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金银和珠宝首饰。
“还是我的索菲亚会过日子,知道什么东西值钱。”
索菲亚听见陈北冥夸赞,很是开心。
“老爷……宫殿……也有么?”
陈北冥知道索菲亚想说什么,摸一把她的俏脸。
“自然有,你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索菲亚甜甜一笑,让陈北冥帮着看箱子,转身又进屋子……
众人一直收拾到大半夜,陈北冥一个个地将她们强行赶回房间。
然后,叫来护卫将箱子装上马车。
铁云派人看守马车,上面可都是珍贵的财物。
陈北冥检查完,回头看见铁云和管家郑乾,两人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老爷还能亏待你们不成。”
“老爷,老奴去南梁做什么,总不能阉了给您当太监总管。”
管家郑乾一脸忐忑。
陈北冥看着两个家伙,知道他们怕不受重用,分明拿话试探,没好气地一人踢了一脚。
“老子阉你做什么,宫里又不是只有太监,你就当内库总管,帮老爷管银子吧,至于铁云,去禁卫当副统领。”
两人大喜,两个官职都是内臣,职位至关紧要。
“谢老爷!”
确定了前途,两人也算一步登天,干活更加卖力。
陈北冥看夜色已深,转身走进内宅,随便找个房间推门进去,也不管是谁,抱住就睡过去。
次日起来,众女继续收拾。
陈北冥则去将东方倩和郭绣盈、杨凝竹、韩瑶、裴仪等红颜知己接来随园。
周阮正在布置京城的生意,便没有来。
陈北冥明面上的女人基本到齐。
随后,他才进宫去见女帝。
见女帝还在上朝,转道去往后宫。
头一个,自然先去王蔷的坤宁宫。
王蔷听陈北冥过来,连鞋袜都没穿,就跑了出来,一头扎进情郎怀里。
“您还记得臣妾啊,没良心的!”
陈北冥笑眯眯地拦腰抱起王蔷,瞧着她那双毫无瑕疵的嫩白玉足,忍不住握在手中。
“我自是忘不了蔷儿,这不进宫第一个就来寻你。”
见坤宁宫中毫无收拾的迹象,猜出她有别的打算。
“臣妾想了想,还是打算先留在大乾,待钰儿学业有成,臣妾才带孩子去寻您!”
王蔷做出决定并不容易,与陈北冥分隔千里,要承受相思之苦。
陈北冥隐约知道定然有人给王蔷出主意,出主意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老狐狸。
大约是说他陈北冥正值壮年,肯定不会着急立储,正好凭借大乾强大的书院教育,将萧德钰培养出来。
然后凭借长子之名,回到南梁争储位。
“是你父亲出的主意吧?”
王蔷忍着身下的羞意,帮着情郎解去衣衫。
“您就答应……答应臣妾嘛!”
见那猛兽狰狞挑衅,娇羞地坐下,与其缠斗在一起。
陈北冥双手枕着后脑勺,欣赏着王蔷的娇美身姿和那对酥颤。
“我答应就是,舍得与我分隔两地,倒是苦了你。”
王蔷也是极度不舍,但她忘不掉父亲的嘱托。
王家的女儿,自出生就被教授如何治家,而王蔷更是自幼就开始学习如何做皇后。
“臣妾不苦,为了我们的儿子……一切……一切都值得的!”
陈北冥从坤宁宫中出来,咂摸着王大美人的滋味。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应该说王家出来的女人没一个废物。
秦舒儿就干脆多了,早就收拾好所有行李,就等跟着陈北冥走。
陈北冥思来想去,总不能将妃嫔全都清空,就挑选几个自己最不舍的。
比如周昭仪,宸妃黄素锦,静嫔,贵人林月湖。
静嫔虽然性情柔弱,但她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决定要跟着离开。
林月湖打了一架,就收拾好包袱。
“睡了姑奶奶,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林贵人就是霸气。
就是轮到碧晴小老婆,遇到些麻烦……
碧晴居然并不吃惊与她同床共枕的是陈北冥。
“臣妾早就猜出是您,臣妾鼻子很灵敏的,您的味道那般独特。”
“哦?那你还非常配合。”
陈北冥拥着碧晴柔柔的身子,对小老婆,他是真心喜欢。
“臣妾是个女人,出嫁从夫,既然身子是您的,妾身就不会在意您的身份,只是臣妾的弟弟……”
碧晴的弟弟一直被陈北冥囚禁,就怕那小子出去惹祸,与西秦密探勾结乱来。
“我还以为什么事,带他去南梁,就是揍,我也会把他揍成才!”
陈北冥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一个被教坏的年轻人。
碧晴嫣然一笑,螓首枕在陈北冥肩头。
“那臣妾马上收拾!”
搞定碧晴,将秦舒儿她们乔装一番,扮作宫女,带着向后宫大门走去。
“站住,走那么快做什么,你是碧……碧晴?”
一行人在甬道内撞上琼华。
琼华虽不认得易容的碧晴,可是她认出碧晴的眼睛。
毕竟两人一同长大,实在太熟悉。
琼华看看陈北冥,再看看碧晴。
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我要走了,你留在大乾还是与我走?”
陈北冥笑着看向琼华。
琼华娇哼一声。
“人家能如何,你等等,我还要去拿包袱呢!”
旋即转身跑向尚衣监。
等琼华扛着包袱回来,终于离开后宫。
路过乾清宫时,又碰上端着吃食的小宫女。
陈北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扛在肩上就走。
小宫女挣扎着想下来。
“您……您放奴婢下来,这是陛下要吃的茶点。”
陈北冥轻轻抽小宫女豚一巴掌。
“你要不要跟我走?”
小宫女犹豫片刻,将手中托盘扔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北冥得意地带着一行人走出宫门。
至于禁卫,全当看不见。
女官花惜看着消失在宫门后的陈北冥,眸子中有种解脱,又有种莫名的恨意。
“最好不要再回来!”
“你最好能摆清自己身份,陛下不喜欢蠢笨之人。”
女官锦绣路过,听见花惜的言语。
她要不是碍于身份,说不定也会跟着陈北冥离开。
对花惜,总是有些瞧不上。
花惜想反驳,却听见御书房内女帝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