

岁欢被吸引了注意,抬头一看,不巧,正是她被罚站的亲爹。

岁欢半点不尴尬:“啧,真惨,今天连口水都没喝上吧!嗓子不舒服啊?”

岁欢嘴里说着真惨,脸上却全是幸灾乐祸。

秦弛本就阴沉着的脸看着更黑了,嘴角抽了抽,撇了岁欢一眼,没搭理她,居高临下对秦孟阴阳怪气:“秦大师别磨蹭了,就等着你了,毕竟是危及性命的事!”

“请你秦大师一趟可真够难的,找了半天人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