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你想躲到什么时候。”
陈北冥肃声道。
“哼……”
房梁上传来一声冷。
接着,一个身影纵身跃下,转过身,艳色夺眸的俏脸上,露出似嗔似喜的表情。
正是有些时日不见的凌月儿。
“人家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陈北冥叹息一声,招招手。
凌月儿哪里还矜持得住,嘤咛一声投进怀抱。
陈北冥揽着二女纤腰走进内厅,相对而坐,看向凌月儿。
“让你负责东厂训练,中间又跑去西秦,许久没有消息,不知道我多担心。”
凌月儿并不在意徐兰的存在,大大方方地起身坐在陈北冥的膝上,檀口轻皱。
“人家去追踪阴阳家,帮您打探消息,您非但不感谢,还凶人家。”
陈北冥没好气地抽她一巴掌。
“少胡说,若只是为打探消息,你何至于消失这么久,是为东皇的秘密吧。”
阴阳家能屹立江湖日久,自然有它的秘密。
凌月儿费大力气追查,说明那秘密足够动人心。
“没有的事,人家也在和刘元昭的探子斗法,您看,人家手臂上的伤口。”
说着,撸起衣袖,玉臂确实多一道可怖伤痕。
陈北冥心疼地轻抚。
“好好好,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此番来见我,又想要什么好处。”
凌月儿心思被识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主动解下外衫,搂住陈北冥的脖颈。
“人家屡次冲击宗师境失败,您就忍心看着。”
说话间,衣裙件件滑落,解衣的速度十分惊人。
一旁徐兰看着凌月儿红果果的娇躯,有些吃惊,想挪开目光,又十分不舍。
不得不说,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身子。
陈北冥无奈一笑,凌月儿的确到突破时,也曾给过她承诺。
于是抱起怀里的身子,向着寝宫中走去。
“小兰,去熬一碗莲子粥来,我想喝。”
徐兰答应一声,迈着莲步依依不舍地向外走去。
寝宫内。
两具身子最终交缠在一起。
陈北冥催动气息进入凌月儿的体内,与她自身气息汇合,在经脉中快速运行一周天。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向着胸腹中间冲击。
“啊!痛啊!”
凌月儿只觉得要裂开,第一次冲击反弹,让她痛不欲生。
陈北冥没有停下,再次汇聚更大的力量。
一次次地冲击着宗师大门。
其实,陈北冥在竭力控制着力道。
他若不管不顾,强行突破,等待凌月儿的恐怕就是爆体而亡。
凌月儿咬着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她尝试突破时,虽然痛苦,但那程度比现在要差上许多。
就在有些扛不住的时……
胸腹间突然涌出些许奇异感觉。
让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欢呼的感觉!
就像打开一道缝隙。
凌月儿明白,那就是宗师!
“人家扛得住!”
陈北冥也察觉到她濒临突破,便指挥着气息缓缓将口子扩大。
不知过了多久……
“啊!!!”
寝宫中传出一声冲天啸声。
凌月儿只觉得身体中气息,再也不是用用就枯竭。
而是生生不息,不用担忧后继无力。
而且,感知能力扩大不止十倍。
似乎方圆数十丈的细小变化都能感知到。
“快快调息,巩固境界!”
耳边传来情郎的声音,凌月儿才收起心神,盘坐开始调息。
陈北冥穿衣下床,回头看一眼入定的凌月儿,抬脚离开寝宫。
走到外面,正看到一脸担忧的徐兰。
她想进来,却又不敢。
“王爷,您没事就好。”
徐兰见他安然无恙,拍拍胸脯。
陈北冥笑着拍拍她头顶秀发。
无论何时,面对这张脸,都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累了吧,累了就早些去休息。”
“奴婢不累,您还没喝奴婢的粥呢。”
徐兰大着胆子拉住陈北冥的手,到厅中桌前坐下。
陈北冥端起莲子粥,尝了一口,软糯香甜,口感正好。
“还得是你的手艺,我还以为这辈子喝不着。”
徐兰得到陈北冥夸赞,心里甜滋滋的,冲淡心中的乡愁。
陈北冥能看出她的局促不安,想到她大老远来投奔,确实有些冷落。
牵着她的纤手到外面。
“若是舍不得你弟弟,我就让姜成武把他一家送过来。”
“他笨得很,能做什么,升州城的掌柜很照顾他。”
徐兰心中感动之余,又怕弟弟拖累陈北冥。
陈北冥没再说,高丽迟早要并入大乾版图,不管那个小舅子是想留在高丽,还是接过来,都不是什么难题。
于是,抱起她柔细的身子,跃上寝宫的房顶,欣赏起越州的夜景。
越州无宵禁,又是南梁经济强镇,加上位置优越,夜生活就算比都城也不弱。
徐兰靠在陈北冥怀里,很是欢喜,身子暖洋洋的。
但终究是劳作一天,很快闭上眸子,睡了过去。
陈北冥见她睡着,并没着急下去,又过一阵,才抱着去寝宫旁的房间,拥着睡去。
次日,陈北冥被徐兰挣扎起身的动静吵醒。
见外面天色还没亮,又将她拖回被窝。
“一大早起来做什么,继续睡。”
“奴……奴婢小解呢。”
徐兰红着脸央求道。
陈北冥抱着徐兰来到屏风后。
“小事,我代劳就好。”
也不等她拒绝,善解人衣之术已经施展。
哗啦~
徐兰忍着羞意,只能任由陈北冥看个干净。
反正身子也不会交给第二个人。
小解完两人便又回到床榻上。
“王爷,那位姑娘……”
“不去管她,昨夜已经离开。”
陈北冥不想禁锢红颜知己,凌月儿想走,便随她。
等闯祸,或者累了,自然会回来。
但很快两人就躺不下去,冯牧在门外禀报,船坞修建遇到问题,需要定夺。
陈北冥一拍脑门,这种事还要自己操心,大乾船坞建造就没参与过。
手里还是缺造船的大匠。
他不情愿地起来,匆匆赶到船坞现场。
听完负责船坞建造的阵师讲述,疑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