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幻相?”
刑玄惊讶的叫到。
就在这一转眼的时间,他身周围,四面八方就出现了万余把长剑,而他则被围在了最中央。
正说着,围着他的长剑就向他刺了过来。
而刑玄还分不清这些东西,那个是真,那把剑是假。
他急忙动用玄天镜能力。
玄天镜好像感应到了他心里的呼唤,在刑玄的识海里缓缓转动着,持续发着热量,渐渐的刑玄周围的上万把长剑竟变的有些透明,这是对方功力太强了,连它也不能立刻就消除对宿主的影响。
刑玄见此精神一个振奋,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不再满眼如光耀眼,不再是不知所措站在那里了。御使着功法,身形一个横移,一剑斩向左侧向自己腰肋划来的那把长剑。
因为只有它没有和别的长剑那样变淡,还是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还冒着微微冰寒之气,还在径直的向他刺杀而来。
“当啷!”一声响彻四野的撞击声在天地间飘荡着。
而公子哥的身形却酿跄后退,从隐身的半空中跌落了下来,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他的这招可是号称凝气境无敌手,连一般的炼魂境都不一定能够从这无数的幻境中逃脱出来,就这样,被这个无名小卒,这么轻易的就给我破掉了?”
公子哥被震动的不轻。
公子哥跌倒在地,连忙爬了起来,站在那里,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也没有马上对刑玄发动攻击。
他有些技穷了,公子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心中一动。他面上不动声色的取出一枚玉符,手指轻轻一捏,捏碎了这枚传音玉符……
就在他捏碎传音符的同一时间,在附近处的一个城镇里,在一家客栈的一间颇为干净的房间里面。
一张打着帐布的红木木质,雕刻有不少花纹的一个床铺上,正盘坐着一个瘦小老头。这个老头别看瘦小的可以,但他精神矍铄。眼中不时有各种精光闪过,让旁人一看就不敢小觑,这不是个好惹之人。
他现在正在发着脾气,嘴里一阵阵的嘟囔。
“四公子,就这点不好,一听到这里有什么能酿造极品美酒的上等灵蜂蜂蜜的出现,非得跑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地来,连这次出来的目的也不顾了,你说你跑就跑吧,大人还非得让我跟着你,随身保护你,连累我也来这里,还说怕你在这出现了什么意外,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意外??连灵气都如此稀少,这还让我怎么修炼??”
说完还瞥了一眼空中,哼哼两声,显然不止对让他来这里不满,对这里稀薄的灵气也是非常的不满。
发完牢骚,老头索性也不在这里坐着修炼了,下来木床,走出客栈,在街上溜达着。
“我才不会和那几个下人一样随时跟着四公子,我这样的入道者又不是真正的下人,何况他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像个他的保姆一样时刻跟在他的身后边……”老头一边想到,一边在街上面东看看西看看。
“哈,这个小地方,还挺有趣的,”当老头看到一个刷杂技的人在表演的时候,不由心中一乐。
………
而在另一边,公子哥虽然计穷了,但他心里有了另外的一个神秘的计策,他拍拍身上并没有沾到尘土的避尘法衣,心里有些恼怒:今天这个糗可是出大了,自己已发出传讯,一会教中派来保护他的长老就要到了,等长老一来。哼哼,
就让他们给吃不了兜着走,不仅宝物给他们拿走,还得好好收拾一下这群人,好给自己出一口心里的郁闷之气…
公子哥心里哼哼两声,脑瓜子则在飞速的转动着。
公子哥见刑玄还要向他打来。吓的向后跳了一步,摆着手连忙大声和他叫到:“不打了不打了,你看,这个。嗯?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公子哥嘴里说着服软的话,心里面则想着,等会就让你们好看。。
“误会?什么误会?”
刑玄一招手,飞剑在空中飞了一圈,回到他的手里
刑玄接在手里,挽了剑花,身体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到没有继续向他追击。
“咳咳!”
公子哥干咳两声,尴尬无比,脸上扯出假意的笑容出来。
“所谓不打不相识嘛,诸位修为如此之高,必定不是无名无派之人,敢问是何门弟子啊?”
公子哥一脸真诚,好像真是感觉刑玄修为高强,打出了惺惺相惜之感,想要结识一下。
“哦?”
刑玄脸上不置可否,手握长剑,发出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出来。
“是的,是的,我见几位气宇轩昂,颇为不凡,就想结交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公子哥也算英俊的脸上,是真诚无比。
刑玄默不作声,虽然对方的话语让人放松。不过多年来不知道多少的险恶经历,却让他心里有一丝不安的感觉。总感觉有些不对,
对方越客气,他的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
虽然在五行灵宗内的这好些年,安逸的许多,没那么多的危险在他的左右。
但这种本能一样能感触危险的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总是在关键时刻来提醒自己,就算有时候发现是错的,也没有关系,总比丢掉性命的强。
刑玄在原地不作声,默默想着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正在此时,后面冒出来了一个声音出来。
“算你识相,我们四个人,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四个门派之一的五行灵宗里面的弟子。”
原来是见刑玄不出声,在的他后面,早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就被他们两个人战斗的威力,给逼得只好躲到一个山角处的胡犇,此时站了出来说到。
“哦,原来是四大宗之一的五行灵宗的高徒啊,真是久仰久仰。”
公子哥看着刑玄后面,在山壁那处的三个人说到。
“那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干什么?”
胡犇也不傻,不能光透露自己的底子,率先得摸一下对方的底细才是。
“我嘛?无名小卒,小门小派,说出来估计你也不会知道,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免得污了你们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