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的主人见陈北冥看来,慌忙低头躲避。
陈北冥却是不动声色地呵欠,伸伸懒腰。
“忠义公,你好生无礼,难道觉得老夫所说的不是事实?”
宰风不想再与于谦费嘴皮子,忙调转炮火,对上陈北冥。
陈北冥那个无辜,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没法子再装死。
“太傅有话直说,来我大乾到底所为何事?”
“还是忠义公痛快,不像你们大乾某些官员,只知道耍嘴皮子,老夫此来,是代表我国陛下,与大乾重修于好。”
宰风临了还不忘贬损一下于谦。
于谦拂袖回到座位,现在已经过对喷的步骤,他自然没兴趣再开火。
宰风其实内心对于谦颇为敬重,暗叹如此人才却不在西秦。
如今的西秦朝廷全是应声虫,没人敢对皇帝的旨意提出异议,早就没先帝时的人才济济。
陈北冥撇撇嘴,右手拄着下巴,左手把玩着侍候宫女的纤手,由于角度问题,宫女身子正好遮挡着女帝的视线。
“你说修好就修好?先赔偿我大乾的损失再说,陆逊那老东西攻打我铁山关的军械粮草靡费,共计五十万两,银子先交一下。”
那宫女羞得俏脸红扑扑,一张俏脸像极原时空女明星,以拍戏拼命,心直口快出名。
“放屁!什么五十万两,先把抢我西秦的辎重粮草还了再说!”
宰风又被陈北冥气得爆粗口。
陈北冥捏着宫女软若无骨的小手,不屑地冷笑一声。
“那还谈什么,大家摆开架势先打一架再说,正好试试我大乾改良的第三代火炮,看你们的城墙能不能顶得住。”
宰风与西秦众臣神情一凛,现在大乾的火炮他们就已经扛不住,又有新式的出来,还让不让人活?
“咳咳……忠义公到底要如何才能答应和谈?”
“好说,将陆逊老匹夫全家装进囚车,送来我大乾赔礼就行。”
陈北冥笑眯眯地往宫女玉臂上方摸索。
宰风气的想大骂,但那就又回到原点,重新修好之事,急的是西秦,而不是大乾。
双方断交这些日子,大乾商业仍是蒸蒸日上,但西秦却是百业凋敝,许多货物卖不到大乾,只能放在仓库中发霉。
“忠义公的条件恕老夫不能答应,陆将军乃是我西秦大将军,劳苦功高,岂可如此折辱。”
陈北冥早就知道宰风不上当,继续改变策略。
“那就将上官信的门客,我大乾钦犯曾念祖送回来,我们就可以谈。”
宰风听过曾念祖的名字,毕竟曾是大乾的禁军大将。
但他真不知道,会藏在宰相上官信的家中。
为达成和谈,他也顾不得得罪上官信。
“好,老夫答应你!”
陈北冥放开小宫女,起身走到偏殿门口,背手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夜色。
“今日就到此吧,使臣正好回鸿胪寺休息用饭。”
女帝上半日朝会,又批阅一下午奏疏,早就浑身疲累,下旨明日再谈。
等女帝走后,众人才鱼贯从偏殿出来。
“忠义公留步!”
陈北冥听到宰风的话,停步回头。
“太傅有事?”
“忠义公放心,不谈国事,还请您可怜老头子,让老头子见见两个侄女。”
宰风一脸期盼地看着陈北冥。
陈北冥叹息一声。
“恐怕要让太傅失望,她们说过,不想知道自己身世,也不想见任何人。”
他后来曾几次问过红袖添香,想不想找回身世,都被二女干脆拒绝。
说罢,向宫外走去,没再理宰风。
“祖父,他还是不肯让您见我那两位堂姑?”
宰倩娘过来扶住祖父。
宰风摇摇头。
“是你两位姑姑不想见我,她们定然是吃过很多苦,哎!”
宰风一行人离开宫中,便去鸿胪寺下的驿馆休息,浑不知后面跟着个尾巴。
陈北冥眼看着西秦众人各自回到房中,悄悄走到一间客房后面,从窗子钻进去,霍然出现在房中人的身后,搂住对方的腰肢。
对方大惊,反手就是一掌,但两只手臂先后被人抓住,抵在桌前。
“你来大乾,是帮你父亲捣乱,还是刺杀谁?”
那人听出是陈北冥的声音,便不再挣扎。
“你放开,我不能说,不要……”
阴紫衣话还没说完,腰间束腰便被扯下,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下面的女子亵裤,随即亵裤也跟着掉落。
俄顷,便只能扶着桌子,咬着银牙坚持着,极力不出声。
结束之后,阴紫衣已经娇喘地趴在桌上,秀发披散,易容的药物也被香汗冲掉。
起身清理完身子和脸上易容,阴紫衣横陈北冥一眼,面带羞涩。
“你仍是这般……这般无耻!”
陈北冥将她拉进怀里,大手把玩着秀发。
“嘿嘿……你方才不还是喊出不要停,说说吧,你来此要做什么?”
阴紫衣羞得恨不得咬陈北冥一口,却还是主动靠在他怀里。
“你莫要为难我,我只能告诉你与鬼城有关。”
陈北冥高兴地在阴紫衣香颈吻一下。
“这就够了,我的好紫衣,来来来,我们再双修一番。”
“你……你让我休息片刻,谁与你似的,那般强悍,人家腿还软呢!”
阴紫衣吓得抓住陈北冥的爪子,不让其解衣衫。
陈北冥将阴紫衣秀发绑成个马尾,在她俏脸上啄一口,爪子伸进领口。
“你瘦了,看看,都不如往日高耸。”
阴紫衣没有阻拦,啐了一口。
“你不正经,我……嘤咛……我也是想你呢。”
陈北冥想起马三保报上来的事,说是大乾商船曾在海上碰到一支奇怪的船队,向着美洲方向驶去。
船队不与任何人交流,别人靠近它就躲开,曾有人看到船上有个白衣女子,轻纱覆面,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子。
按照人们的描述,陈北冥顿时明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