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死活要皇后仪仗和车驾。
“你不给我就死给你看!”
淮阳掐腰站着,死死盯着陈北冥。
陈北冥早把这茬忘了,现在去哪里找,只能耍诈。
“哎呀呀,陛下怎么来了,这不是……”
淮阳一喜,还以为皇兄来接,回头看向身后。
忽地颈间一痛,眼前一黑。
“这样对公主,小心醒来和您拼命。”
独孤伽蓝担忧道。
“到时再说,先去随园,明日我再陪你去长信侯府。”
独孤伽蓝一听要回家,表情立即变得忐忑。
而盲女江云清一直在旁安安静静,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
“王爷,老奴……”
此时于谦的老仆赶车过来,一脸为难。
陈北冥叹口气,掀开车帘,看着依旧昏睡的于谦,为他检查一下。
“先送你家老爷回家,我晚些时候上门为他解穴。”
“老奴明白,多谢王爷!”
老仆放心地赶着车走远,第一次见自家老爷睡这么久,气色也比以前好许多。
陈北冥目送马车离开,扛起淮阳,牵着江云清,踏入京城。
……
随园。
门房老廖正喝着小酒,不时往嘴里扔几颗五香花生米,心情那叫一个美。
嘭嘭嘭~
“谁啊?不知道谁的府邸就敢乱敲,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老廖不高兴地吼一嗓子。
然而敲门声不但没停,反而大很多。
老廖骂骂咧咧地去开门,等看清敲门的人,又惊又喜。
“老爷!您怎么回来?”
“你个老货,怎么开门这么磨蹭,大白日喝酒,你也是出息。”
陈北冥将人弄进门,立刻合上。
“那个……嘿嘿,这不是家中没事嘛,老奴下次不敢。”
老廖被抓个正着,哭丧着脸保证。
“去去去,收拾几间房子出来,给几位夫人住,下次再跟你算账。”
陈北冥打量着院中,一切如离开时的模样,没什么变化。
可见老廖几人维护得不错。
等安顿好三女,天色也已经黑下来。
醒过来的淮阳躺在床榻上,背着娇躯,看都不看陈北冥,不管他如何哄。
“哎,这样行不行,我去找你皇兄,跟他借皇后的车驾,明日让你耍个够。”
陈北冥伸手去拉淮阳的香肩。
淮阳没有挣扎,满脸珠泪地看着陈北冥,一言不发。
可把陈北冥心疼坏。
“我错了,来得太匆忙,忘了给你准备,回南梁我就给你弄一副皇后的车驾,不给乔琪。”
淮阳这才出声,张牙舞爪地扑向陈北冥。
“混蛋,还打晕我,我咬死你!”
打闹好一阵,淮阳又提出几个条件,才算作罢。
陈北冥从淮阳屋里出来,摇头苦笑,下次再不敢这么玩。
见独孤伽蓝和江云清已经用过饭休息,便飞掠而起,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掠过宫墙时,引起一众禁卫高手注意。
“嘶!那是公爷?!”
“不会吧,公爷不是在南梁?”
“一个个的,脑袋长屁股上了,除了公爷,哪个宗师高手会刻意放出气息。”
禁卫统领郑兴呵斥道。
同时警告一众禁卫。
“不得将公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乾清宫。
陈北冥轻易就潜入进去,见御书房黑着灯,还有些奇怪。
女帝平时可不会早休息。
转而向寝宫摸去。
寝宫门口,女官花惜仍然像根木桩子一样在那站着。
陈北冥施展身法,从她身边掠过,顺便在香豚上摸一把。
花惜只觉得眼前一黑,像是有人经过,紧接着豚上传来感觉。
“陛……”
然而刚喊出一个字,嘴就被人捂住,看见那张让她不喜欢的脸。
“乱喊什么,是我。”
陈北冥想给女帝一个惊喜,差点被花惜搅和。
花惜恨恨地看着他,一脸倔强。
陈北冥真是怕了她,封住几处大穴,扔进角落。
然后大摇大摆地进入寝宫。
寝宫中灯火通明,香气缭绕,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陈北冥找了一圈,龙床和书案等处并无女帝的身影。
奇怪,花惜在,就证明女帝也在……
正愣神,身后有所动静。
接着,忽然一软。
“哼!大胆,竟敢闯朕的寝宫!”
陈北冥转过身,立即抱起,正是一身女子装扮的女帝。
“陛下什么武功,几乎连我都能瞒过去。”
女帝傲娇地撇撇嘴。
“那说明你武学不精,回来也不打个招呼,还想吓朕。”
陈北冥坏笑一声,将女帝放在龙床上,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剥得干净。
“武学精不精,陛下还不知道,来来来,小的与陛下大战三百合。”
谁知女帝紧紧抓着衣裙,不让陈北冥碰。
“你……你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