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拿起来才发现是尊玉佛。
“玉佛从何处得来?”
“那个啊,是母后为我求的,我自小身子不好,母后就去玉佛寺诵经祈福呢,坏蛋,我想母后。”
琼华将玉佛握在手心,螓首枕在陈北冥胸膛上。
陈北冥掀开锦被,盖住二人身子。
“年前我带你去趟西秦,让你见见母后。”
“当真?!”
琼华惊喜地抬起头,但随即表情又垮下来。
“不行不行,万一父皇发现,不让你走就坏了。”
“呵呵,天底下能拦得住我的人,还没出生。”
陈北冥霸气地拂灭烛火。
“嗯,你最厉害!”
琼华闭上眸子,嗅着陈北冥的气息,很快睡过去。
陈北冥等琼华睡熟,才穿好衣服离开。
……
离开皇宫,陈北冥没有回随园,而是去血杀宫那座藏身的院子。
到地方,屋中无人……
正疑惑那女人会不会换地方,就听见后面有水声。
便推门进入玉石铺就得洞中。
浴池中,赫然有两具玉体在研磨。
但其中一个却不是易兰,而是个五官清丽绝伦的少女。
“还真是精彩,两位继续。”
听到说话声,古灵湘并没有惊慌,一双妙目瞥了瞥陈北冥。
“公爷到此,是来兑现承诺的么?”
陈北冥目光不舍地从古灵湘娇躯上拔出来,很是肉痛地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两指微弹。
“大乾皇家银行的银票,可要收好。”
古灵湘玉手轻轻接住,美目只是一扫,就确认银票是真的。
娇笑着从浴池中站起,将银票放进衣裙之中。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盯着自己香豚,故意摇了一下。
“公爷,人家的豚可是美么?”
“咳咳……美。”
陈北冥被人抓现行,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
可这女人的身子,当真美得让人充满欲念。
古灵湘见陈北冥没走,便发出逐客令。
“公爷便宜还没占够,我侍女的身子可是被你看光呢。”
“看看都不行,小气。”
陈北冥摇摇头,只好往外走。
但走到门边,手刚要开门,心中警兆顿生,暴退闪开。
嘭!
木门瞬间碎裂,凛冽的刀气从身侧飞过。
紧接着,一个身材枯瘦汉子持刀杀来,刀刀都是搏命杀招。
陈北冥认出汉子的宗师境界,以刀法论,汉子已经登堂入室。
不过境界上比他差个级别。
“给我破!”
陈北冥两指凝成剑气,从容地拆解掉汉子杀招。
几十招过后,他便再也没兴趣,剑指破开汉子的刀势。
噗……
径直洞穿其肩头,捏住对方咽喉。
陈北冥只要微一用力,汉子就会殒命当场。
“还请公爷原谅他的鲁莽,妾身替他向您求个情。”
古灵湘不知何时走到近前,一身淡黄色的罗裙将身子裹住。
陈北冥冷哼一声,没有为难汉子。
枯瘦汉子向古灵湘一礼。
“属下谢过大小姐。”
“还不快滚,污了我的地方。”
古灵湘不耐烦地摆摆手。
枯瘦汉子躬身一礼,退了出去,仿佛没有脾气。
但陈北冥还是从汉子目光中捕捉到一丝怒意与贪婪。
自然是冲着古灵湘。
“狼可是养不熟的东西,没准还会咬主人。”
古灵湘微微一怔,她自然明白陈北冥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劳公爷费心,血杀宫算是欠您一个人情,宗师以下,您想要杀谁,尽可报出名字。”
陈北冥想想,一时也想不到要杀谁。
“先攒着吧。”
与古灵湘一前一后回到房间内。
陈北冥看见墙壁上挂着一幅古画,上面是位男子,站在山崖上孤单地望着头顶月亮。
虽是寥寥几笔,但其中隐藏着一道凌厉剑意。
“太白剑意?不会是姑娘的作品吧?”
古灵湘娇躯明显一抖,吃惊地看向陈北冥。
“你识得剑意?”
陈北冥以手作剑,在古灵湘面前使出太白剑法。
相比之前她所施展的,要高明多少倍。
刺啦~
古灵湘身上的衣裙被剑气斩成碎屑,只剩下贴身的里衣,尤其那双笔直雪白的美腿,最为诱人。
“哎呀,您若是想看妾身的身子,可以说嘛,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您将太白剑法传给妾身,妾身可以欠您一个金级杀手任务。”
古灵湘伸出玉指点在陈北冥胸膛,玉足撩拨着。
陈北冥被这妖精撩拨得欲火冲天。
但理智告诉他,这女人最好不要碰。
“不传!”
说罢,转身离去。
如此,气的古灵湘跺跺玉足,疑惑地看看身子。
“难道本小姐不美?不如易兰那个骚狐狸?”
但还是狠狠地跺跺脚。
“哼,本姑娘打定主意,要从你身上套弄出来!”
陈北冥浑身燥热地离开,只想找个地方泄泄火。
此地距离淮阳公主府不远,便施展轻功前往公主府。
淮阳特殊时期,他不敢去,转而摸进苏婉的房间。
兴冲冲地扑上床榻,抱住一个就亲。
“谁?爷,您怎么……那……那是……”
苏婉惊醒后,刚要叫,认出是陈北冥。
陈北冥看看苏婉,再看看怀中的女子。
有些尴尬地松开。
“那什么,好巧啊,公主。”
方才亲的竟然是卢阳公主,陈北冥哪里想到卢阳公主会和苏婉睡在一起。
卢阳公主捂着明月,娇羞地看着陈北冥。
“你……你不准备将它还我?”
陈北冥这才意识到,手中拿着卢阳公主的胸衣。
“公主,还你胸衣,我和苏婉有事,就不打扰公主休息。”
将胸衣递还卢阳公主,抱起苏婉就要走。
谁知衣襟让人扯住。
陈北冥回过头,却见卢阳公主抓着他衣襟不肯放。
“公主……”
“我知道你是个假太监,我……我不想再做寡妇。”
卢阳公主将自己仅剩的亵裤解下,投进陈北冥怀里,主动奉上香唇。
那种热烈将陈北冥和苏婉都吓一跳。
陈北冥不好推开卢阳公主,苏婉却是一笑。
“爷,您就可怜公主,她很是不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