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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颜眸子微眯,点头如点蒜蒜道:

“肯定是!!”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对眼前的小姑娘产生了通天的疑问。

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立刻怂恿道:

“要不咱们去窜窜门??”

“窜……窜谁的门啊?”

“走!!!”

小姑娘一拉。

左手捧花,右手拉人。

快步追向了涣真:“小哥哥好~~~~”

嗯?涣真有眼缘。

道:“小姑娘有什么事么?”

“小哥哥,爹爹会骂我摘了牡丹花,能不能请哥哥求情呀,我真是太苦了,爹爹很严厉的,虐待阿甚不说,还总骂我,说我顽劣,不听话,更说要把我与阿甚赶走,不要跟着他勒,若非哥哥打拢,爹爹肯定还在说教~~~~~”

甚爱……………………

嗯?涣真上头了。

心,被软萌的小丫头戳中。

想要抱起来。

青雉如阵风赶在前头。

滑溜的将小女孩抱在怀中。

脸色不怎么好。

对于时刻都想翻过‘五指山’搞事情的小女孩。

还是很清楚的。

古人诚不欺:

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也。

何况还是个小小年纪的丫头片子。

当真头毛都能变成白的。

“你拦着涣师弟做什么??”

某颜???

眼睛眨巴着。

还真的掉出泪来道:

“哥哥,看我说的对不对??”

涣真忙道:“青师兄,小孩子心性,看牡丹花好。

动手采了便采了。

今年花开花落。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珍惜的非花。

而为赏花的人与情意。

何况还是小姑娘,待过了如花似玉的年纪。

你呀,想让她去采花,她都不会采了!!”

青雉表情微变:

“她向你抱怨……”

小丫头装的好不可怜。

整个挂在青雉的肩窝干嚎道:

“呜呜呜,我好可怜啊。

爹不疼,娘不爱。

还有个阿甚没人管。

连采点牡丹花,都要被说教。

苍天啊。

大地啊。

我真是太难了。

有谁收养我来。

我不要再跟爹爹过了。

我要飞翔,飞向更远的地方。

无人管,无人看。

做一只自由的大雁……………………”

甚爱脸部的肌肉。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弯起。

然后,肩部微微颤抖。

小作精上线。

起码得整出局。

不干出格的事,对不起这三个字。

可真个闹起来了。

青衣公子还真的吃不消。

就连涣真都生气了道:

“青师兄,你太严肃了。

小姑娘才多少岁,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女孩要富养。

若是你真放心不下。

可以将他二人留在中州。

我道你怎会前来此处。

需要找齐姑娘便去,将他们给我照顾吧。

还是孩子,都未成年呢。

你如此苛责。

可曾想过会适得其反?”

边说边动手抢。

青雉急了。

暗自心惊,可别让涣真看出点神马来。

又对还在嚎的小丫头无奈道:

“涣师弟教训的是,我会注意的。”

不顶用。

往后退了数步。

安慰怀中的小‘作精’,才为要事。

柔声道:“好了囡囡,不可哭了。

我答应你,不再追究采牡丹花的事了。

大庭广众之下。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我原谅你了。

不可再三胡来,惹恼了涣师弟带你与阿甚。

我可是会走的??”

小破娃来了句:

“爹爹,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青雉都想拿豆腐砸脑。

对敏锐的小姑娘。

两个相处的。

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会发生的。

只好道:“乖,不哭了,我不罚你可好?”

“嗯?”‘泪’还挂在眼边的小姑娘。

状似伤心。

实则‘变本加厉’:

“那你回了酒楼,需要补偿我呦~~~”

青雉嘴角微动。

又爱又恨。

道:“好,乖听话,先收一收眼泪。”

“嗯,爹爹最好了。”

又在脑门啵了下!!!!!

涣真看到这个,只好摇头道:

“唉,青师兄,你呀。”

青雉恨不得马上离开,含笑:

“我找颜需要时间,非一日之功,带上他们吧,可以解乏。”

肩膀上的某只小怪物与阿甚四目相对。

两的脸上都挂了‘鬼畜’的笑。

同时,对于猜测的。

得到了证实。

涣真离开。

夜里,三回到酒楼。

一大一小坐榻边。

皮皮颜完全睡不着。

翻弄着甚爱折回来的牡丹花。

青雉在侧照顾着。

还有个移动型‘奶爸’甚爱,满肚子的疑惑。

很想问什么的。

奈何某只皮皮颜下午的闹。

只为了不必再受青雉的念叨。

从而,把问题的本质,丢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过完了花期。

凋落了牡丹。

中州城内一片繁华。

娇艳的花蕊。

得等到来年开花。

静谧的时光,裹胁的为欢愉去远。

青雉不由得,细思涣真的话。

深层的感悟到了:珍惜!!

从而对眼皮底下的小丫头。

爱护到了骨子里头。

这两天,毫无事情‘可干’的,永远不得闲的,吃了不再睡的,又闹腾将起的……

小丫头一度被魔魂感染。

不安分了…………

青雉起航离开中州城。

红颜、徒弟相随。

不断的追逐,只为让小姑娘拥有一个完美的童年。

途经之地,或高山宿林,或野地搭账。

或江上泛舟。

或红尘住宿。

还没半个月——不停行走的三——

遇上了硬角。

起初,是擦肩而过。

遁帝情幽泪朱颜,多看了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眼。

又见到高能的青雉。

一股通天困惑。

袭卷而来。

顿时——‘缠’上了。

身化一袭锦衫的遁帝,往往比青雉后发先至。

去到落脚地。

一回是偶然。

两回是碰巧。

三回是路过。

第四次相遇……

青雉再也忍不住:

“兄台,再下青雉,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遁帝笑。

饮茶后。

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娃娃甜甜的,糯糯的,萌萌的,扒到青雉的肩窝,回答:

“我名齐西颜!”

“哦,吾名情幽泪朱颜,你吾一见如故,不若结拜为兄妹,若何?”

“啊?”

“咳,你有颜,吾有颜,字相同,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对否?”

“对,小颜拜见大颜哥哥!”

“咳咳咳,你唤吾哥哥则可,切莫带名。”

又是一声:“啊?”

“小颜,吾方天界灵气比此处浓烈十万倍,有兴趣去参观否?”

又双叒叕了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