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晴天一脸难色的样子。
沈亚轩顿时意识到,她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的。”
夏晴天皱了皱眉。
“我没事,就是想用一下手机。”
沈亚轩如果看不出来,她没有说实话的话,那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去问景言。”
说完,他就作势要离开。
夏晴天见此,顿时急了。
“你别……”她立即拦住了沈亚轩。
她不能让薄景言知道,她借手机向外界求助的事情。
否则。
以后薄景言肯定会对她严防死守的。
她就更没有机会了。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吗?”沈亚轩温和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沉。
夏晴天有点后悔,找沈亚轩求助了。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于是便避重就轻地道,“我和景言闹了一点矛盾,他不让我离开这里,手机也被没收了,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手机,打电话给家人和朋友,报个平安。”
昨天晚上学长过来,没有接到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着急。
还有。
她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上班。
也没有请假。
如果再没有交代,她可能失去的不仅仅只有手机。
还有工作。
所以借个手机用一下,真的很有必要。
夏晴天没有明说。
沈亚轩还是聪明的意识到了什么。
薄景言居然把夏晴天给关了起来。
他顿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景言不是喜欢夏晴天吗?
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好,给你。”
沈亚轩把手机递给了夏晴天。
夏晴天接过手机的时候,激动的手都在抖。
这一次,她没有再打给顾晋琛。
她不想连累学长。
最后。
她没有任何犹豫地拨打了薄老爷子的电话。
现在能从薄景言手里,还她自由的,只有他。
电话响了两声。
很快就接通了。
“喂……”薄老爷子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晴天自从被薄景言带到了这里。
不仅没有自由。
而且还每天过得担惊受怕的。
现在。
她知道自己要得救了。
不禁有些激动。
她眼眶都有些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爷……”夏晴天正准备求救,就在这时……
突然有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接着,不等她反应过来,掌心的手机,就被人给抽走了。
夏晴天愣了一下。
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夺走她手机的人,居然是薄景言。
薄景言夺过手机之后,看了还在一边的沈亚轩。
“亚轩,我跟夏晴天有话要说,你先回书房等我,我很快就过来找你了。”
沈亚轩不放心夏晴天。
可他根本就没有立场,和身份去保护她。
最后。
他只能担心地看了夏晴天一眼,就去了薄景言的书房。
沈亚轩走了之后,这里只剩下夏晴天和薄景言两个人了。
夏晴天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绝望的,无非就是给了她希望之后。
又当着她的面,亲手粉碎。
这比从来没有给过她希望,更加让人绝望。
“薄景言,把手机还给我!”夏晴天也顾不得,会不会惹薄景言不高兴,伸手就要把手机给抢回来。
薄景言的脸色,很难看。
刚刚如果不是他已经推算到,沈亚轩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后来见时间到了,迟迟不见他的身影,奇怪的找过来。
夏晴天这个电话,是不是已经打出去了?
“把手机还给你干什么?你想打电话给谁?顾晋琛吗?”薄景言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夏晴天否认,“我不是打给学长的,我早就已经说过,我和学长之间,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她见自己已经被拆穿了。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干脆不等薄景言发问,直接坦白了。
“我是打给爷爷的,我要告诉爷爷,你把我当成犯人一样囚禁起来了,我要让他来救我。”
薄景言的脸上,布满了阴霾。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离开她。
“休想!”
他咬牙切齿地道,“夏晴天,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除非……”
“我死!”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可怖的偏执。
已经决定豁出去的夏晴天,还是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喃喃着说道,“薄景言,你这个恶魔。”
薄景言不在乎她的评价。
“既然你这么不乖,那就好好的接受惩罚。”他拽着夏晴天的手腕,将她带回房间,一把推了进去,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夏晴天立刻拍门。
“薄景言,你想干什么。”
可门却纹丝不动。
原来是被薄景言从外面给锁了起来。
而薄景言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传来。
“你们守好这个门,以后不准夏晴天踏出这个房门一步,如果她再凭空消失,那你们也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必要了。”
“是,薄少,我们一定会看好夏小姐的。”
夏晴天闻言,有些不敢置信。
薄景言居然把不准踏出别墅一步的命令,改成不准踏出房间一步。
之前,她想要逃跑求助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
现在简直是被直接掐灭。
她气得继续拍门,“薄景言,你快开门!!!”
薄景言没有搭理她,直接回到了书房。
沈亚轩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随手拿了一本财经书看着。
看到他回来,他放下了书。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薄景言的心情不算好。
他虽然把夏晴天给关在了房间。
让她没有机会离开。
可是却没有办法改变,夏晴天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离开他的事实。
他不想再提夏晴天,影响心情。
于是,便直接说起了正事。
“对了,你不是跟我说,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沈亚轩放下手里的财经书。
“对,是已经有结果了。”
“怎么样?夏晴天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吧?”薄景言语气中透着几分慵懒地问道。
他只是照例一句。
其实内心深处,早就已经认定,夏晴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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