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燕在热吻之中只能发出隐约的浅吟。
她抓着陈北冥的衣服,想要纾解一下身体中那股火烧一般的奇异感觉。
忽觉一种莫名冲动驱使,朱唇便往他颈上吻去。
陈北冥感到颈边传来一阵柔嫩的吸吮,一时之间,灵魂似乎也为之颤动。
左手不禁用力一抱,手指在韩燕的美背上来回滑动。
当看到韩燕的身子,哪里还忍得住,淫笑着展开攻势。
两人不敢将动静弄得太大,害怕将外面的小家伙吵醒。
……
……
……
结束之后,韩燕腻在陈北冥怀里。
“爷,您不必觉得没时间陪妾身感到惭愧,妾身能跟您,这辈子都值了,若没遇到您,妾身恐怕早就成一具白骨。”
想起当初的事,陈北冥要是没出现,她肯定会被郑夫人勒死。
陈北冥拥着韩燕,心中感动。
如此省心懂事的女人,怎能让人不喜。
“这样吧,我命人将围墙拆去,你们也别总在院子里闷着,想打麻将还是养什么都行,大家一起热闹。”
“当真?妾身早就想学麻将呢。”
韩燕她们几个整日里围着孩子转,什么也玩不了。
“我还能骗你,明早就拆。”
陈北冥承诺道。
反正知道家里有孩子的人已经不少,围墙的存在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隔壁有小家伙的哭声响起。
孩子哭会传染,少顷,院子里便像是开锅。
韩燕忙穿好衣服,下床去外间,抱起女儿便哄起来。
陈北冥索性不睡,敲开卢莹她们的房门,将四个小家伙抱走。
“今晚你们好好休息,老爷我自己带孩子,谁都不许跟来。”
卢莹、韩燕、南宫影、绮丝,四人面面相觑,还是不放心地跟上去,见到四个小家伙和陈北冥相处得很是和谐。
“好了,都去睡吧,老爷也是想孩子。”
卢莹虽然退出争当家大妇,但在四女中还是威望最高。
四人不用带孩子,各自回房间睡下。
次日起来,到房间一看,四个小家伙左右各两个,全都抓着陈北冥的衣襟,睡得香甜。
四女被温馨一幕感动,同时代的父亲,很少有像陈北冥如此疼爱孩子的。
“爹爹,尿尿……”
南宫影看着儿子迷糊地站起来,对着陈北冥就是一泡童子尿,想阻拦已经晚了。
“呸呸呸……臭小子,你好歹换个地方呲!”
陈北冥郁闷坏。
南宫影慌忙找来毛巾为陈北冥擦拭。
“都是妾身的错,您别怪素儿。”
陈北冥在南宫影香豚上拍一巴掌。
“还不去给我拿换洗衣服,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南宫影俏脸攸地红了,向情郎抛个媚眼,扭着豚去隔壁。
陈北冥身上挂着四个小家伙,叫来管家郑乾拆墙。
而身后四个绝美妇人则拿着绣活在一旁闲聊。
“卢姐姐,墙拆了,以后去那边就方便许多。”
“方便你去爬老爷的床吧。”
“死韩燕,我撕你的嘴!”
四位妇人说得热闹,小环端着些茶点过来。
四人立即声音小很多,都很是同情她。
陈北冥护着身上的四个小家伙,让工匠们将门砌得漂亮些。
回头瞥见小环,正殷勤地伺候卢莹她们茶点。
也许是随园的水土养人,小环身上多股富贵气,加上身上的狐狸皮外衫,更是雍容华贵。
“老爷。”
感受到陈北冥的目光,小环羞涩地低头。
“环儿又漂亮不少,今夜可是能侍寝?”
陈北冥笑着打趣。
小环轻啐一口,羞得掩面逃掉。
引起四女哄然大笑。
然而热闹总是短暂,管家郑乾跑来。
“老爷,二爷来了,在前厅等您。”
“王老二?来得倒是挺快。”
陈北冥逗弄着爬到头顶的女儿。
卢莹她们忙过来接过孩子,知道陈北冥有事情要处理。
四个小家伙哭闹着要陈北冥抱,被四人一顿收拾。
陈北冥只好不舍地离开,赶到前厅。
“主事救命啊!”
王文武看见陈北冥,一脸凄惨地冲过去。
“停停停,出了什么事,你好歹也是京城商界的头面人物,没个形象。”
陈北冥没好气地给他一脚。
“我……我也是被逼的,那京兆府的何文曜一大早就带人冲进我家,说我的房屋逾制,要把我告到陛下面前,也不知道那个狗日的说出去,京城里又不是只我这么干……”
王文武眼见陈北冥脸色越来越黑,也不敢再说下去。
“是我说的,你有意见?”
陈北冥眼神冰冷地扫了这货一眼。
“没……没意见,可是为什么啊?”
王文武哭丧着脸,想不通陈北冥为何要通过何文曜收拾他。
“哼!你们一帮混账,发财就不知道姓什么,修园子怎么豪奢怎么来,完全不知道规避皇家,找我哭诉做什么,进宫找陛下认错去,打板子还是流放,全看陛下仁慈,还不快滚!”
陈北冥指着门口方向。
王文武第一次见陈北冥发大火,郁闷地走出随园。
想了想,决定进宫。
乾清宫。
女帝正在梳妆打扮,今日无朝会,她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陛下,北凉县子在外求见,说是来认罪。”
“认罪?王文武做过什么?”
女帝微愣。
“奴婢也不知道,听说他刚从随园过来。”
“随园?”
女帝立刻意识到问题,便让人帮着收拾妆容,穿上皇帝常服,在偏殿见王文武。
听王文武说出罪责和事情经过,女帝马上明白陈北冥的意图。
“既然认罪,朕就不再追究你的逾制之罪,这样吧,罚银三十万两,将逾制房屋拆除,就此作罢。”
“多谢陛下隆恩!”
王文武虽然有些肉痛,但三十万两买个平安还是值得。
女帝等王文武出去,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陛下,您怎么如此高兴?”
云鸾不解。