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阵火光在皇甫谨山身后亮起。
姬洪暴退出半步,使出浑身解数,荡开身边的东西。
但最后,仍有一颗急速旋转的米尼弹,钻进他的肩头。
宗室之力又如何,在远超冷兵器速度的子弹面前。
他们也难以全部拦截……
打穿防御,实属寻常。
剧痛让姬洪清醒过来,飞掠上房顶,迅速逃离。
连身后的姬家军子弟也顾不上。
姬家子弟也都纷纷施展轻功,跃上城墙,逃出越州。
但姬家军兵卒就没这个本事了,他们只能绝望地看着围上来的敌人。
“算那老东西跑得快,否则我一枪崩死他!”
皇甫青雪从黑暗中走出,抚摸着手中的短火枪。
皇甫谨山慈爱地拍拍女儿头。
“你啊,总是乱跑,忘记你已嫁作人妇?”
“爹爹莫要乱说,谁嫁他了,我……我就是看不惯他身边的莺莺燕燕。”
皇甫青雪娇哼着低下头。
皇甫谨山苦笑一声。
“他是帝王,身边怎么可能没女人,你早日诞下麟儿,为父也能给你母亲一个交代。”
皇甫青雪粉脸一红,转身跃上房顶。
“我才不要,萧无忌这辈子别想管得住我!”
皇甫谨山无奈地看着女儿远去,下令道。
“传我命令,将姬家军兵卒押往城外海军大营。”
随后,抬头看着繁华城池,微微一笑,摇着羽扇走向灯火处。
眼见乱兵被擒的越州百姓,也都纷纷出来,帮着收拾起街上的尸体。
“哎,造孽,好好的日子不过,给王爷添乱。”
百姓收拾城中尸体的同时,越州行宫中此刻却是上演着无比旖旎的一幕。
寝宫偌大的浴室中,三条美人鱼正在水中游着。
其中身材最为出色的便是骆瑶,浑身曲线玲珑,明月与纤腰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线条。
“骆姐姐好美!”
姜黎羡慕地看着骆瑶。
骆瑶伸出玉指,点在姜黎明月上。
“小家伙,你这样可不行,想吸引那人注意,还是要快些长大。”
“我还要怎么长,赵爷爷说我就这样,再也长不大。”
姜黎看着自己,与骆瑶和姐姐对比后,沮丧地垂下头。
“哦?是练功出的岔子?莫怕,姐姐教你如何拿下他。”
骆瑶眨眨美眸,笑着揽住她,抱起跃上浴池边的玉台。
很快氤氲的蒸汽中,便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呀!骆姐姐不要,狗王爷喜欢这个?”
……
……
“阿嚏!谁在念叨我?”
陈北冥在浴池中醒来,身边却已是无人。
连日神经紧绷地指挥薛万彻作战,今日才算告一段落。
走出浴池,去往寝殿,远远地就听见众女笑声。
掀帘子进门,只见几个穿着修身里衣的美人正打闹。
跑动间,明月酥颤,美腿舞动,煞是引人。
“阿蛮、采薇、慧儿,还不来伺候老爷,你们将我扔在浴池中,实在不像话。”
“臭老爷,你方才那般折腾人家,谁伺候你!”
吴阿蛮看着那恨又爱羞物,娇声道。
采薇和元慧儿则是一脸羞红,不敢直视陈北冥的身体。
陈北冥笑嘻嘻地拥住采薇和元慧儿。
“折腾?方才只是开胃菜,罚你们三个今晚不许睡。”
三女确实一夜没睡,直到天微微亮,才相拥着睡去。
而陈北冥神清气爽地走出吴阿蛮玉芙殿。
出后宫,到金銮殿时,黄家两个小萝莉在徐兰的带领下正拿着抹布擦洗。
“王爷,可要奴婢为您传膳?”
徐兰上来为陈北冥换蟒袍,同时招呼两个小萝莉过来帮忙。
陈北冥一动不动,任由徐兰解衣。
“唔,弄些小米粥和咸菜来,最好再有些油条,一起吃。”
即便是身体长着南梁胃,陈北冥仍然忘不掉原时空的饮食习惯。
为了让宫中御厨做出可口的味道,费了好些工夫尝试。
“您且稍等,奴婢就去,芳儿、菲儿,你们帮着王爷将蟒袍穿好。”
徐兰嘱咐完,转身向金銮殿外走去。
黄怡芳、黄怡菲两人已经熟悉宫中生活,知道陈北冥脾气和善,所以并不害怕。
两双纤手非常干练地系着扣子,抚平褶皱。
最后取来长靴,一人负责一条腿。
“王爷,已经好了,您看看哪里还需要调整。”
黄怡芳是姐姐,胆子大些。
陈北冥笑着挥挥手。
“做得很好,去收拾餐桌吧。”
两姐妹心满意足地离开,去了偏殿。
陈北冥则回到御案后,翻着东厂刚刚送来的情报。
薛万彻在东州一直没等顺利推进到城墙下,几乎是寸步难行。
逆贼在东州城外坚壁清野,将所有村落夷平,并埋下数之不尽的要命机关。
不是飞火,就是毒虫,还有各种人工豢养的猛兽冲击大军。
陈北冥看得直皱眉头。
但也从侧面证明,逆贼想死守东州。
另一封则是越州送来,皇甫谨山活捉姬家军,但姬洪和一众姬家子弟还是逃走。
“哼,还真让老子猜中,狗东西想掌控越州,夺下出海口。”
姬家人就像一伙豺狼,随时想跳出来,咬人一口。
若非除掉他们要耗费不菲代价,陈北冥早就动手。
正生气,徐兰过来。
“王爷,请到偏殿用饭。”
“走吧,先吃饭。”
长桌上,摆着一大盆小米粥,几碟子腌制得很漂亮的小咸菜,一竹篮黄灿灿的油条。
徐兰动手给陈北冥和黄家姐妹一人盛一碗,最后端着自己的那份坐下。
徐兰和黄家姐妹小心地坐在两侧,十分文静地吃着。
与君王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三女很是小心。
陈北冥叹口气,虽然几次说过,没那么多规矩,但三女就是放不开。
要是红袖她们在,恐怕桌子都能掀翻。
“咳咳……芳儿、菲儿,你们姐妹俩可还适应金銮殿的生活,要是觉得累,我和小莲说,减轻活计。”
对姐妹俩,陈北冥很是怜惜。
“奴婢不累,谢王爷关心!”
黄怡芳赶紧从座位上起来,有些紧张地行礼。
“姐姐好痛!”
忽地,黄怡菲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陈北冥赶紧放下手中的碗。
莫非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