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轻盈的身影飞进来,直接跳进陈北冥怀中。
“大坏蛋,人家想你呢!”
朱凤那张艳若桃李的绝美脸庞,此刻更是让人疯狂。
陈北冥低头覆住她的樱唇,爪子伸进衣裙中。
“呀,别乱来,师傅……师傅和师姐在呢……”
朱凤虽是动情,但还是出手阻止。
陈北冥微愣,将爪子拿出,牵着她的玉手走到帅帐外。
莫千愁和独孤伽罗就在那站着。
陈北冥慌忙见礼。
“见过前辈,您怎么来此?”
莫千愁打量一眼陈北冥,见他神色如常,没有丝毫慌乱,心中大赞。
“我们在南梁办事,听到起兵的消息,特此赶来。”
“多谢前辈关心,起兵也是仓促之间的事,说来话长。”
陈北冥将发生的事大致说一遍。
莫千愁听完,也是感叹几句。
“我此来就是帮你,军阵上帮不了忙,但刺探消息,杀个人还是能做到。”
“那太好,有前辈相助,晚辈定然如虎添翼。”
陈北冥当然高兴,莫千愁这样的高手越多越好。
随着双方开战,战场之外的高手争斗同样重要。
莫千愁眼看着女儿和爱徒两人双目中尽是思念,也不愿再当碍事之人,找个理由离开。
陈北冥等丈母娘走远,立刻过去扛起独孤伽罗,将两位大美人弄进帅帐。
“你轻些,人家……人家也想你哩!”
独孤伽罗情意绵绵,任由陈北冥霸占香唇。
陈北冥对二人浅尝辄止。
军中毕竟不是荒唐的地方,尤其营中都是新兵。
“哼哼,方才你和乔家那骚蹄子说什么呢,她美还是我美?”
朱凤忽然发难,抓住陈北冥的耳朵。
“自然是凤儿美!”
陈北冥立即认怂。
“哼,算你识相,看在你没乱来的份上,就饶了你。”
朱凤满意地松开。
陈北冥这才知道她们已经赶到沙州几天,苦笑摇头。
转头笑眯眯看向独孤伽罗。
“好伽罗,找个机会我们洞房吧。”
“谁要和你……和你洞房,去找你的桃林美人去。”
独孤伽罗将攀到豚上的爪子打掉,并挣脱出陈北冥怀抱。
与朱凤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携手离开。
陈北冥追到帐外,看见两人笑盈盈地到莫千愁身边。
莫千愁对着陈北冥笑笑。
“我们先去城中客栈投宿,对了,南梁朝廷的高手已经摸进沙州。”
“多谢前辈告知。”
陈北冥很是不舍地目送三人离开。
等她们走远,才召集高手准备清缴。
是夜,与潜伏进沙州的高手几番交手,那些人意图在城中水井下毒,还准备点燃城中的军械库。
陈北冥大怒,尽数宰掉,全都用木桩子插着,立到大江边。
次日,大江北岸立起一排木桩子,尸体死状凄惨,将南岸的大军吓得都不敢出来操练。
负责平叛的南岸大军统帅吴伯当,脸色铁青地看着一切,皇帝催促开战的旨意,一日能收到几次。
但面对传说中的那位,他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身后的副帅屠墉目露不屑,本来他要争夺帅位,可是皇帝临时改变主意。
“无胆的东西!”
声音虽小,但吴伯当却是听得清楚。
可他惹不起屠墉,此人深得皇帝信任,不是他一个外臣能比。
“屠帅急什么,您还怕没仗打,等渊州的兵马到位,我们就能发起攻击,吴帅也是为战局考虑。”
李景隆本来不想来,但皇帝点他的名,只好硬着头皮出征。
好在此次只是负责后勤,不用在前冲锋陷阵。
“小子,还是供应好你的粮草军械,出什么岔子,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屠墉一脸狂傲地教训起李景隆。
李景隆气得脸色铁青,想发作。
好在吴伯当按住他的胳膊,好不容易压下来。
李景隆也算得上皇亲国戚,加上会来事,深得太后和皇后喜爱。
皇帝也是时常有赏赐,朝中谁不给他几分薄面。
唯独屠墉,觉得自己立下不世之功,一贯鼻孔朝天,得罪很多人。
可是皇帝不但不怒,反而对他宠爱有加。
“老东西,让你狂,死在那位手里才好!”
屠墉见没仗打,黑着脸,气咻咻地下战船。
……
陈北冥明白没有多长时间,若是对方摸清他手中没有火器,必然第一时间发起进攻。
而他还要防备北麓关的守军。
虽说已经写信给楚铁山,让他牵制住那些人,但谁又知道守军会不会发疯南下。
而东厂送来的消息,巡防营的船队两日前才到云州。
战争的阴云笼罩整个沙州,所有百姓都不敢出城,静静等待着战争的降临。
终于,战斗还是开始了,那是始于大江南面的一次炮击。
弹丸将沙州军的了望塔击毁,但反击仍是羽箭。
吴伯当终于确认,陈北冥手中没有火器。
立即下令渡江。
轰轰轰~
战船上的火炮不断轰击着沙州阵地。
运兵船载着一船船的兵卒向北岸冲去。
运兵船靠岸之后,大批的兵卒冲下战船,开始有序结阵。
然而有数艘船只靠岸后,上面下来皆是披着战甲的骑兵。
骑兵上岸,根本不听吴伯当的帅令,直接在屠墉的率领下,开始朝着沙州大营展开冲锋。
逼得吴伯当不得不让战船停止炮击。
“混蛋,坏本帅的布置,胡乱冲上去,岂不是送死!”
然而,他怎么怒骂都已经晚了。
屠墉的五百骑兵已经与沙州军交手在一起。
吴伯当别无选择,只好下令五千重甲步卒立刻开始推进。
“吼吼吼~”
整齐的号子,加上重甲步卒身上闪着寒光的盔甲,都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力。
三千火枪兵排着整齐队列紧随其后。
自从陈北冥推出三段式攻击,不管是西秦还是南梁,便是尼德兰、大食人都开始学习。
沙州北岸聚集的兵力越来越多,大有一战推平沙州的气势。
陈北冥披着战甲从后军出现。
他的身后则是一位银甲小将,手中一杆铁枪,那叫一个帅。
嘭嘭嘭~
沙州军的年轻兵卒们全都用兵刃拍击着胸甲,尽力为自己鼓劲。
战争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