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想离开,却又怕触怒对方。
“我只想要你,小兰,你若答应做我的妾侍,我便帮你拿下乐家如何?”
黑衣女子的纤手愈发不老实,伸进易兰的衣领。
易兰起一身鸡皮疙瘩,才明白对方竟然喜欢女子。
虽然有些抗拒,但一想到对方的可怕,只好任其施为。
黑衣女子见易兰没有反抗,便笑着将其抱起,进入里间。
至于那只箱子,就静静地摆在桌上。
陈北冥全程目睹一切,有些惊讶。
血杀宫的名字,他曾在宫中记录上看到字,只因杀戮太过,胆子大到连皇帝都敢杀,被诸多势力联合起来绞杀。
消失许多年,没想到现在冒出来。
而黑衣女子所说的银级杀手就解决易郸,不知她手下的金级杀手又是什么水平。
陈北冥小心地进厅,将箱子打开。
唰~
数十道银芒朝着陈北冥面门飞来,银芒上还隐隐闪着诡异色彩。
陈北冥反应极快,衣袖微微一甩,便将银芒收起。
“好狡诈的女人!”
木箱中赫然是易郸的人头,双目圆睁,想来殒命时都没明白对方为何要杀他。
确认人头并非易容假扮,陈北冥有些感叹。
以前高高在上的宗师高手,如今也开始跌落神坛。
若是等火器彻底普及,恐怕费尽心机想要达到宗师的武人会越来越少。
合上箱子,陈北冥打算去找黑衣女子算算账,也问问她来大乾京城,到底目的为何。
穿过珠帘,后面是间卧房,梅瓶琴台,小几锦登,各种古董摆得到处都是。
靠墙的偌大红木罗床,上面铺着一水的白狐皮,挂着纱幔的玉钩通体碧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屋中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陈北冥再熟悉不过,是价值千金的龙涎香。
女帝平日里都舍不得用,那女人也不知从哪里弄的。
打开镂金香炉,果然里面仍有未燃尽的龙涎香。
“他奶奶的罗圈腿,真奢侈。”
两人并未在屋中,陈北冥只好往里面走,发现一道通往后面的门。
打开门后,眼前是个玉石铺就的洞穴,洞中传来潺潺水声和易兰的娇吟。
陈北冥踩在白色玉石地面上,躲避着种植的各种奇异花草,走到浴池前。
只见浴池中有两具雪白的身子正在研磨。
看那样子,恨不得做豆腐。
而地面上则放着两身衣裙。
陈北冥捡起衣裙,用气息摧毁,随后才笑着走上前,欣赏着她们的身姿。
黑衣女子听到笑声,霍然抬头,看到陈北冥,就是一声娇喝,飞扑过去。
卷起的池水犹如一条银龙,裹着女子的身子袭向陈北冥。
“好俊的功夫!”
陈北冥赞一声,手掌画个太极,将袭来的银龙化解,纵身去抓女子。
女子见状,两只玉足轻点水面,开始后退,到浴池中央,往上跃去,在顶上拿下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
挥出数十道带着罡风的剑气,刺向陈北冥。
陈北冥只觉得剑法有几分眼熟,无论出手还是招式,和太白剑法都没有太大区别。
女人显然学过这剑法,不过进行一些改头换面,变得有些不伦不类。
陈北冥早就将太白剑法练至大成,以手为剑,结合着独孤九剑的破剑式,将攻来的剑气全部化解。
只守不攻,不是陈北冥的风格,大喝一声,抓向女子。
女子见剑法被破,悚然一惊,立刻变招。
“峨眉剑法?呵呵,倒是打得不错,再来!”
陈北冥贼眼滴溜地在女子身上转着,将其所有隐秘一览无余。
女子大怒,却又无可奈何,她宗师初阶的实力,面对眼前的男子,竟毫无还手之力。
不管变换什么武功,都撑不住几招。
忽然身子一麻,便落在对方怀中。
“啧啧……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兰儿,可是比你也不差呢。”
陈北冥看向发呆的易兰。
“你……妾身好怕,您终于来救妾身!”
易兰表情变换极快,立刻梨花带雨地扑过来。
陈北冥不客气地捞住易兰,带着二人上岸,走向浴池一侧的锦榻。
那锦榻上海铺着花瓣,银线做成的流苏飘荡着,好不惬意。
将女子扔在锦榻上,陈北冥手握住易兰的香颈。
“我已经见过你父亲的人头,说说吧,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称霸江湖,杀掉皇帝,然后坐上那个宝座?”
易兰俏脸变得煞白,她方才还存着侥幸心思,以为陈北冥不知道,如今秘密被人识破,一阵恐惧之意弥漫全身。
“我没想杀他的,都是这个女人,您相信我!”
一股强烈的求生意念让她不甘心坐以待毙。
陈北冥不置可否,目光落在锦榻的女子娇躯上。
有些妖娆的姿势,让其隐秘毫无遮拦。
女子冷哼一声,紧闭着眸子,拒绝回答。
陈北冥捏一把易兰的俏脸。
“要我信你简单,做给我看。”
易兰咬着银牙站起,纤手成爪,走向锦榻。
杀死血杀宫的人,她这辈子恐怕都没好日子过。
女子睁开双目,静静看着易兰。
“杀了我,血杀宫不会放过你,你乐家会被连根拔起,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易兰停下脚步,内心剧烈挣扎起来。
身后的男人可怕,血杀宫的威胁,都让她无比煎熬。
陈北冥笑着站起身,走到锦榻边。
“血杀宫,我还真想见识一番。”
“陈北冥,你别得意,你的秘密我血杀宫全都知道,杀了我,你的那些红颜知己一个也别想活!”
女子威胁道。
陈北冥最恨别人威胁女人,但他对血杀宫又一无所知,看不见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敢赌。
但忍气吞声不是他的风格,从随身囊袋里掏出几个瓷瓶,从中挑选个最霸道的,捏开女子的嘴。
“霸王散可是江湖淫贼最喜欢的,我定然给你找十几个男人,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女子目露恐惧,若是被十几个男人糟蹋,她宁愿去死。
“你!你……别这样,我……我认输就是!”
陈北冥满意地放开,顺手在她明月上拂一把。
不得不说,女人身子白皙娇嫩,体态婀娜,当真是一副好炮架。
从那隐秘处的紧致,猜测她仍是个处子。
不过,如此佳人却是个变态。
“说说吧,你血杀宫目前有多少人,老巢在何处,到大乾京城想做什么?”
“哼!我只能告诉你,血杀宫无意与大乾朝廷作对,我们只是生意人,否则你就杀死我!”
女子什么也不肯再说。
陈北冥思虑片刻,解开女子的穴道。
“希望你说到做到,既然你们是生意人,那我们不妨谈一笔交易。”
女子获得自由,扯下锦榻的纱幔,遮住春光。
“只要你付得起银子,我血杀宫便接着。”
“我要你们帮我除掉大食人的东方总督优素福。”
陈北冥笑吟吟地将易兰的娇躯搂在怀里。
易兰知道想要获得陈北冥的支持,就必须让他高兴,纤手解开其衣衫,跪着俯下身去。
女子见易兰如此,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
“大食人?”
血杀宫一直在三国活动,最远也不过去高丽、倭国杀人。
对于西域乃至西边的那片土地,他们目前并不了解。
“不敢?呵呵,血杀宫也不过如此,你们还不如波斯的阿萨辛刺客,他们才是世上最令人恐惧的人,罢了罢了,我还是找别人的好。”
陈北冥抚着易兰的秀发,出言讥讽。
女子登时不乐意,然而她瞧着两人愈发淫靡的景象,也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尤其那恐怖的尺寸,从未见过。
“谁说我血杀宫不敢,一万两黄金,活我接了,但你说的那阿萨辛是怎么回事?”
女子被陈北冥激得答应刺杀任务,却又对陈北冥说的阿萨辛刺客起兴趣。
陈北冥有些不尽兴,拍拍易兰,易兰抛个媚眼,主动趴到锦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