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手放在杨凝竹的小腹。
略作探查后,笑着捏捏她的俏脸。
“莫怕,你是要突破,只是经脉扛不住力量,忍住痛,我来为你拓宽经脉。”
“真的?妾身忍得住!”
杨凝竹身为武人,自然愿意武功有突破。
但是话刚说完,一股剧痛袭来。
那痛楚,无异于将她劈开!
“啊!”
陈北冥怕杨凝竹顶不住,耗费气息护住她的心脉。
以免狂暴的气息伤到本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凝竹才痛楚尽去,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
“冥哥,人家真的突破,气息运转流畅,浑身舒泰呢!”
杨凝竹大喜地跳了跳,头差些撞到房顶。
不但身轻如燕,一拳挥出隐有风雷声。
“好了好了,别跳了,还不穿上衣服。”
陈北冥舒口气,看着杨凝竹赤身蹦跳,有些顶不住。
“好嘛,穿就穿。”
杨凝竹穿好衣裙,便过来伺候陈北冥。
一番云雨,杨凝竹不仅武功有进步,心情也是愈发舒畅。
陈北冥陪着杨凝竹说会儿话,指点她武功,才离开。
刚回到随园,却是碰上快急哭的任大小姐。
“您怎么才回来,爹爹和向叔叔一早出门,现在还没消息!”
“莫哭莫哭,他们不会有事,我们这就去找人。”
陈北冥握住任大小姐的玉手安抚,不用猜就知道两人去了黑木崖。
叮嘱管家看好家后,带着任大小姐出门。
赶到皇陵山中时,天色已经黑下来。
黑夜中,不时传出各种兽吼和奇怪叫声。
“你在黑木崖长大,听到怕不怕?”
陈北冥环住任大小姐的柳腰,纵跃几下,翻上山顶。
“有爹爹和教中高手保护,我才不怕。”
任大小姐身子贴着陈北冥,尽管耳边吹着呼呼寒风,但丝毫不觉得寒冷。
反而觉得无比甜蜜和安全。
陈北冥嗅着任大小姐身上的幽幽体香,不由在她香额上吻一下。
“我们何时洞房花烛?”
“你好讨厌,竟问人家这个,你和墨家钜子那般动静,人家也要,不然没得谈!”
任大小姐羞涩一笑,美目中露出狡黠之色。
陈北冥顿时成苦瓜脸。
并非弄不起,是怕惹怒女帝大老婆。
若非纪清嫣肚子里有崽,恐怕醋意一点不会比女帝小。
“你啊,何时变得狡诈。”
“哼哼,哪有你这般说人家的,方才是玩笑,这次是真的,我也要那种动静!”
任大小姐歪过头。
陈北冥苦笑着摇头,继续赶路。
纵身飞掠,再次翻过一道山峰,已经能看到黑木崖的轮廓。
两人落在黑木崖上,看着地上多出的几具新鲜尸体,相视一眼,向里走去。
黑木崖黑漆漆宛如鬼蜮,再加上风吹过山间,发出的怪异声音,颇有些吓人。
任大小姐吓得抱住陈北冥左臂,往怀里凑凑。
“冥哥,爹爹会不会出事?”
“不会,你爹爹恢复武功,就算打不过,逃走还是没问题。”
陈北冥趁机攀上任大小姐的玉豚,现在不占便宜,那是笨蛋。
嗅着血腥气,摸到黑木崖议事厅。
议事厅虽是修在山洞中,但仍是金碧辉煌,颇有气势。
陈北冥扫视一眼,猜测日月教鼎盛时,教众恐怕不会低于万人。
议事厅中,除了已经白骨化的几十个骷髅,还多几具尸体。
尸体与外面的穿着一样,都是黑衣黑裤,像是什么人豢养的高手。
但没看到任教主和向左使的尸体,就代表两人没出事。
在任大小姐的带路下,两人穿过议事厅,走到后面。
穿过一道石门,在山洞中走许久,才到外面。
目之所及,是一座宛如仙境的峡谷。
从其中种着的许多花草来看,应该是东方不败居住的地方。
外面虽是寒风呼啸,此地却仍旧温暖。
陈北冥狗鼻子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任教主的味道。
“他们不在此,你还知不知道别的地方?”
任大小姐闻言一怔,她不知道陈北冥怎么确认父亲不在,但出于对情郎的信任,还是努力思索起来。
“对了,我记得父亲总是和我提起一个地方,会不会在那里!”
说完,带着陈北冥原路返回,走出议事厅,向着黑木崖下走去。
陈北冥记得这条路,初见东方倩的水潭就在下面。
两人穿过波光粼粼的水潭,到尽头拾级而上,最后是个山洞。
洞口的石门半掩着,地上还有血迹。
陈北冥将任大小姐护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进洞。
“啊……”
忽地,一声惨叫从洞穴深处传来。
两人循着声音找过去。
“教主,所有黑木崖上潜伏的杀手应该都清除干净,他还真是狠毒,不肯放过您。”
向左使的说话声从一个房间传出。
“不去管他,将财宝运出去要紧,也不知老夫何时才能抱孙子,真是急死老夫。”
任教主很是遗憾。
“哈哈……大小姐若是有孩子,我们就可以帮着谋划,争一争南梁皇位。”
洞中的说话声一句不落地进入任大小姐的耳中,羞得她玉脸通红。
陈北冥哭笑不得,没想到任教主竟在做如此盘算。
既然两人没有生命之危,便和任大小姐退出来,躲到一块巨石后。
少顷,任教主便与向左使扛着两个箱子从里面出来。
两人来回反复搬了十几次,才下黑木崖。
等他们走远,陈北冥牵着任大小姐的玉手出来。
“盈儿,你看你父亲都等着抱孙子,不如我们……”
“你别乱来,我……我还没准备好,爹爹也是乱说,什么皇位不皇位!”
任大小姐打掉陈北冥伸进怀里的爪子。
陈北冥也不急,反正人早晚是他的。
两人牵着手,甜甜蜜蜜地向黑木崖下走去。
到下面,任大小姐听着帝陵山中各种诡异叫声,反而觉得无比动听。
回头看向陈北冥,正想说话,看到远处一团黑影正迅速靠近。
“冥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