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大乾王家王承之。”
陈北冥想想,决定迎接一下。
玉阶前,王老头在侍女搀扶下走过来,登上玉阶之后,有些费力地下跪施礼。
“王承之见过梁王!”
“快快请起,我们之间何必如此生分。”
陈北冥紧走几步,扶住王承之。
两人随之相视一笑。
到御书房落座后,陈北冥才问起来意。
“家主千里迢迢来此,是为南梁王家?”
王承之长叹一声,对着陈北冥拱拱手。
“老朽不敢欺瞒王爷,是他们派人找到老朽,说是愿意认祖归宗,求王爷看在我王家为陛下和您做过那么多事的份上,放过不成器的东西!”
陈北冥故作为难地沉吟片刻,才点点头。
“既是家主求情,那这件事就算了,但南梁王家一脉必须与逆贼断干净,否则休怪我算秋后算账。”
“那是必然,他们若敢与王爷对着干,老朽第一个不答应!”
王承之见陈北冥同意,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他真怕陈北冥吞掉南梁王家。
正事谈完,两人便说起闲话。
如今的大乾朝堂,随着陈北冥淡出,又闹腾起来。
严党一派开始疯狂地扩充势力,拉拢人脉。
于谦为钳制严党,极力打压,阻止严党势力进入内阁。
女帝则是居中调停,不让严党过于弱势,但也不允许于谦独霸朝堂。
陈北冥听完,也甚觉有趣,没想到严嵩老家伙还能折腾。
但女帝做法是对的,无论是严党还是于谦,他们两方谁占据优势,对大乾都不是好事。
正想问起大乾京城情况,却见王承之打起瞌睡。
知道老头子确实精神头不行。
便让招呼人进来。
“来人啊,照顾好老先生。”
而他则继续批阅奏疏。
外面寒风呼啸,而殿内的地龙却是烧得火热,很是舒坦。
过了好一阵,王承之才醒过神来,慌忙起身告罪。
“家主该好好料理身子,少碰女色才是。”
陈北冥一眼就看出老头子气血亏损,精气衰竭。
明显是用了虎狼之药,享用女色。
这也是他年过六旬,却苍老厉害的原因。
王承之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笑着摆摆手。
“人活着不享受,死了还有何用,老夫上个月才生的小女儿,水灵着呢。”
陈北冥无奈摇摇头,亲自送他出门。
老家伙子女怎么也有百人,真不是一般的能生。
“老不羞,一把年纪还好女色。”
玄幽坐在玉阶的栏杆上,鄙夷地看向王承之,口中吃个不停。
陈北冥瞄一眼玄幽动人娇躯,撇撇嘴。
“信不信年过六旬我也能让你生孩子?”
玄幽怔住,旋即俏脸红透,朝陈北冥啐一口。
“谁……谁要和你生,不要脸!”
随即跃下栏杆,跑得没影。
陈北冥得意笑笑,转身回御书房。
……
夜晚。
陈北冥帮周阮揉捏着香肩,一边看她翻着账目。
“阮儿,那什么,这是大乾卫生纸和肥皂作坊的账本?”
“您想说什么?”
周阮警惕地看陈北冥一眼。
陈北冥扫视一眼,发现眼前账目被周阮改良很多,多出一些特殊符号和规则,他已经看不懂。
“嘿嘿……没什么,这是盈利?”
“什么盈利,是卫生纸出货的账目,您想和妾身要银钱,就直说。”
周阮索性合上账本,噘着玉唇看向情郎。
陈北冥被揭穿,有些心虚地摸摸后脑勺,面对自家女人,他终究做不到脸厚心黑。
“谁说的。”
“哼,您从纪姐姐那拿了五十万,妾身半个时辰后就知道,妾身手里的也不多,只能给您三十万。”
周阮说着,从账本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银票。
陈北冥拿在手里,心中感动至极。
抱起周阮的娇躯,就冲进内殿。
“呀!妾身还没沐浴呢!”
“忙活完一起洗,那才有意思!”
许久之后,陈北冥心满意足地中出来,拍拍胸口的银票,心里踏实许多。
有钱的感觉,就是好!
看见琼华宫里还亮着烛火,便悄悄摸摸过去。
花厅中,琼华仍然拿着布匹裁剪。
陈北冥看半天也没明白她做的是何物。
“你在做什么?”
琼华吓得将手中剪刀扔出,回头见是陈北冥,挥起粉拳就锤。
“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陈北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嗅着琼华身上醉人的体香。
“谁吓你,明明是你太过专注,裁剪的是什么?”
“当然是给你做的衣服,还用问。”
琼华娇声回答。
陈北冥没少见辛玉婵做衣服,但从没见过她将布匹裁剪成如此模样。
拎起来瞧瞧,立刻笑得肚子疼。
“这是西秦宫里教你的女红?你还在大乾尚衣监当过女官,哈哈……”
琼华也知道丢了人,登时恼羞成怒,张开檀口扑上去就咬。
陈北冥飞身上梁,气得琼华指着房梁开骂。
骂得累了,气咻咻地跑进寝殿,不再搭理他。
陈北冥隐隐听到水声,就知道琼华在沐浴,悄悄摸进去,跃进浴桶中。
“你……你不许进来,你好卑鄙,嘤咛……”
下一刻,便只剩下琼华的娇吟。
琼华扶着浴桶,玉脸挂着晕红,美眸迷离,任由水花飞溅。
自成为陈北冥的女人,她便开始喜欢这种游戏。
但又不敢学别的女人递牌子,怕有人说她淫荡。
等一切结束,琼华的觉得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
只能由情郎抱着离开浴桶。
陈北冥用棉被盖住琼华的娇躯,转身打算去拿自己的衣衫,却被琼华纤手牵住。
“不许走,你总是不来人家宫里!”
琼华有些委屈。
陈北冥索性钻进被窝,搂紧琼华。
“我不走,你呀,也学得脸皮厚些,她们递牌子,你也递,好歹也是宫里长大的,你没见过你父皇的妃嫔争宠?”
“谁要和她们争宠,人家不管,你去谁的宫里过夜都行,必须先来人家这里……这里,哼哼……”
琼华说不出宠幸一词,总觉得丢人。
陈北冥还想说她两句,耳朵突然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