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布帛碎裂声中,苏烟儿身上已经只剩下胸衣和短亵裤。
“娘亲!爹爹!救我!”
她绝望地哀嚎着。
“哎,我会很温柔,你又何必如此害怕。”
卢纶看着眼前几乎红果果的美人,呼吸已经极为急促。
淫笑着开始解衣裳。
解得干净后,正欲扑上去,屋内响起啧啧之声。
“啧啧啧……几日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没出息,如此袖珍玲珑,怎么好意思放出来见人的。”
卢纶听到声音,魂都吓飞,木然地抬起头,正看见房梁上那张熟悉的脸。
衣服都来不及穿,便破窗冲出去。
落地瞬间,忙向隔壁大喊。
“戒苦大师,救我!”
卢纶的家将见自家主人光着身子从天而降,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和尚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耽误老子睡女人!”
长啸过后,一个胖大身影极为灵活地飘过来。
闺楼。
陈北冥从房梁上下来,看着床榻上吓呆的少女,尤其她忘记遮掩身上的春光。
解下外袍,盖住娇躯。
“莫怕,有本王在。”
苏烟儿愣愣地嗯了一声。
陈北冥听到楼下和尚的狂叫,怒啸着穿过破开的窗户跳下。
落地瞬间,胖和尚就急速攻上来。
“看掌!”
一套正宗少林般若金刚掌法,从和尚手上打出来。
陈北冥轻咦一声,胖和尚掌法水平可不低,就是少林掌门方正都不见得能打得更好。
而方正恐怕到现在还没突破宗师。
胖和尚的掌法虽然刚猛无比,威力也大,但速度却是追不上陈北冥。
反被陈北冥踹了几脚。
可就是几脚,便将胖和尚踹得气血翻涌,眼前景物都恍惚起来。
“哇哇哇……你到底是谁?”
胖和尚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显是将自己当猴耍。
陈北冥闪到胖和尚身后补一脚。
“本王萧无忌!”
“什么?!”
胖和尚撒丫子就跑,什么美人、卢纶也不顾。
陈北冥眼看着胖和尚逃远,也不急。
而是慢悠悠走向苏家外宅。
冯牧带着东厂番子正围着一群人,那些人都被带着倒刺的特制罗网控制住。
尤其中间躲在中间那个,还光着身子,夜幕中格外显眼。
“王爷,属下无能,跑掉一个!”
冯牧一脸惭愧。
“跑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呦呵!这不是卢三爷?让我瞧瞧!”
陈北冥蹲下看着罗网内。
卢纶又痛又怕地掩住脸,他就是再蠢,也知道苏正良出卖他。
刚刚还自信能拿捏住苏正良。
“不……不……你认错人!”
陈北冥毫不废话,挥手招呼番子将人押走。
苏正良此时满脸堆笑得过来。
“谢王爷,谢王爷!老臣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少算计本王就很好。”
陈北冥斜睨道。
苏正良吓得额头冒汗,嗫喏着不敢再开口。
陈北冥事情办完,下令回宫。
刚走到苏家大门,就听见大街上传来胖和尚的怒吼和剧烈打斗声。
“无量天尊,你没吃饭啊,用些力气,道爷我都还没用半成的功力。”
清虚那贱兮兮的叫声格外清晰。
陈北冥歪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清虚正十分轻松地狂虐胖和尚。
自从得到自己的心得册子,老道武功进步不是一般的神速。
放在过去,两人也只能打得旗鼓相当。
“我回宫了,你慢慢打。”
“别呀,老道马上打完!”
清虚一拳将胖和尚放倒,贱嗖嗖地凑过来。
“你看,老道今晚是不是很卖力,那个……”
“嗯?你还想像以前一样混日子?”
陈北冥怒其不争地瞪他一眼。
清虚连忙摆手。
“哪有,老道我已经许久没去青楼,何况你下令不准都城任何一家青楼招待老道,是最近修缮道观花钱多,都快揭不开锅。”
陈北冥一听是这事,也明白道观确实在修缮。
怪不得小玉儿总到御膳房打秋风。
从荷包里抽出一张银票,觉得面额有些大,就想换张小的。
“哎……你这……我……”
清虚急得抓耳挠腮,就是不敢上手抢。
陈北冥见他今晚确实卖力,一咬牙将银票递过去。
“省着点花,谁家修道观像你似的,怎么奢华怎么来。”
“嘿嘿,知道知道,一定省着花,那和尚给你,老道还有事。”
清虚喜滋滋地将银票收进袖子,转眼消失无踪。
陈北冥摇摇头,翻身上马,返回宫中。
……
南梁,东厂刑房。
卢纶扒得干净锁在刑架上。
哗啦~
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冻得吱哇乱叫。
“要……要杀要剐……”
卢纶还没说完,看见端着刑具过来的老太监,再也说不下去。
“王爷,您今日打算想怎么玩,老奴可是又想出几个新花样。”
晋安阴恻恻道。
陈北冥端起热茶,瞥眼卢纶的胯下。
“将鸟去了,本王不喜欢。”
卢纶一听,立马崩溃。
“别……别阉我,我什么都说!”
要是没那东西,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说吧,若是不能让本王满意,你明白后果。”
陈北冥可没有多大耐心。
“与我同来的男子,有个叫金君浩,你一定对他感兴趣!”
卢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是他!”
陈北冥有些懊悔,没想到此人会在眼皮子底下逃走。
可此时再追踪也已经太晚。
“还有……还有,逆贼可能身患重病,我们有一阵子没见过他。”
“他得了重病?”
陈北冥抚着短须。
以前当太监不敢蓄须,现在不当太监了,还得留着。
不然下巴光溜溜的,人家还以为是个真太监。
“我们都是猜,如今是太子……伪太子处理朝政。”
卢纶十分讨好地挤出个谄媚笑容。
陈北冥仔细回想,当时国都一战,并没有发觉逆贼有重病的迹象。
他若不是被人下毒控制,就是用此手段掩人耳目,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加大密探的渗透,总能查出来。
说到此,蓦地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