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利索的关门声,小暖暖重见光明。
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有些疑惑,“清宸哥哥,这个姐姐怎么会在你床上?她似乎还在外面骂你呢!”
隐约能听见外面尖锐女子的骂声。
颜清宸脸色阴沉沉的,已经计算着如何弄死贺茗仰这个狗东西了。
他当真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不挑嘴,什么骨头都能啃得下去?
听见软软糯糯的小嗓音在旁边,颜清宸忍着怒意,摸了摸脑袋。
“乖,没事。她要骂就要让她骂好了!”表面云淡风轻。
小暖暖跑过去隔着门还竖着耳朵听,打小报告,“她说你不是男人?
清宸哥哥,她是不是眼神不好,你这么短的头发不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颜清宸眸子里划过一丝冰冷,眼里有杀意。
小暖暖继续听,十分疑惑,“清宸哥哥,是不是你的病真的还没好,为什么她也说你不行?”
颜清宸要吃人的脸色,极难看。
直到骂声远了,什么也听不到小暖暖才过来他旁边,“清宸哥哥,我渴了!”
“好!”十分有耐心的给她兑了温水喝。
颜清宸将被子枕头床单一块弄出去径直打开贺茗仰的房门,十分嫌恶的扔了进去。
看了看床上,想到刚才的事情,眉头压得紧紧的。
一手提着小暖暖,一手给她端着水杯转而去她房间里。
闻见淡淡的奶油和浓郁的草莓香气,颜清宸的心情才微微好转。
小暖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得意的事情。
“清宸哥哥,你看,我有给你留蛋糕哦!”
蛋糕盘里,还有一大块完完整整的蛋糕,连上面的草莓糖霜都完完整整的在。
一点也没碰过,似乎是精心留下的。
颜清宸坐在地毯上吃了两口她特意留的蛋糕。
小暖暖手里拿着布玩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清宸哥哥,那个姐姐为什么有两个很大的馒头。
软软的,像是糯米糍,还挺好摸的!”单纯的小眸子里带着好奇。
还暗自苦恼,“为什么清宸哥哥没有,否则我可以多摸两下。”
颜清宸被她的话呛住,狼狈咳嗽一声,嘴里的蛋糕险些吐出来。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鼓鼓的胸?
停住狼狈,颜清宸转移话题,“好!刷了牙就去睡觉。”
趁着小暖暖去刷牙的功夫,颜清宸打了电话过去。
“喂!”对方的声音响起,颜清宸故意压低了声音。
“找林副官汇报消息!”他院子里的人赶紧去叫了林笙过来。
林笙正在瞌睡,懒洋洋的过来,刚接过电话,不耐烦嚷嚷道。
“大半夜的汇报什么消息。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是我!”颜清宸恢复了清冷的声音。
林笙吓的一激灵,脑子一懵,“爷,您是要我给您来烧纸吗?”
随即立刻捂嘴,又干嘛道,“爷,刚才信号不好,有事您吩咐!”
“啥,这不太好吗?大半夜的,我去贺家场子找麻烦。您现在还属于生死不明状态,这么做是不是太嚣张了?
颜清宸冷声,“好,那惩罚算你身上!”
林笙立刻狗腿,“我马上就去,我觉得爷太英明睿智了,有些人就是不能惯!”
林笙找了一个半遮不遮的面具戴上,去了贺茗仰所在的舞厅。
包间门突然被推开,贺茗仰还躺着女人堆里醉生梦死。
林笙坐过来,“贺少,我特意给我们主子给您回个大礼来!”
贺茗仰半坐起来,林笙半搂着他,低声说了几句。
贺茗仰一惊,林笙趁机将红色药丸往他嘴里一拍,贺茗仰猝不及防的咽下去。
惊愕,“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们家主子送您的补药,他说您整日流连风月,怕您这身体不行,所以给您补补。
多谢您对他的一番好意!”
“窝草,这小子这么记仇,我不是为他好吗?”
贺茗仰慌了,这是什么强效药吗?
话刚落,林笙径直将他捏住扛起,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一个大男人扛着另外一个大男人。
一副土匪下山打劫压寨夫人的气势,路过的人都不由脑补一番。
贺茗仰挣扎不动,又不敢叫喊,怕人认出他来。
索性将脸半捂着,便越发像了。
路过的女侍者三五远观,“嘤嘤嘤,这是什么刺激场面!霸道大哥和他的小娇夫?”
刚出了门,贺茗仰就骂骂咧咧的挣扎,林笙放下他来。
“我说颜清宸这小崽子想干什么?”
话一落,就被劈晕了。
林笙搓搓手接住他,径直将他塞着车里。开车去了和顺酒店!
将人放着床上,泼了一杯凉水,贺茗仰悠悠转醒。
“我说你小子出息了,连我都敢下手了?”贺茗仰
脸拉的老长。
林笙笑,“贺少,您不是胆儿也肥,敢拿我们二少爷开玩笑?”
被这反问一噎。
贺茗仰,“你说我就就是想送个美人给他开开荤吗?
他不要就算了,何故生这么大气?”
林笙自己端着茶杯喝未泼完的水。
“那就得怪您命不好了,这不干不净的女人正好给我们家小祖宗撞上了。
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把我们家好好的小姑娘都教坏了,还骂了我们爷不是男人,他是不是男人您不是清楚得很!”
贺茗仰,“我草,蛋糕白买了,我不是让她好好呆着自己卧室里吗?”
贺茗仰刚才的冷意过了,现在有些热起来。
从床上坐起来松了松领带,“还不给我找几个好看的女人来!”
林笙拍拍手,门口的两个男人薅着一个女人的头发进来。
还没等宁冷渠看清,地上的女人就爬起来。
“贺少你救我,救我!他们他们要缝我的嘴!”使劲拉着贺茗仰的裤腿。
“我错了,贺少,我不应该嘴贱。
骂颜二少不是男人,不行的。我错了,贺少,求求你!”
贺茗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可不是我说的,我顶多说你们家二少禁欲系来着。”
林笙伸手一把薅住波浪卷的后颈往后扯,“带下去,把嘴缝了!”
贺茗仰伸手唉了两声没喊住,只得任由他们把人带下去了。
药效发作的有些厉害,贺茗仰粗喘了几口气,提起茶壶里的水猛灌了两口。
可依旧没什么用!
林笙将门反锁,倚靠着门。
“贺少,好好享受享受这寂寞空虚冷的滋味吧!我们家二少爷说了,天不亮不许放你出去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