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南岸有人送来一封信。”
陈北冥看着信有些疑惑,会是谁写信?
打开看清其中的内容,豁然起身。
“他还活着!他竟然还活着,太好了!哈哈……”
帐中人都奇怪地看着陈北冥,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您说的是谁啊,这般高兴。”
还是朱凤过来,抱住陈北冥的胳膊。
陈北冥将信递给她,脸上挂着灿烂笑容。
“陈奉先,他还活着!”
“什么?霸刀陈奉先?!”
帐中之人大惊。
当年霸刀之名威震江湖,谁不知道。
严格来说,江湖上的宗师高手分为两种。
一种是自身修炼突破至宗师,这种宗师高手基础扎实,上限很高。
还有一种则是丹药和高手灌注,这样的宗师,大多一辈子都会留在宗师初阶,极难再突破。
所谓的江湖八大宗师高手就是指的第一种。
“他在何处啊,我们要不要去接回来。”
朱凤知道陈北冥对那位老师极为尊重。
“信中说他断掉一臂,武功也失去,在南梁城外小庙出家修行。”
陈北冥有些担忧,知道陈奉先定然是为抵挡逆贼才会如此。
“那我们还是先不打扰得好,等打下都城,你再去见他。”
莫千愁看出陈北冥的想法。
“前辈说的是,他定然也是不想如此与我相见。”
陈北冥明白莫千愁想说什么。
他在南梁都城潜藏多年,肯定是想看到复国成功。
陈北冥走到帐中地图前,指着大江对面的渊州城。
“我们休整两日后,准备渡江,拿下渊州!”
“末遵命!”
帐中将领齐齐躬身领命。
陈北冥看看帐中的银子,让人分给此次参与作战的将士,伤亡者另有抚恤。
收到银子,沙州军和复国军将士极是高兴。
这些赏银,他们过去干一年都未必能赚出来。
相比之下,巡防营的悍卒们就淡然很多,对银子不屑一顾。
就有复国军和沙州军的兵卒好奇相问。
“老哥哥,咱知道你们厉害,但赏银怎么也能让家中老小过上半年好日子,你们好像一点也不高兴。”
“高兴?呵呵,这些银子,比咱们的饷银差多喽,有什么可高兴的。”
巡防营悍卒撇撇嘴。
“多少?天爷啊,你们饷银真是高得吓人?”
复国军和沙州军兵卒大惊,紧接着就嫉妒得眼睛发红。
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又比谁差!
是以,有人向巡防营悍卒挑战,想用单挑来证明实力。
说白了,就是不服!
巡防营的将官们并不阻拦,他们见过太多类似的事。
能让对方闭嘴的唯一办法,就是揍他娘的!
当复国军和沙州军兵卒,被巡防营老兵揍得满地找牙时,才终于明白双方的差距。
巡防营悍卒不仅单兵能力可怕,三人组合轻易就能揍趴下复国军的十二人小队。
而复国军还是皇甫谨山秘密训练出来的强军。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如此结果,直将宋应知笑得牙不见眼。
“哈哈,宋将军,抱歉抱歉,兄弟们下手不知道轻重,还请宋将军海涵。”
宋九公脸色铁青地看着手下兵卒,没想到十二人连对方三个人都没打过。
复国军兵卒,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哼!不必,改日再领教巡防营兄弟们的身手。”
军营中其乐融融,陈北冥也乐得见三军之间相处融洽。
正在此时,有传令兵禀报。
“禀王爷,外面来了个黑大个,带着两千兵卒……”
陈北冥一听就知道是谁,没等传令兵说完就冲出去。
到了营帐门口,果然看到铁塔似的身影。
“末将参见公爷!”
楚铁山下马后单膝跪下。
他的身后,两千征西军将士也是同样跪下,吼声震天。
什么将军带什么兵,楚铁山带出的兵,与他的性格一样,强悍、硬骨头。
“起来起来,我们之间还如此生分。”
陈北冥心中一热,忙扶起楚铁山。
楚铁山除了是左膀右臂,更是事实上的岳父。
对于他,陈北冥是无限信任。
“礼数不可废,礼行完,我们再叙私情!”
楚铁山黢黑脸庞上才露出熟悉的笑容。
陈北冥邀请楚铁山向大江边走去,问起北麓关的情况。
“北麓关的六千人我已经关押起来,此来也是问你意思。”
楚铁山据实回答。
陈北冥望着大江对面已经远去的大军,沉吟片刻。
“收缴他们的兵刃,然后放他们回乡,我要复国,就不能过于杀戮。”
楚铁山点点头。
“末将回去就办,别说,我们也是这么猜的,毕竟你没有杀降的习惯,放回去他们,还能削弱敌军的战斗力。”
楚铁山猜得倒很准确。
稍后,他神色一变,压低声音。
“还有一件事想说。”
陈北冥见楚铁山欲言又止,猜出个大概。
“老楚啊,你先守着乾南关,那里不容有失,等我渡河站稳脚跟,再让人顶替你的位置,那时你再来帮我如何?”
楚铁山感激地点点头。
北麓关小试牛刀,让他找回自信。
他没仗打就浑身不自在,而跟着陈北冥打仗,那就是种享受。
夜晚。
陈北冥与朱凤大战三百回合,终是将其击败求饶。
瞧着怀中已经睡着的朱大美人,陈北冥悄然下床,从窗户钻进隔壁房间。
随后激动地朝着角落的床榻扑去。
“咳咳……等等,你拿什么顶着我?”
陈北冥等看清那铁管子,吓出一身冷汗。
竟是送与她的火枪。
“哼!宠幸完别人来才来寻我,我不稀罕!”
任大小姐脸罩寒霜。
陈北冥明白这几日有些冷落她,很是歉疚。
将火枪夺下,然后将任大小姐的娇躯抱进怀里。
“好宝贝,是我不对,这几日委屈你为我担惊受怕,我保证等闲下来,一定陪你转遍南梁的河山美景。”
任大小姐也不是真的生气,听见陈北冥如此说,立刻心软。
“你说话可要算话,好歹如今也是个王爷哩。”
陈北冥知道任大小姐没生气,才色眯眯地去解她的里衣。
任大小姐羞地打掉陈北冥的爪子,纤手轻动,将贴身的里衣除去,露出一具美若瓷娃娃的娇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