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一转身,只见宰倩娘死死盯着自己,一脸悲愤。
“是不是你?”
“是什么?宰姑娘好生奇怪。”
陈北冥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想起昨夜那滑溜溜的身子,心中不由火热。
但是,表面仍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宰倩娘有些拿不准,但本能告诉她,此事绝对与陈北冥有关。
“别让我找到蛛丝马迹,否则我定然与你没完!”
随即气咻咻地进院子。
陈北冥得意一笑,转头进后宫。
……
景仁宫。
陈北冥口中吃着秦舒儿喂进口中的烤肉,爪子在她浑圆的明月上摸一把。
“呵呵,舒儿的明月又大了不少。”
“哼哼……妾身身材再好,也留不住您的心,您多久才来妾身这里一次。”
秦舒儿斜倚在陈北冥怀里,将身上的轻纱裙子往上拉了拉,一双玉白美腿尽情地展示在他面前。
“你不知道我有多忙,不但要和西秦蛮子谈判,还要忙东厂的事。”
陈北冥信口开河,反正秦舒儿也不可能去东厂查岗。
“您就骗妾身吧,知道妾身也没法离开后宫。”
秦舒儿噘着樱唇,腻在陈北冥身上。
陈北冥将美酒倒在秦舒儿白嫩嫩的胸脯上,低头去饮。
秦舒儿被弄得痒痒的,咯咯笑着抛个媚眼,几乎将身上轻纱拉到腰间。
陈北冥喘着粗气,抱起秦舒儿就进寝殿。
……
……
……
寝殿内,此起彼伏的春声让侍女青罗面红耳赤,她自然知道寝殿中是谁。
陈北冥与自家小姐混在一起,她虽不明白原因,但只要自家小姐开心,她什么也不会说。
青罗一边听着墙角,一边收拾东西,极力忍耐着。
听着自家小姐愈发高亢的声音,明白要结束。
当寝殿内变得寂静,便抱起收拾好的竹篮出去。
“你个骚蹄子,给我滚进来。”
殿内秦舒儿的声音让青罗一愣,还是红着粉脸低头进寝殿。
她不敢瞧床上,低头看着绣鞋。
“小……小姐,您唤婢子做什么?”
“将衣裙解了,上来。”
秦舒儿娇喘着下着指令。
青罗对秦舒儿的命令从不怀疑,虽然她一直怀念着皇帝拿走她身子的那一晚。
解完衣裙,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榻。
“你这骚蹄子,就知道你早不是处子,去侍奉冥哥,以后便与我做个姐妹吧。”
秦舒儿看着青罗的那里,以她的毒辣目光,怎么会瞧不出青罗破身。
青罗咬牙进陈北冥怀里,看到那凶物就是一愣。
当欢好在一起,登时明白一切。
“您……您是……”
“明白就好,可不许说出去。”
陈北冥笑着搂住青罗的纤腰。
青罗激动地点点头,主动抱住陈北冥。
“婢子……婢子永远……都是您的人!”
半个时辰后,陈北冥浑身舒泰地走出景仁宫。
秦舒儿果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樱唇在红纸上抿了抿,极是满意地看着铜镜中的娇胴。
“青罗啊,我美不美?”
青罗穿好衣裙,套上绣鞋,走到秦舒儿身边,拿起桌上的玉梳,帮着自家小姐梳起秀发。
“以婢子看,宫中您最美呢。”
“你这贱婢,嘴就是甜,冥哥的身份我先不与你说,你早晚也会知道,到时自然会给你名分。”
秦舒儿心中算计着,是该为南梁宫中的事早做打算。
唯一遗憾的是身无所出,才主动拉上贴身侍女。
“婢子不要名分,只想一辈子陪着您!”
青罗发着誓言。
“胡说,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子嗣想想,宫中可是强敌众多呢。”
秦舒儿虽然瞧不起宫中对手,但以前是倚仗着晋王的势,以后便只能靠自己。
“子嗣?婢子……婢子……”
青罗的纤手抖了抖。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做母亲的机会,如今却是有了变数。
青罗可以不在意自己,但孩子绝对不行!
“想明白了?去将那件头饰取来,我要戴上。”
青罗到角落打开柜子,将一个小箱子取出来。
小箱子上还挂着一只金锁。
便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拧开。
啪嗒~
箱子自动开启。
其中静静地躺着一副珠光宝气的头饰,镶满各种宝石和珍珠,镂空掐丝的精湛手艺绝不是一般工匠可以做出。
青罗小心地捧起,戴在秦舒儿的头上。
秦舒儿愣愣地看着头饰,想起母亲,也忘不掉父亲咽气之前,将小箱子给自己。
父亲终究是爱着母亲,没将价值连城的头饰卖掉。
否则,日子也不至于一度过得那般艰难。
“母亲,您会保佑女儿对不对?”
秦舒儿对着铜镜展颜一笑,是那般绝色倾城。
……
大乾和西秦的谈判结束,其中达成的协议足足写了有半尺高,关乎两国的方方面面。
于谦代表大乾签字,而代表西秦的自然是太傅宰风。
两国边境随即打开,结束持续近一年的对抗。
宰风找到陈北冥,眸光深沉。
“老夫听左良骥说起,在草原上见到,大乾拥有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武器,公爷可否与老夫解惑?”
“那便是格物的力量,太傅若有兴趣,可以到崇山书院听听格物课。”
陈北冥笑眯眯道。
“老夫听有什么用,你不让我西秦学子进书院,却允许大食人进去,又是什么道理?”
宰风实在气不过。
西秦虽然也在学着铺设铁路,但铸造铁轨效率低下。
探子百般想潜入大乾钢铁作坊,屡次被东厂抓住,气得皇帝都想派人到大乾扒铁轨。
前脚才学会大食人和尼德兰人造炮的法子,结果这两家后脚就有新的火炮。
一切都让西秦君臣心态崩溃。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大乾的火炮和火枪,简直对所有人都是碾压。
草原一战更让他们明白了热气球的可怕。
那东西飞得又高,箭矢都轻易够不着,仗可怎么打。
也是西秦决定和大乾恢复邦交的主要原因。
既然打不过,大乾干什么,西秦就学什么。
但西秦君臣都在担心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