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有些心疼地说道。
“我用地契和他换的。”
“地契?”
玄幽抬头微愣。
“不然你以为我从你师祖手里强取豪夺啊,道门方圆百里的土地,怎么也值个十几万两。”
陈北冥为玄幽夹些菜。
“那老东西吓唬你呢,你若害怕责罚,就在此住着。”
玄幽却是哭了,珠泪掉在碗里,抽泣起来。
“我……我病了,可我想……做个真正的女人,不想做个怪物!”
陈北冥被玄幽的话弄糊涂,上下打量着她,如此美貌的小道姑,怎么就不是个女人?
玄幽看出陈北冥的疑问,擦干净眼泪,回头去将门关上。
然后纤手伸向腰间束腰。
“咳咳……玄幽啊,虽然我喜欢美女没错,但你这个……”
陈北冥对玄幽有种妹妹的喜爱,实在没想着下嘴。
“我只让你看,反正治不好,我就一辈子不嫁人!”
玄幽咬牙继续解着道袍。
由于道袍宽大,外表看不出身材,但解下道袍的玄幽却是曲线玲珑,很有看头。
那对明月丝毫不亚于随园的众女,而且美得就像玉碗。
而且玄幽虽然美貌只与红袖姐妹仿佛,但美得很干净。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陈北冥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直到看见那里。
按照民间的说法,玄幽是个石女。
不算严重,能正常解小手,只需要动个小手术就能恢复。
“你说我的病能治?!”
玄幽再三和陈北冥确认,声音都要颤抖起来。
“不错,能治是能治,但不是我,太医院的院首冯灵枢你听说过没,以手术来说,他才是当世顶尖。”
陈北冥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如此近距离观察小道姑的身子,有些不自在。
尤其还是那种隐秘处。
“我只让你治!”
小道姑语气十分坚决。
陈北冥哭笑不得,他的手术水准只能算入门。
“这个……虽是那种地方,但还是要修整得漂亮些,我的医术实在是……”
“不好看就不好看,我认了!”
陈北冥无奈,想想之后,忽然又想到一个人。
“对了,还有女医生呢,更合适。”
“那,那好吧……”
冯灵枢手下如今不止一个女弟子,让她们下手便是。
……
经过半日的准备,陈北冥带着玄幽进一间点满蜡烛的房间。
没有无影灯,只能尽量地用镜子和蜡烛来凑。
整个房间已经用高度白酒几次消毒。
玄幽看着床边摆着一排明晃晃的各种手术刀具,心中不由一颤。
“别怕,喝了麻沸散,你就什么也不知道。”
陈北冥指着桌上的碗,随即,便转身出去。
麻沸散已经不是那位神医传下来的方子,经历过冯灵枢和神医关苍生的几次改良,效果不是一般的强横,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
玄幽嗯一声,端起碗,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然后动手解衣,很快变得红果果……
……
没有等太久,人便推出来。
“玄幽怎样?”
清虚贴了上去。
陈北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你不是要打要杀的,如今倒关心起来。”
“那是我的徒孙,我怎能不关心,就说有没有治好她?”
清虚收起玩世不恭。
“废话,自然是治好。”
陈北冥看着女医生的反应,大声喊出。
如此,让所有人都松口气。
小玉儿和纪洛舒不知道是什么病,玄幽不肯与她们说。
但还是为师侄高兴。
而冯灵枢在为玄幽诊过脉后,留下一瓶青霉素,随后扛着箱子离开。
玄幽在晚上醒来,看见床边一脸关心的师祖,哭了起来。
“哭什么,老夫又没怪你。”
“师祖,弟子对不起您!”
清虚拍拍玄幽的额头。
“痴儿痴儿,有什么对不起,我是你的师祖,既然病好,你有何打算?”
“弟子……弟子不知道。”
玄幽苍白的俏脸浮现一抹红晕。
“有什么不知道,想嫁他,师祖我老人家正好敲他一笔彩礼,不想嫁,道观又不是养不起你。”
清虚抚须笑道。
见玄幽脸红不说话,也不逼她,转身退出去。
看书房还亮着烛火,径直进书房内,坐在陈北冥对面。
“老道的徒孙被你占便宜,这笔账怎么算?”
陈北冥撇撇嘴。
“我帮着联系治好她的病,你不想着付诊金,还敢过来与我算账,是想试试我的武功?”
清虚张张嘴,本能地想逃走。
“你是强词夺理,老道我也不多要,人给你,将《换鹅帖》当彩礼就行。”
他一想到《换鹅帖》被陈北冥抢走,心里就滴血。
嘭~
陈北冥一巴掌拍在桌上,还没说话,清虚已经跑得没影。
“老家伙,你给我回来!”
不过话说完,清虚反而跑得更快。
陈北冥摇摇头,拂灭书房的烛火,向卧房走去。
至于玄幽的事,便交给时间……
又是一年除夕。
玄幽已经能扶着下床走动,几次换药后,病患处恢复得极快。
这让她精神变得很好。
陈北冥一大早就指挥着众女准备年夜饭,这几乎成随园的固定节目。
以往大乾是没有类似习俗的,随着陈北冥的坚持,京城的勋贵们也是有样学样。
不但将贴春联学去,年夜饭也变成一家热闹的理由。
下午,纪清嫣带着凤冥小筑诸女到随园,杨凝竹与郭绣盈主仆随后赶到。
至于周阮,却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