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是陈北冥,起身立刻就跑。
陈北冥怎么可能让她逃走,略使身法,就将她搂进怀里。
“死老爷,放开我,我……”
红袖忽地趴在陈北冥怀里大哭起来。
陈北冥等她哭声停止,才用袖子帮她擦着眼角的珠泪。
“哭什么,老爷最近可没招惹你。”
“您就是招惹妾身,不知道背地里多少人说妾身是不会生蛋的鸡!”
红袖抽泣的说出原因。
陈北冥还以为是什么事,枪法的准头他说了也不算。
何况,那一听就是谎话,知道他秘密的并不多,纯粹就是红袖乱想。
“谁敢说你,老爷我打断他的腿,添香和玉蝉她们不都是没动静,何况有孩儿又如何,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老爷最喜欢红袖。”
一番好言安慰,红袖才渐渐地有了笑脸,蹦蹦跳跳地跑向房间。
陈北冥听着里面传出红袖咋咋呼呼的叫声,才背着手离开。
……
到了东厂,听到番子们在议论,招手将一人叫过来。
“你们在议论谁?”
“禀公爷,小的们在说那朱玉,早朝上差些被勋贵们打死,后陛下下旨褫夺他的爵位,三日后菜市口砍头。”
陈北冥听完,摇头走进官廨。
朱玉纯粹就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喝茶磨蹭到天黑,才下班离开。
大街上,一辆马车停在陈北冥身旁,窗户中探出一张异域风格的绝色脸庞。
“公爷,您去何处,要不要送您一程?”
黛菲公主抛个媚眼。
陈北冥嘿嘿一笑,钻进马车里,将黛菲公主抱起,放在膝上。
然后搂住她丰腴的娇躯,将她的香唇亲得都失去血色。
魔爪探进黛菲的裙摆里,将层层阻碍撤去,直到那双白得耀眼的玉腿展现在眼前。
黛菲颤抖着帮陈北冥解去阻碍,当看到那杀气腾腾时,仍然有些吃惊地轻叫一声。
陈北冥从黛菲的明月堆中抬起头,托起她的纤腰。
“黛菲,准备好了吗?”
黛菲银牙一咬,毫不犹豫地坐下去。
痛……
黛菲痛的清泪布满俏脸,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咽。
不知何时总算苦尽甘来,才随着马车缓缓而动。
第一次欢好结束,黛菲小心地将那张沾染清白的帕子收起来。
“你收藏这个做什么?”
“波斯皇家的传统,以前按照规矩还要给负责贞洁的女神官看呢。”
黛菲将帕子收好,才慢慢倚进陈北冥怀里,讲述起记忆中的家乡。
她有段还算幸福的童年,然而在十一岁时,母亲因病去世,自那以后,她父亲就像变了个人,只知道和后妃淫乐,不理朝政。
直接导致黛菲的几个兄弟为皇位打得天昏地暗。
也为后来大食入侵埋下隐患。
说起国破家亡,父亲自刎而死,黛菲仍是止不住的悲伤。
“莫哭莫哭,你父皇的仇肯定会报。”
陈北冥温柔地为黛菲擦去泪痕。
“我自然是信您,可是……可是我手中力量薄弱呢,您能不能帮帮人家。”
黛菲忍着不适,再次怒擒苍龙,两只玉臂紧紧搂住陈北冥的脖颈。
陈北冥苦笑地配合她。
“这样吧,就让你的手下跟随大乾海军一起训练,能学到多少,全看他们的本事。”
黛菲美目一亮,愈发卖力起来。
她自然知道一起训练四字的价值所在。
可以说大乾海军的战力已经是天花板的存在,不管是大食人还是尼德兰人、倭人,给大乾海军提鞋都不配。
只要大乾的战舰一离开海州港口,东海海面上的所有力量都会选择蛰伏。
这时马车停下,帘子掀开,两个美貌不亚于的绮丝的波斯少女上来,跪在两人身前。
等到两人分开,便拿着丝巾上来帮二人清理身子。
动作之轻柔细致,让陈北冥有些不适应。
尤其给他清理的波斯少女,小手那个熟练。
“她们都是专门训练用来伺候贵人的,还是处子呢,您若是喜欢,就让她们伺候您。”
黛菲为陈北冥解释。
陈北冥在波斯少女伺候下穿好衣衫,抱起刚破身的黛菲,就走进她的院子。
“呵呵,我今晚只想享用你!”
黛菲眸含春情,搂紧陈北冥。
“我……我怕是无力再伺候您呢。”
“无妨,自然是有别的法子。”
陈北冥淫笑着看向黛菲的红唇。
黛菲公主起初不解,但少顷之后,便明白什么意思,却已经晚了。
“您坏透了,我都……都用不下饭。”
陈北冥几次战斗,也是饿了,将黛菲樱口倒满葡萄酿,随后低头覆住。
冰凉的葡萄酿,在二人唇齿间不断流淌。
“现在呢。”
陈北冥低头看着黛菲,也许是欢好过,那张本就绝美的玉脸更添妖娆。
黛菲公主忽地从陈北冥怀里挣脱开,跳起动作奔放而优雅的波斯舞蹈。
身上衣裙由于舞姿飘飞若仙。
两只嫩白的玉足几乎只用脚尖支撑着身子,裙摆舞动间,两条美腿若隐若现。
陈北冥一边吃着波斯美食,一边欣赏着黛菲公主的舞姿,那叫一个逍遥。
舞蹈结束,黛菲娇喘着躺在陈北冥怀里。
陈北冥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步入闺房。
恰到好处的淡淡花香钻进鼻息,让人立刻宁静下来。
陈北冥猜测香气中定然有着安神的药物。
将黛菲放在一张造型别致的大床上,放下布幔。
黛菲玉手扯住陈北冥的衣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您忍心让人家独守空房?”
陈北冥只好上床,将她拥进怀里。
现在回去也已经晚了,倒不如在此住一晚。
翌日。
陈北冥哼着小曲返回东厂。
一大早被黛菲公主伺候得极是舒坦。
不得不说,波斯皇室论起享受,一点也不比大乾差。
在官廨坐一阵,将手中情报看到一半,不由打个激灵。
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